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失眠的那些晚上算什么。
嵇台榭将刀叉扫在地上,看了眼程树尾不整齐的衣襟,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程树尾还吞着口水看着餐桌上精美的餐品,嵇台榭冷笑一声:“你到睡得好,到底是把你招进来当少爷的,还是给我做仆人的。”
“要不我现在的位子让给你坐?”
程树尾惶恐地低头:“那倒不用,太客气了,我肯定没您睡得好。”
刚好触及嵇台榭的雷点,一张脸气得阴沉不少。
吃饱了就睡,看来是日子过得太愉快了,嵇台榭忍不了给他个教训。
程树尾真的一点眼力劲儿没有,没看到他眼底下挂着的两个阴霾,沉沉的,像乌云,还敢触霉头。
程树尾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嵇台榭的眼神要毒杀他,他移了移,好想吃饭,好饿,连怒气冲冲的嵇台榭都能看成一块精致的雪媚娘,嵇二少看着他晃来晃去。
眼皮一跳。
那套衣服实在是晃眼,嵇台榭忍着怒气:“管家呢,没教过他怎么穿衣服吗,一套衣服也系得歪歪扭扭,不成体统,把人拉下去,换一件女仆装上来。”
程树尾在他眼里就是个土里土气的人,脸上都是难掩的傻气,嵇台榭看着人扫去摔落的盘子,嵇台榭眉心微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问管家:“我养的那条狗呢?”
父亲给他买的一条狗,很小的幼犬,平常就爱扒着他的裤腿往上爬,小不点一样长不大,管家低三下四地告诉他,狗前几天送去检查了,估计要一周才能回来,没了狗的嵇台榭神情更差,要折腾人了。
他厉声:“那条小土狗呢。”
小土狗正是指程树尾。
程树尾还不知情地应了一声:“您叫我。”
嵇台榭神色缓和不少,甚至有几分诡秘难料,反正不是很好的意思,看了看圆润的屁股,上面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