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卿在人前时总是那副西装革履正人君子模样,陆谨言怀着想让薛绍卿出丑的坏心思,吃得更深了些,让龟头顶在自己上颚再滑到舌根,不停含咽吮吸。
虽然这样不免有些杀敌一千自伤八百,陆谨言的骚穴蠢蠢欲动地叫嚣着,分泌出黏腻的淫液。
薛绍卿没法再好整以暇坐着了,眯了眯眼,身体坐直了些,往陆谨言口中又捅深了一寸。
龟头卡在喉咙处,还有想往更深处开拓的迹象,陆谨言起初还能活动舌头舔舐柱身,没一会儿嘴和舌头就发麻,想把鸡巴吐出来休息,却被薛绍卿按着后脑勺不许后退。
腥膻的鸡巴深入到让陆谨言想干呕,薛绍卿放在桌面上的左手揉皱了纸张,感受到陆谨言因为窒息浑身颤得厉害,薛绍卿又按着陆谨言的后颈在那柔软湿润的口腔中抽插了几下,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
陆谨言瘫坐在地上,向后仰着头大口喘息着,口腔和喉咙火辣辣的疼,含不住的津液流了一下巴。
那出纳讲的差不多了,薛绍卿将右手抬到桌面上,捻起一支钢笔在手中转动,拔开笔帽准备在文件末尾签字。却没防备地被陆谨言又含住龟头吮吸,颇有些不吸出精不罢休的意味。
薛绍卿闷哼了一声,弓起身子,左手掐着掌心手背青筋暴起,签着字的手猛地一划,笔尖不受控制地偏离轨迹,把纸张划破了。
“少主,你怎么了?”出纳见状就要走上前来。
明了薛绍卿一定是失态了,陆谨言吸得更用力了些,唇几乎被撑到最大,插入的半截肉棒把两腮撑的鼓鼓的,手指在吃不下的部分撸动。
抵在薛绍卿马眼上的舌尖尝到了又浓又腥的麝香味,陆谨言忍不住绞紧了腿磨蹭着,腿心的热液潺潺流下。
薛绍卿皱紧了眉,呼吸越来越粗重,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扭曲,草草签完了字推向出纳。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出纳长舒了口气,拿了文件向门口走去,门快关上时听到一声压抑的叫声,他年纪大了有些耳背,辨不出声音的来源方向,心想大概后街的猫又发春了。
签完字后,薛绍卿忍住射精的欲望从陆谨言口中抽了出来,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员工,用锃亮的皮鞋鞋尖隔着裤子踩上了陆谨言花心。
“又不乖了。”薛绍卿垂眸,看到陆谨言几乎称得上有些狼狈,努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