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勾起已经成为家主的周海英的痛处,周家所有人对此缄默不言,那个走失的少爷,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外人只知道那个心狠手辣的周海英对妻子温柔体贴,却不知道他从来没有爱过妻子一秒。
从小被丢弃在外,直到十几岁被周家找回,又被迫娶妻生子。天生喜欢男人的周海英,心理早已扭曲。
初长成人的儿子,周存和周应相貌一样,性格却大相径庭。
哥哥周存,年少老成,不喜多言,凡事闷头去干,不求任何夸奖。
而弟弟周应,恰恰相反。他学习不是特别优秀,但性格十分开朗,时常缠着自己的父亲,陪他玩闹。
久而久之,周海英对这个小儿子的厌恶感,不知不觉的消弭殆尽。
他开始喜欢上了周应缠着他,叫他爸爸,亲他脸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病了,可他又不舍得推开这来之不易的温柔。
堕落、沉迷,是自然而然。
既然选择堕入深渊,那就要做好被吞噬的准备。
可惜,周海英没有任何准备。
妻子的撞破成为了一切的导火索。
那天,周应入睡以后,周海英卧于一旁,听着儿子平稳的呼吸,将手探入了下身,握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器具,快速撸动起来。
他与妻子分房许久,那晚不知道妻子怎么回事,竟然半夜去他房间里找他,敲了一会儿门,是周存开的门。
周应经常缠着周海英睡觉,兄弟两个睡得是一张床,那周存自然只好给父亲和弟弟让位。
周存和妈妈说,爸爸在他们房间。
这是周存最后一次见妈妈,也是最后一次见弟弟。
周海英在高潮的瞬间,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变化,周应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歪头看去,儿子的眼睛黑黝黝的盯着他看,手里一下子泄了劲,但是紧接着,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就伸了上去。
“爸爸……”周应的嗓音带着浓重睡意,“我帮你。”
周海英瞪大双眸,忍着身下的巨大快感,反手扣住儿子的肩膀。
“爸爸,想操我吗?”周应熟练的爬上他的身体,把腿掰开,用臀缝摩擦着那根灼热。周海英一下子射了出来,浓浆喷了儿子一屁股。
周应趴下来,贴近周海英的嘴边,委委屈屈的说:“爸爸已经好多天没有操我了。”
周海英确实有些冷落周应的意思,父子乱伦后的每一天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可儿子半夜掰开腿求操的模样又着实让他发狂。
当下,他什么不顾了,像头发情的野狗,按住儿子的头,粗暴的探入舌头把那张小嘴搅得涎水横流。而身下也是借着刚射出的精液,将那根挺立的性器,彻底塞入了儿子的屁股里,凶狠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周应直起身子,对着周海英的脸,捏住自己的奶头,“用力,用力一点,操死小池。”
周海英在被带回周家之前,名字是叫林渊,他和周应发生关系没多久,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儿子。
周应非但没有露出那种令他厌恶的同情眼神,反而坐在他的腿上,咬着他的脖子,跟他要名字。
“林池。”被勾得难耐的男人,不得已吐出一个名字来。
“池”鱼思故“渊”。
一如此刻,周海英将欲根肆无忌惮的捅入儿子的穴道,不知羞耻的感受着肠道的紧缩。
周应坐在父亲的肉根上,被操得上下颠动,还在小声呻吟:“好舒服,爸爸插得我好舒服。”
周海英掐住儿子的腰,准备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盘子坠地的声音陡然响起。
床上交合的二人均是一震,穴口骤缩,夹紧周海英的肉根,本来就已经临界,这下他瞬
间缴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儿子体内。
而周应被这突然进入的滚热液体烫的一缩身子,屁股后面便泊泊流出了很多白浊。
女人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
周存在房间听到了母亲的嚎叫,他想开门出去,但门被锁住了,又想着母亲经常同父亲争吵,便以为是妈妈又去找爸爸的茬。
困意太足,他没当回事,又爬回去睡下了。
凌晨的时候,周存听见很细微的一阵哭声,夹杂着拍墙似的动静,啪啪啪的,他太困了,没有起来。
却不成想,再醒来,得到的就是弟弟失踪的消息。
母亲也神秘失踪,而爸爸和他说,妈妈在房间里。
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回应,他想了无数办法,终于在外面,爬上窗子看见了妈妈房间的景象。
里面空落落的,压根没有人影,爸爸在骗他。
得知这个真相,他快步跑去找父亲。
周海英正在底下宣布妻子的死讯。
“自杀。”
周存愣住了。
弟弟失踪,妈妈自杀。
爸爸骗人。
一切都被他握在手掌里。他静静等着一切的平息。
周存格外冷静的在周家打探消息,得知了他听到母亲嚎叫的那天晚上,所有人半夜都被叫起来去找弟弟,因此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他分明记得,临近破晓之际,他听到了稚嫩的哭声。
带着喘,带着啪叽声。
周应被周存找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了。
周存得到所有信息后,一个人闷头过到了十八岁。
周海英却突然娶妻,还娶了一个带着儿子的女人。
他觉得肯定有鬼,但自从母亲被周海英杀死,他就被迫搬出了那个房子,转而去了旁边那栋。
周存进不去林丽月的那栋房子,他焦躁,发怒,周应不得不戴上口罩出来,成为他的助理辅佐他。
周存还是进不到那边。
但是有一天,下人们幸灾乐祸的谈论起周海英新娶是那个媳妇的小孩,一个人跑了出去,被他听到。
他终于发现了可以进入那栋房子的机会。
可是当见到那个小孩以后,他除了报仇,还渐渐被小孩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