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遂看着那颗红痣被他的流出的液体打湿,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又馋了,又恨不得低下头去舔。极度渴望催生极致快感,在温郁金快要窒息时,他俯下身,手伸进被子里捂住温郁金的眼睛,把人带出来抱到腿上,阴茎插进温郁金腿间,狠操了几十下,咬着温郁金的肩膀痛快射精。
温郁金靠在他怀里剧烈喘息,他吻温郁金的脖颈,手伸到温郁金屁股下念念不舍地揉了揉,够来符纸沾上些精液,重新贴到温郁金那颗红痣上,凑到虚脱无力的温郁金耳边说:“别让别人看到这颗痣,我会检查的。”
温郁金脑袋里嗡嗡的,喘匀了气就哭:“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喜欢甘遂,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给甘遂写情书,我真的很喜欢他,你这么做,等我知道你是谁,我、我打死你!”
“他讨厌你不是吗?”
甘遂听得心情愉悦,他来回抚摸温郁金的胸膛,继续用故意压低的声音说,“他可是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还敢说喜欢他。别喜欢他了,好不好?”
“滚开!”
温郁金被惹毛了,用手肘狠狠往后打了甘遂一下,甘遂吃痛,但仍在笑,他把温郁金又埋进被子里,余光看见枕头下露出一角的照片,他抽出来装进口袋,隔着被子摸了摸温郁金,说:“就这一次,下次不会了。”
他不是故意的。
刚经过温郁金的房间,他目不斜视,偏偏余光看见了正对着他的白软屁股,有一就有二,他的脑子在不停告诉他,看看那颗痣就好了,只看一眼那颗痣就走。
他僵硬地扭过头,只看见一张符纸。符纸被风吹起一角,他窥见了那黄色之下,欲盖弥彰的红痣。
他很快就想到温郁金看到屁股上多了一圈红痣是怎样进行一番愚蠢的推理,然后去道观求了这张符纸,又怎样伸出红色的舌头舔湿这张符纸,贴在屁股上,为了防止再被不明生物咬。
贴的时候他也许把屁股抵到了镜子上,冰凉的镜子让他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就完蛋了。
浑浑噩噩到了月底,月考又是一塌糊涂,之前的几次周考也是考得糟糕透顶,马缨丹看出他情绪不对,一直安慰他,给他买了他喜欢吃的糖果,还带他吃了大餐,但看到月考成绩那一秒,他还是崩溃了。
学业压力加上找不到变态,他一直提心吊胆了这么久,那副本就病怏怏的身体连带精神,一起垮了。
马缨丹让他请假回家,他摆了摆手,跟老师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公寓吃药休息。老师应允了,他随便收拾了下东西背起书包就出门,蔫头蔫脑地回到公寓,强打着精神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