吴家那个傻子要娶老婆了!
这本该是个喜事,可村里人私下里却议论纷纷——
“听说吴傻子那个老婆是他自己捡回来的,真的假的?”
“真的!我那天亲眼看见了,那个女的光溜溜给吴傻子抱回家的!”
“你真看见了啊?长什么样啊,漂不漂亮?”
“脸没看清楚,身上倒是白白净净的,看着跟富贵人家大小姐似的。”
“得了吧,还大小姐?不说是出去捡垃圾的时候捡回来的嘛?”
“就是,听他邻居说是个窑姐儿,给人操烂不要了,扔垃圾堆里,吴傻子还当个宝捡回来。”
“真的啊?真是个窑姐儿啊?”
“可不嘛,那天半夜,那女的出来上茅房,他邻居趴墙头上,看人家长得漂亮,翻墙过去在院子里就搂着人家亲。”
“那人家哪能愿意,那邻居怕被傻子打死了吧!哈哈哈。”
“要不说是窑姐儿呢,你猜怎么着?那女的不光没叫,还自己捂着嘴让他邻居又亲又摸的!”
“不是吧?这都不叫?”
“本来他邻居就想占个便宜,摸两下就算了,结果一摸下边,那女的都湿得透透的了!怪不得不叫,人家享受着呢!”
“哎?吴傻子家邻居,不是姓富的那老鳏夫吗?那不是…………”
“是,那老鳏夫一看这窑姐儿骚成那样,正好就顺水推舟了,啧啧。”
被村里人叫做“吴傻子”的锅盖头青年,大名叫做吴越。
那天在仓库里,他趁着绑匪的看守不注意,把光溜溜的时唯装在他收垃圾的袋子里,又在上面盖了些别的垃圾。
时唯本来就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再加上她体格娇小轻盈,从头到尾都没被发现。
吴越把她带回家里,等她醒了,才按照她说的地址,找到了贺家。
送她回贺家的同时,还趁机向贺家表示,他非常爱慕时唯,愿意娶她,照顾她一辈子。
何美娟一听,忙不迭地就答应了。
她本来以为,女儿在成百上千人面前遭了那样的羞辱,已经身败名裂,不可能再嫁出去了。
而那个救了她的青年,虽然人看着傻愣愣的,但丝毫不介意女儿的经历。
光是这点,她就要欢天喜地把时唯嫁过去了。
多少还是要问一下女儿的意思。
何美娟象征性去问时唯愿不愿意嫁给吴越,时唯抿着唇,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何美娟看不下去了,开始给女儿头头是道分析,她不抓紧眼前这个不嫌弃她的,将来恐怕嫁给老头子人家都不要。
时唯被母亲说的又羞又耻,噙着泪抬不起头来,最后无奈点了点头。
也是到双方开始议亲的时候,何美娟和时唯才知道,这个傻乎乎的青年吴越,正是吴家表叔表婶的儿子。
贺家人显然早就知道,但一直没人提,就等着议亲的时候看她们母女俩的笑话。
吴表婶是个要强的女人,一直嫌弃这个当年被撞傻了脑子的儿子。
所以她听说小三生了个儿子,才千万百计想逼问出小三儿子的下落,打算把别人的孩子抱来自己养。
对这个自己亲生的大儿子,就一直不闻不问,把他丢在老家乡下,吴越完全是由爷爷抚养长大。
本来她发现绑错了人,已经躲到城里去了,听儿子说要娶亲,这才又悄悄赶回来。
没想到,到了议亲现场才发现,自己儿子心心念念要娶的,竟然就是那个被她当成小三、在众人面前羞辱了的姑娘。
她觉着这也算是冤冤相报吧,叹了口气,也就默默认了。
这事终究双方都有亏心的地方——
吴表婶认错人固然不对,但时唯在停车场和吴表叔野合,也是她行为不检点。
最后,虽然气氛非常尴尬,但好歹,这门亲事是定下来了。
时唯过了年也才十九岁,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
