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顾丞笑出声,眼底充盈着诡谲的柔和。
安孟熙听见叶顾丞的笑声,身体的燥热更甚。他努力塌下腰身、抬高臀部,穴肉淫荡地翕动着,却迟迟没有等到心心念念的大肉棒。安孟熙不明白自己还得做什麽主人才肯操他,可怕的情慾笼罩全身,脑细胞彷佛都被侵蚀殆尽,仅剩下想被狠狠操干的渴望。
臀部上的指尖用力得泛白,穴肉随着身体主人的哭泣而一张一阖。安孟熙的呻吟渐渐从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呜嗬……操我……求您操我!啊……主人…呜呜……求您…鸡巴…嗬嗯…贱狗的骚穴要大鸡巴……」
安孟熙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後身体不断痉挛,在一刹那穴肉便夹紧达到了乾性高潮。
「啊啊啊!插进来了!主人…主人的大鸡巴终於插进…嗬啊…贱狗的骚穴了!」安孟熙双手撑在地上大声浪叫着,脸上满是淫乱的表情。
「爽吗?」叶顾丞狠扇了安孟熙的臀部一掌,将整根性器都塞了进去。
「爽!好爽!」口水从安孟熙的嘴角流下,再滴到了地上。「主人…主人操死我……」
粗壮的性器将发痒的肠道塞得满满当当,龟头撞击在穴肉上,此时的穴肉敏感得不行,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安孟熙哽住喉头,发出淫荡至极的媚叫。
「啊啊啊啊———」安孟熙抬高头部、伸直脖颈,双眼无神吐出了舌头。挺翘的性器抖了几下,显然已在高潮边缘,龟头都涨得通红。
「呜……嗬嗯…主人…贱狗想射……」
「射吧。」
「嗬……」没想到叶顾丞答应得如此乾脆,但安孟熙也只愣了几秒,全身便倏然绷紧,从性器射出了精液。
「呜嗬!」刚高潮完的身子格外敏感,体内的性器却毫无停顿地继续在肠道内横冲直撞,一点也没有缓冲。
「啊!啊!主人呜……」安孟熙哭着摇头,眼泪和口水糊满了小脸。
叶顾丞的性器被湿热紧致的肠肉完整包裹住,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将安孟熙的腰当成了把手,将性器抽出到只剩下龟头在穴内,又在不经意间猛然把整根性器狠狠撞进去,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骚穴里敏感的凸起。
「啊啊啊!嗬嗯……」过激的快感让安孟熙双目渐渐翻白,他张大嘴巴淫叫,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弄脏了下巴。「又要…射…射嗬……」
叶顾丞笑容更深,眼神却是一片冰冷。「今天让你射到尽兴。」说完,一只手就使坏地抚上安孟熙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
「嗬啊啊……」安孟熙一边被狠操着穴,一边射了出来。
啪啪啪啪!
