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鼻得叫人窒息。
剃着寸头的男人冲着阿犯吐出一口白烟,然后意味不明的把细烟夹在手指中间,看着阿犯那副嫌恶神情,他扯出一抹笑,眼中却毫无意味冷淡至极。
“老子他妈的嫌脏,听不懂吗?贱货。”语调低沉冰冷的任谁都能听懂其中的厌恶。
阿犯握着他领子的手更用力了,青筋暴起:“混蛋!我他妈没被人干过!”
听了这话,狼首此时倒真心实意笑了出来,也不知戳到了他什么笑点,那笑声长久不息震着人的耳膜,良久才停歇,随后那双琥珀色眸子映出阿犯模样,神色晦暗不清,他哑着嗓子道:“……阿犯先生,您现在就像个发情野兽,还是头母的呃,哈——!”
阿犯终于忍不住锤了他一拳,男人微一偏头,那只拳头擦过太阳穴被他一手握住。
阻止了要上前的混混们,狼首眼神沉了下来,一拳锤到阿犯腹部,看着他蜷着身子咳个不停,男人凑到阿犯耳边满怀恶意道:“既然你真这么上赶着求操,我自然会满足阿犯先生的要求,不过——老子很他妈恶心操男人屁眼,口交会吗?骚货。”
灼热的呼吸打在阿犯耳畔让他不住颤栗,预示危险的神经在不断跳动,他的生物本能让他迅速逃离,但阿犯听到自己开口。
“好。”
——操他妈的,这是什么恶心的烂俗色情噩梦。阿犯挣扎着清醒又沉沦,心中只剩绝望。
五
喂喂——这是什么低俗不入流的十八禁黄片拍摄现场吗?
黄毛站在距离狼首和阿犯几米外的地方一脸惊愕,如他一般呆滞偷瞄着那边二人的还有许多,虽然内心十分好奇但鉴于狼首老大的威严在,他们也只是手上忙着玩,神情鬼鬼祟祟偷瞄,个个猥琐至极。
他看到那个小白脸跪在老大的裆前,用手拉下了老大的裤腰,鼓鼓囊囊一团裸露出来,还不待他震惊,阿犯就拉下狼首的黑色内裤,狰狞青紫的阴茎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显露出来,一时间气氛诡异又带着微妙的灼热。
黄毛恍惚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雨分明下得更为激烈,屋里门口都汇聚了一滩,但他总觉着闷热得很,背脊都渗出一身汗——这也太奇怪了,从刚刚开始发生的一切。
然后他扫视了一圈周围弟兄们,虽然都未说话,但他们一个个喘着粗气,面上泛着潮红,甚至个别下身都鼓囊一团——他登时转看狼首和阿犯,阿犯正把粗大的龟头含住吞吐舔舐。
接着他就再也想不了其他,随着周围人一般如同发情野兽满目淫欲。
六
阿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这都不重要,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眼前的阴茎,他像吸粉上瘾一般浑身燥热,只想细细把面前物什好好含弄一遍——
像是品味美食,又更像信徒膜拜神明,他面带狂热痴迷,唇舌包裹住龟头,腥臭味顿时充斥鼻间,但他却像嗅到什么天香似的鼻翼张大深嗅一口,舌头随之舔弄着尿道口,唇瓣张合不断吮吸。
狼首看到他这副痴态,自是毫不留情嘲讽:“贱货,就这么喜欢吃臭鸡巴——”然后他狠压着阿犯后脑向前,阴茎狠狠捅到了柔软的舌根,阿犯顿时眼中氤氲出水雾,面颊泛上潮红,喉口飞速收缩夹着粗大,异物带来的反胃感和窒息的痛楚让他恶心难受却又无法抗拒,想要把口中东西抵弄出去却只会迎来更大的捅压,胃上似要涌出污秽灼烧他的喉管,但是在他承受不能的前一刻阴茎却会退出一步,然后在他适应好后再一次狠狠进入他的口腔,如此反复。
“……唔……嗯……哈……”阴茎进出间带出一片淫靡喘息和水声。
渐渐的,阿犯习惯了这种带着疼痛的玩弄,口腔
舌头顺从的随着冲撞包裹收缩舔弄,虽然脆弱敏感的口腔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粗暴的玩弄,但他却从中好像体味到什么快感刺激一样——
他硬了。
“呵——还真是骚。”虽然男人发出一声嗤笑,但他面上却无喜无悲,凤眼满是淡然冷漠,眼底藏着晦暗幽深不知意味。
随后狼首垂眸踩上阿犯裆部那团,毫不留情的踩压让阿犯顿时痛的蜷起身子,牙齿也反射性磕到口中含着的粗硬,“蠢货。”狼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呜……哈……抱歉——”阿犯仍旧跪在狼首胯前,墨黑头发被雨水浸湿几缕,略显狼狈贴在额上面颊,细密乌黑睫羽如同墨连出的一笔,一直带到眼尾殷红,这片殷红像是戏子妆泛满面颊,竟带出了些娇媚瑰丽感,顺着硬挺的鼻梁向下,饱满的唇瓣变得红肿,唇角略微破皮渗出些血液就像口脂染的唇更为艳丽……
突然一只手狠掐住阿犯苍白细长脖颈,阴茎重新抵到他的唇齿里,即使被咬到也是直冲冲一直抵到喉口处——看到平素高傲自我的阿犯此时被迫仰着头迎接他的冲撞,面目赤红,伸长的脖颈如同濒死天鹅,只能苦苦哀求他的垂怜,狼首是真的发自内心笑了出来,但那笑带着不明意味的痛苦和疯狂:“哈——!阿犯,你居然能有今天——”
“……真可笑。”
但对上阿犯那双空茫带着痛楚的漆黑双眸,狼首忽然又觉得索然无味,只是手上掐的更紧了,阿犯挣扎的厉害,水雾在眸中凝聚就要落下,他忽的就松了手。
“……咳,咳咳……哈——呼……”阿犯垂着头,青紫的手指印如同烙印灼烧在他细嫩的肌肤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喘息声充斥整个寂静室内。
七
“给我撸。”
低哑的声音冷冰冰不容拒绝,但阿犯还因为刚才的刺激窒息未反应过来,缺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喉管口腔反胃般泛着痛楚,稍一吸口气就是针扎般疼痛。
狼首不耐等他恢复,拉起阿犯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阿犯乖顺任由他动作,狼首皱着眉动作粗暴地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管,带着薄茧的指头裹着脆弱的柱体飞速上下,他不由得喉中溢出几声喘息,低沉喑哑带着撩人的磁性,额上渗出几滴汗液划过断眉处一直流到漂亮的下颌,最后随着喘息消散在空气里。
然后他拽着阿犯后脑头发,命令道:“张嘴。”阿犯张开唇瓣,浓稠白色液体喷溅而出,他反射性闭上嘴,腥味顿时充满整个口腔,阿犯呆愣着垂眸,溅到眼皮上的液体顺着流下来,他此时面上落满了腥臭的液体……
狼首看着他,脖上挂着的怀表露了出来,熟悉的“滴答滴答”声音传到阿犯耳畔,他顿时抬头睁大眼看向那块怀表——
眼神恢复清醒,泪水控制不住落下。
“自今以后,你将不再是你,你将会是——阿犯,命定的模样。”
男人恶劣地笑了:“永远记住这一天,阿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