他们商量好,先在老家办个婚礼,等过几年时唯年龄到了,再去给她补证。
而且怕他们被那群绑匪为难,吴表婶还主动提出来,可以在邻镇给他们置办一处房产,等他们办完婚礼,再从老家搬过去住。
婚礼定在五月初五,端午节那天。
天气渐热,树木枝头也渐渐葱郁茂盛起来。
因为这事终究不光彩,吴表婶更怕被那群绑匪寻上门来,所以两口子根本没有出席婚礼。
所有涉及到吴家长辈的环节,都是吴越的爷爷代劳。
婚礼办的也不大,只请了村子里的左邻右舍,贺家就更没人来出席了。
“吴傻子从垃圾堆里捡了个标致的窑姐儿娶回家”这种流言,已经在村子里传了个遍。
村里一帮游手好闲的人正想看看那个“窑姐儿”长得有多标致,酒喝到一半,就撺掇着吴越的爷爷去教吴越怎么圆房。
村里办的是传统婚礼
。
简陋卧房里,时唯小小的一个人坐在床边,穿着一身大红色婚服,顶着红盖头,忐忑地等待着新郎。
她嫁人了……
从今往后,只有她的丈夫有资格碰她的身子、和她做那种事。
她也会加倍谨慎小心,不能再让其他人得逞,给自己和夫家蒙羞。
门口忽然响起一大片脚步声,卧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时唯抬头,刚想去看,想起自己不能随意掀开盖头,连忙又收回了手,紧张地坐在床边。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听出来,有许多人都闯进了卧房。
没来由地,她心里一阵紧张。
一只大手猛地掀开她眼前的盖头,时唯一惊,狭窄的卧房里挤满了人,都在笑嘻嘻盯着她看。
旁边吴越好像喝多了,大着舌头嚷嚷:“这就是我、我媳妇儿!漂亮吧!”
时唯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脸,脸颊羞得微微发热。
盖头下巴掌大的小脸清丽脱俗,略施粉黛,更添了几分娇美。
神情不胜羞怯,大红的婚服下,更显得肌肤雪白,身段纤柔。
村里人几时见过这般清丽脱俗、羞怯娇柔的少女,跟他们以为的“窑姐儿”完全不一样,个个都看得有些呆了。
“漂亮、漂亮!”
有人顺着吴越的话往下接。
“脸也漂亮,奶子也大,哎傻子,你摸过你媳妇奶子没有?”
这样粗鄙的话用在眼前这位清纯脱俗的少女身上,显然非常不合适。
但说话的人又感到几分爽快,说完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人也都跟着陆续哄笑。
一片笑声中,被为难的小新娘手足无措,小脸垂得更低了。
“当然、当然摸过!我媳妇儿奶子可软了!”
吴越口齿不清嚷嚷着,直接一屁股坐到床边。
右手搂过时唯婚服下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左手伸到她胸口,抓住一团柔软直接就开始揉。
“啊!阿越……!别这样,快松开……嗯!”
时唯慌得连忙去推他,可青年长得壮实,手上又用了一股蛮力,她不仅推不开那只在胸口抓捏的大手,还被抓得有些发疼。
“快别这样,阿越!大家都看着呢,你不能这样……嗯……”
被那么多人看着,她又羞又急,就算疼也忍耐着,稳住声音劝着自己未来的丈夫。
“你们看,我媳妇儿奶子软吧,怎么捏都不会坏!”
吴越傻乎乎地朝宾客们展示着怀中小新娘被玩弄的胸部。
“不是,奶子不是这么个揉法啊,你看你媳妇儿都给你弄疼了。”
“就是啊,老爷子你教教傻子,别该洞房了,连怎么操人家都不会!”
