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像是嘉奖,爱雅眼里的爱慕掩都掩不住,溢出来。
“爱雅,帮下忙。”
安娜复杂的看着她,不赞同。
“干什么?”交流感情被打断,爱雅有些不高兴,撅起嘴巴。
“帮我换下床单。”安娜失笑,恋爱脑真害死人。
爱雅没理由不过去,一步三回头,委屈巴巴的走向里间。
安娜佯装生气的敲了下她的脑袋,“怎么,委屈你了。”
爱雅可怜兮兮地点头,硬逼出几滴眼泪。
“能耐了你。”安娜捏起她两边的软肉,往外拽了拽。
“哎呦,疼!”她力道不重,爱雅趁着杆子往上爬,挤眉弄眼的装疼。
“抱起来。”真是给她脸了,安娜将装柔弱的爱雅一把拉过来,就指使人干活。
“我?”爱雅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是女的。”意思就是我很柔弱,抱不起人的。
“呵呵——”安娜假笑两声,“你力气大,不用白不用。”
合着我就是个没用的工具人呗,爱雅啐了口气,一把捞起床上的人。
粗手粗脚的惹得安娜不快,“给我轻点!”
“知道了。”同是女生,怀里的人轻飘飘的跟瓣花似的,又美又娇,还易碎。那晃人的白格外扎眼,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肤色。
爱雅瞅了好几眼,其实她也不黑,嘀咕几句。
吴永仁靠在床头,面目平静听着女人间的谈话,往屏风那儿看了一眼。屏风铁制杆子交合处留出一道缝隙,恰好看到卧在女人臂弯里面容恬静的室友。瓷白的跟陶瓷雕像一样,一碰就碎。头发又黑又长,跟瀑布似的轻垂而下消失在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