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奇怪的反应引起了尉迟闫心里的怀疑,他不动声色地把少年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眸中带火呼吸沉重,“你有没有想我?我想你了,尤其是——它!”
尉迟闫带着他的手一路往下直到触碰到某个炙热骇人的东西。
他一把抽回了手,脸颊粉红,羞涩不已,“流……流氓!”
“嗯,流氓,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尉迟闫用着最冷清的脸,嘴上说着截然相反的话。
边说还边脱慕声的衣服,少年被他这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的行为惊住了,慌忙挣扎,“等等,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我是男孩子!”
可惜他的力气还没人家的十分之一大。
“我不好此道!你要是想……可以可以去找——小馆!!唔啊!!!”
他越说,男人脸色就越差,三两下便将少年的衣物除了下来,在他脖颈处轻咬着粗重的呼吸倾洒在脖颈上引起一阵阵颤粟,“我也不好此道,只好你。”
…
月色皎皎,有人在花园迷茫地灌醉自己,有人沉溺于欲海。
高大巍峨的建筑驻守的人昏昏欲睡,殿内深处传来微弱的呜咽,羸弱的呻吟,丝丝缕缕扣人心弦,引人一探究竟,可惜房内风景无人欣赏。
床帘放下,床板吱呀吱呀的动着,烛光明明暗暗,掩盖着床内春色却掩不住声声呻吟。
巨大狰狞的阳物猛地进入穴口,又猛地抽出,全根进入又全根没出,少年全身赤裸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跪趴着,高高抬起臀部,被迫承受着猛烈撞击,小脸压在柔软床单上尾眼泛红,薄唇微张,无声地喘息着。
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下巨物狰狞可怖足足有婴儿手臂大小粗,进出间沾染了穴里的淫液,使得出入更加顺滑,肏了许久穴口还是紧致,进入时紧紧咬住肉棒不放,出去时又依依不舍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