“就是啊,哈哈哈哈——”
宾客们的怂恿大笑声中,吴越的爷爷、吴老头被推了出来。
他瞅了眼孙子怀里羞得满脸通红的孙媳妇儿,心里也馋的厉害。
只犹豫了几秒钟,他就走过去,坐到了时唯的另一侧。
手臂揽住少女纤薄的肩头,吴老头用右手握住时唯另一只乳房。
“阿越,你好好看着,女人的奶子娇嫩,你不能那么用劲儿,得这样,轻轻的揉。”
说完,就托住那团嫩生生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按压,一边用手掌朝中间挤。
“嗯…………爷爷、你怎么也…………别这样…………”
因为是传统婚礼,时唯的婚服下面,就只穿着一件肚兜儿,连胸罩都没穿。
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乳房的柔软和弹性被充分展现,随着老人的手指,被挤捏出各种形状。
吴越也有样学样,握着自己媳妇饱满的娇乳,手指轻轻按两下,手掌又朝中间推两下。
“嗯……别这样……爷爷、我们私下、私下教阿越,好不好…………”
时唯被一老一少夹在中间,被迫坐在床边面朝着一屋子的客人,饱满的胸脯朝他们高高耸着。
“那可不行,结婚闹一闹,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
“就是,再说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不教会了他,以后你给他戴绿帽子怎么办?”
“教会了他,幸福的可是你啊小嫂子!”
宾客里不怀好意的声音此起彼伏,时唯被他们说的无言以对。
右边的乳房突然被吴老头用力捏了一下,时唯颤了颤,抿着唇忍住了呻吟。
吴老头一边用力捏孙媳妇的乳房,一边大声跟孙子讲解:
“等你把女人身子摸软了,那样轻轻的摸,对她们来说就不够了,这个时候你就得用点力。”
“知道了爷爷,先轻轻的揉,再用力的捏!”
吴越也同样大声应答,手上跟着用了蛮力,一下一下用力捏,把圆鼓鼓一团捏得扁一下、歪一下。
“嗯……就教到这里……好不好……爷爷……”
时
唯被爷孙俩捏得又是疼、又是刺激,当着这么多人,她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压抑着喘息,软声软语地劝着。
可她脸上那副隐忍的模样,宾客里但凡经过事的,都能看出她已经被捏奶子捏的动情了。
就算还有些小年轻没经过女人,看着她的神态,听着她的嗓音,都已经酥了半边身子。
“媳妇儿,我捏你捏得舒服吗?你还疼吗?”
吴越嘿嘿傻笑着问她,手上一直捏弄不断。
“嗯……你、你这样问……叫我怎么说啊…………嗯…………”
时唯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吴越的问话更是让她羞得无话可说,只抿着唇努力忍耐。
“爷爷,我怎么看我媳妇儿都没什么反应,是我方法不对吗?”
锅盖头青年手上捏着一团嫩肉不动,一脸疑惑问他爷爷。
对面的老头想了会儿,视线打量着身边娇羞美丽的孙媳妇儿,突然一拍大腿:
“这隔着衣服摸能摸出什么来!你们两口子圆房,肯定得脱了啊!”
吴越也咧嘴笑了:“就是,我说媳妇儿怎么都不说舒服。”
时唯身上穿的婚服是那种斜斜的纽扣样式,吴越大手伸过去,一枚一枚给她解开。
“别、阿越你别这样!”
时唯慌得手肘夹住上衣一侧,一手抓住领口,一手拼命去推开傻愣愣的青年。
“不能在这里……阿越、阿越……我们回去再学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红色衣襟一点点被扯开,露出半边莹白优美的肩头,小美人衣衫半露,就已经看得满屋子宾客心猿意马。
“结婚嘛,就是得给人闹一闹,弟妹别放不开啊,横竖是傻子跟你圆房,又不是我们!”
“就是啊,放开了玩一玩,教教傻子,婚礼才喜庆嘛!”
宾客们你一句我一句起哄,说的小美人眸中渐渐泛起盈盈的泪意。
“阿越……阿越……别脱、别脱了,好不好……就隔着衣裳弄……求你了……”
她两只小手都在紧紧抓着领口,手指死死攥紧了布料,不断哀求着自己的傻丈夫。
“媳妇儿别怕,我学的很快的!不会再捏疼你了。”
吴傻子嘿嘿傻笑,手上用力,大红色喜庆的布料从少女攥得发白的指尖一点点被拖出去——
“哎,你们俩拉扯什么啊,要学就快点!”
坐在另一侧的吴老头看不下去了,直接扯住少女婚服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扒!