「欠操的母狗,你这种贱人就应该被操烂。」叶顾丞将性器在穴里抽插几下,带出了淫水。「你说是吧?」
「啊啊啊…唔……」
叶顾丞轻蹙眉头,不满地在安孟熙已伤痕累累的臀部使劲甩了一巴掌,翻滚出阵阵肉浪。「骚货,别他妈只顾着叫!回答!」
「哈嗯!」安孟熙根本阖不上嘴巴,全身应激似地微微抽搐,臀部上的痛楚在情慾下都转变成荒谬的快感,和着被操干的刺激沿着背脊直涌大脑。
一串串泪珠从眼角滑落,安孟熙抖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开口:「是!是…求……求主人操烂贱狗……操死我……」
叶顾丞眼中闪着灼热的光,宛若要将人给吞噬。「真想让以前的同学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看看安氏破产後,那高傲自大的安孟熙成了什麽模样。」叶顾丞将露出的性器再次用力插进穴里,囊袋都打在了安孟熙的臀部上。「到时候我办一场宴会把他们都叫来,然後在大家面前
狠狠操你……」
「不…呜啊……」安孟熙更加激烈地颤抖着,不过这次是因为害怕。
「让大家知道原来你是一个淫乱的婊子,会被一个男人操到射精射尿。」叶顾丞猛地抓起安孟熙的头发向後扯,狠戾地道:「你无所谓吧?反正你现在只是一只会流着淫水求操的母狗。」
「不要……呜…求您不要……」安孟熙崩溃地求饶,脑海里却不禁浮现了那样的画面──在一群人面前被狠狠操干,大家都衣冠楚楚,仅有自己浑身赤裸露出骚穴被用力干着,丧失了尊严,只会流着口水、哭着求饶着,却依然被大家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过程。
叶顾丞看了眼安孟熙身下硬得流水的性器,不屑地嗤笑出声。「真贱。」
安孟熙没有听到叶顾丞的辱骂,他双眼盈满了泪水却空洞无神,只会随着抽插发出一声声愈发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快…太快了……嗬呃!」
不知已过了多久,安孟熙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快感依旧一阵阵地袭来,但马眼却已感到刺痛。
操干仍在继续,安孟熙受不住地苦苦哀求:「不要了……主人…贱狗射不出来了……啊啊啊!」
叶顾丞不管不顾地在安孟熙身上徵伐驰骋,性器快速的抽插将淫液都击打成白沫。他加快速度,将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用力插入,力道之大显然想把人往死里干。
「啊啊啊啊!求主人慢点!呜呜……不……」安孟熙的性器抖了几下,又射了点稀薄的精液,此刻快感的发泄却成为了痛苦的源头,他因为马眼的疼痛而又从眼眶涌出几滴泪水。
叶顾丞才压根不管对方已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受,他操红了眼,性器的撞击愈发快速大力。叶顾丞扬起嘴角,那抹笑意却看着发寒,令人毛骨悚然。
安孟熙背对着叶顾丞,所以看不见他此刻显然不正常的状态。他觉得他的後穴和身体都快坏掉了,他生怕会不会就这样被活活操死。
「不要…不……呜呜……」
安孟熙的声音都被操干撞得断断续续,他再也受不住地要往前爬,他在这刹那完全忘记了一切,一心只想从这折磨般的性爱中逃离。
但是他才爬不过三步,便被硬生生扯着项圈拉了回来。
「操你妈的。」安孟熙想反抗的行动显然惹怒了叶顾丞,他脸色蓦然阴沉到极点,扯着项圈的手逐渐收紧。「还敢逃?还他妈敢逃?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真想把你弄死……」叶顾丞阴骜的血眸瞪着安孟熙因窒息而开始挣扎的身子,却又淡淡地笑了。「只不过这样就再也见不到你痛苦的样子了。」
「嗬…嗬……」安孟熙扒着叶顾丞扯在自己项圈上的手,想把它掰开,脸色因为恐惧而变得惨白。项圈被叶顾丞狠戾往後拉扯,深深桎梏住安孟熙的脖颈,限制了他的呼吸。
缺氧的痛苦让安孟熙无神的双目上翻、全身过度紧绷着。安孟熙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肉棒在後穴进出的感受在此刻特别清晰,他发出啊的一声气音,後穴猛然绞紧,在肉棒抽出时连带着淫液也一同喷溅。
一直到安孟熙的挣扎渐渐转弱,几近昏厥时,叶顾丞才悻悻然地松开了手,而在同时性器也插进了穴内最深处,射出了大量的白浊。
「啊啊啊啊啊!」濒死般的快感笼罩着安孟熙,他激烈地抽搐着,口水堵满了喉头,一边不断地从口中吐出凄艳的叫声。
痛苦又极乐的高潮过後,安孟熙的身子就瞬间瘫软下来,闭上眼晕了过去。
「啧,真不耐操。」叶顾丞抽出性器在安孟熙的臀部上头擦乾净,不屑地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