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撩拨得他冲动奔行的银发舞姬,竟被梅公子赎来做了续弦。
“他新娶的夫人……竟是你?”叶南陵惊得一头热汗,欲起身,却是浑身酸软,动弹不得,不知是酒吃醉了,还是梦魇幻想,让艳鬼压了床。
“可你怎么来了我这里?今日不是你们大喜么?”
梅夫人娇嗔道:“他睡下了,我睡不着,白日里远远一见叶郎,我便心头乱跳。原以为今生无缘,又让我在这里见到你,这难道不是天赐的缘分?我当然要来找你。”
“不成,你是他的妻子,闯进我的房间,传出去——”
斥责戛然而止,叶南陵被拿捏了要害,梅夫人柔软的手指握住他那热胀的东西,娇笑道:“叶郎舍得我走?”
“她”笑着,探起来舔男人通红的耳垂,一下一下啄到嘴角,手指灵巧而老道地套弄着,“舍得我走么?”
温热的舌尖钻进口中,男人尝到“她”嘴里的酒香,不觉醉了,抬手虚虚搂住细腰,“她”把腰后那只手扯到胸前,按在自己绵热的胸脯上。
淫友人妻子,这梦做得也太张狂放浪了些。
叶南陵喘息急促,衣裳被扯开,梅夫人埋在他颈间轻咬了一口,热唇一路啄下去,衣带被扒得散乱,胸前扑进一片凉意。
“呃——!”叶南陵猛地咬住舌尖,免得声音传出去。
胀痛的性器被一口温热的软腔裹住,吞吐得啧啧有声,叶南陵未经过人事,不过几个回合,便忍不住泄出来。
见此,梅夫人咯咯笑道:“生得这般中看,怎地如此不中用?年纪轻轻,倒还不如我那垂垂老矣的夫君。”
叶南陵脸上涨得滚烫,烧得眼皮又痒又疼,两串酸泪从蒙眼的丝绢下沁出来。
“还是那般经不起玩笑。”梅夫人叹了口气,声音忽然沉下去:“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叶南陵恍惚间以为听到了梅公子说话,那幽沉的语气,像极了梅公子每日告别时的样子。
但耳边立刻又贴上来一串娇声。
“嗳哟,不准哭了”。
脸颊上传来一阵细细的热意,梅夫人一边轻轻舔着他脸上的泪,一边用绵软的身子蹭他。
两团又湿又暖的肉臀夹着涨粉的柱身,滑动间让那根东西又胀大起来,梅夫人趴在他肩头娇声喘息,跳惯了胡旋舞的腰肢灵活地拧转着,放荡地索取着欢愉。
叶南陵双手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握上梅夫人腰上,那截细腰像灵蛇一般扭摆着,微微打着颤,胯间蹭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滑肿的两瓣肉蹭着茎表偾硬的筋脉,耳边的叫声愈加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