两条凝脂一样洁白的臂膀瞬间暴露,小美人上身只剩一件大红色肚兜,险险遮着胸前的深沟险壑。
虽然奶子没有暴露,但大片雪白的胸口和小兜儿下隆起的浑圆,依然让众人饱了眼福。
而且她刚才就被又捏又揉,已经动了情,光滑的红色绸缎下,两只圆圆小小的凸起格外引人注意。
“你媳妇儿的身子我不方便碰,我就隔着肚兜教你,你手伸进去自己跟着学。”
吴老头不给小美人反抗的机会,手掌攥住一团软肉,在宾客面前大肆揉挤。
“你看,就跟你和面的时候揉面团似的,啧啧,你媳妇儿奶子弹性也好,正好你多练练。”
吴越应了一声,宽厚结实的大手从肚兜侧边钻进去。
小兜儿被他的大手顶得隆起了一大团,人们能清晰看到他手指上下活动的轮廓。
站的靠侧面的人,甚至能从被撑起的小兜儿下面,瞟见一小片洁白的乳肉动来动去。
“嗯…………别、别这样…………阿越……爷爷…………”
两只乳房被人像揉面团一样当众把玩,其中一只手甚至还伸到她的兜儿里,肉贴着肉直接抚摸。
时唯呼吸急促,泪眼汪汪,不由自主地挺着胸脯。
尤其是当两人的手指划过乳头,或者手掌抵着凸起的小乳头往下按的时候,她都会抑不住地颤抖。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叫出声的啊……
水眸垂泪忍耐,忽然对上宾客中一道邪佞的视线,小美人身子一颤,心虚地挪开视线。
可挪开之后,又迎上了另一双淫笑着的双眼,再看旁边的人也是一样——
屋子里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被玩弄出丑的样子!
“不…………”
时唯受不住,颤抖呜咽了一声,泪眼无处可躲,只能无助仰望着床帐上挂着的喜结。
“媳妇儿,你这里怎么肿了?还肿的这么硬,没事吧?”
食指指尖顶了顶那粒动情充血的小奶头,青年故意问道。
时唯急促地吸了口气,噙着泪努力压抑隐忍,根本无法开口阻止。
“傻子,那是你媳妇的奶头!”
“将来给你孩子吸奶的地方!”
就连吴老头都拍了下孙子的脑袋,“怎么这么笨啊!”
他鹰爪一样的手指隔着层软薄的肚兜,揪起那粒小小的硬挺。
“这是奶头,你也有,你媳妇这里硬了,说明给你摸的发骚了!”
老头一边说,一边隔着层布料,在那粒小小的乳头上拨弄刮揉。
“一般女人要是摸了奶子还不行,就弄她奶头,保准让她软的像滩水!”
“嗯…………爷爷……别…………哈啊…………”
少女身子颤抖着,水眸泪光荡漾,忽地一眯,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喘。
原来吴傻子听老头说完,直接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一只小奶头。
一边含吮,他还一边咕咕哝哝的:“不是说吸奶的地方吗,怎么没有奶?”
说完,他像是还不信,又捧着时唯那只大奶子,嘴唇嘬在小奶头上,重重吸了两下。
“唔嗯…………”
时唯噙着泪,仰着小脸拼命忍住,才没有大声媚叫出来,强烈的快感忍得她全身都在颤抖。
她挺着腰,手指无力地抓捏着身下的床单,大腿并得紧紧的,红绣鞋里的小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来。
“说你傻你还真傻,你媳妇又没怀孕,哪来的奶水给你吸!”
吴老头又拍了下孙子的脑袋,话头一转,手掌托着孙媳妇的乳房,拇指在凸起的小奶头上来回抚摸,眼角余光时不时扫过去。
“不过嘛,这吸女人的奶头也是门技术,别光知道吸,也用舌头舔舔,再咬两下。”
“爷爷…………别、别教他了…………嗯…………”
再教他,她就真的要受不住了……他的舌头……太有力了…………
薄薄一层绸缎被青年舔得湿漉漉的,触感格外明显,小乳头甚至能感受到他口腔里湿热的温度。
他的舌头宽厚有力,顶上她充血的顶端,裹住那里,缠绵打转,又用舌尖来回拨弄。
不行了,太强烈了……她真的不行了…………
小美人泪眼半阖,无助地摇晃着小脑袋,在情潮边缘苦苦挣扎。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玩弄,似乎让她的身子比平时更加敏感了许多。
青年舌尖隔着湿透的绸缎,在小乳尖上用力刺了一下,双唇一抿,口腔一吸。
“嗯…………”
时唯震颤一下,闭着眼睛绷紧了小腹,下身一股热流冲出了体内。
宾客里细心的人都能注意到,小美人方才身子僵了一下,死死咬着下唇,娇美小脸上一副情动难抑、羞绝高潮的模样。
再加上,片刻之后,她就肉眼可见地软了身子,软绵绵靠在傻子身上,嫩颊飞红,眼尾湿润,张着小嘴连喘息声都变软了。
明显是被她丈夫和爷爷两个人弄得丢了身子。
吴老头把绵软温热的少女娇躯扳进自己怀里,一手摸到她大腿上。
“来,看看你媳妇儿下面湿了没有。”
“不,不要,爷爷……不要看了……”
刚才还在软软喘息的少女又挣扎起来,夹紧了双腿,扭来扭去躲闪着。
吴老头看她不听话,隔着湿漉漉的肚兜,又往翘起的小奶头上捏了一下,少女立刻软了下来。
夹紧的双腿被爷孙俩勾着膝弯,一边一个拉扯开。
大红色喜裤的裆处,赫然已经有一小块圆形的水痕,怪不得她刚才羞的不让看!
双腿被拉开,向在场所有宾客展示着自己方才动情难忍的证据,时唯羞得扭头微微发抖。
吴傻子好奇地把手指伸上去,按住那块小小圆圆的湿痕,指尖顶着布料往里钻。
“嗯啊…………不…………别碰…………嗯…………”
裹在红色软绣鞋中的小脚丫在床边握了起来,时唯上身还靠在吴老头怀里,大红色的肚兜歪歪斜斜挂在白莹莹的身上。
吴傻子不听她的,指尖钻了一会儿觉得前头越来越湿,干脆竖起手指,整个儿嵌进那道柔软狭窄的细缝,上下滑动。
“嗯…………嗯…………别…………嗯啊…………”
丰沛的花液被勾弄出来,两层薄薄的布料瞬间被打湿。
宾客们看着新娘子裆处那原本一枚硬币大小的湿痕,没几下就被染成了一片。
湿透的布料紧紧包裹着新娘娇美的阴阜,就连两瓣阴唇的形状都给勾勒出来了。
“湿了,爷爷!我媳妇儿下面真的湿了,流的都是水儿呢!”
吴傻子兴奋地喊了起来,还把沾满了时唯淫水的手指举起来给爷爷看。
时唯还在被吴老头揉着奶子,羞得“嘤”了一声闭上了眼。
吴老头点头,“嗯,下面湿了,就说明可以开始操你媳妇儿了,我给你演示一遍。”
他搂着时唯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把她移到床上仰面平躺着。
然后自己也压了上去,两腿一跨,当众就这样骑在小美人身上。
“看好了,我给你演示一个最基本的姿势。”
他话是朝孙子说的,一屋子宾客都凝神看过去。
铺着喜被的
床铺上,小美人被她丈夫的爷爷压着,下身还穿着红色绣裤,上身却只挂着一件肚兜,挽着的发髻都被压歪了。
老头两手支在她身体两侧,膝盖分开跪着,特意把胯高高抬起来。
“看清楚了,你就往这里插。”
胯部重重落下,裤子里的肉棒撞上女孩湿热的阴阜。
小美人被老头撞得身子一耸,肚兜下的两团嫩肉跟着晃了一下。
老头接连不断的撞,小美人身子一耸一耸的,那两团软肉也晃得摇摇欲坠,看得人直想把肚兜掀了,伸手上去抓两把。
“嗯……嗯……嗯…………”
小美人精致的瑶鼻中不断发出甜腻短促的闷哼,她咬着自己的手指,脸上的神情几分抗拒,几分羞耻,几分迷乱。
老头子在自己孙媳妇身上撞了几十下才停,气喘吁吁地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抹汗。
“不行了,我人老了,体力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