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吧。”傅岸抬手轻轻碰了碰容允的眼皮,语气亲昵,好像他很宠容允似的,“眼珠子一直乱动呢。”
容允微微偏头躲开他的手,睁开了双眼,眼圈发红。
他轻声说,“我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狗链。”傅岸语气淡然,“宝宝喜欢吗?”
容允薄薄的胸膛起伏地很厉害,是委屈的,也是气的。
“…傅总…能给我解开吗?我脖子很疼。”容允努力让呼吸平稳。
“嗯?”傅岸好像没听清,轻轻地问,“叫我什么?”
“……”容允闭上了眼睛,“傅总—”
他一个“总”字才念到一半,傅岸打断他,“不对,要叫主人。”
容允沉默了两秒,嘴唇动了动,他怕疼却固执,知道傅岸有可能再打他,还是没有改口,“傅总…我好累,我想结束。”
这回换傅岸沉默,好一会儿,他问:“结束什么?”
“结束关系。”容允用刀戳着自己的心脏说,“我这条狗脏了,傅总换条干净的吧。”
“呵…”
傅岸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红肿丑陋的脸,“没关系,已经刷干净了,主人不计较了。”
刷干净…是指用鞋刷子刷干净吗?
容允鼻梁发酸,睫毛被泪水打湿。
疼痛还在身上,羞辱感他也没有忘记,傅岸一句“主人不计较了”就想把这事翻篇,凭什么啊?
“……给我解开。”容允压着喉口的哽咽,被子下面手握成了拳头。
傅岸:“不可以哦,小狗戴狗链天经地义。”
“解开!”容允睁开了眼,眼底从未有过如此浓重的恨意。
他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对傅岸说过话?
傅岸默了好一会儿,将铁链那头从挂钩上取了下来,握在了掌心里,俯身将他从被子里面抱出来,颠了颠,转移话题说:“主人要去办公,宝宝陪着主人好不好?”
他说着也没等容允回应,直接朝书房走去。
容允扭动了两下身体,意识到挣脱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于是放弃挣扎,窝在他怀里像个假人一样,被放到小沙发上也没有什么反应。
傅岸拿了个电脑放在他面前,给他找了一部有意思的动画电影,弄好之后拍拍他的头,“乖。”
容允的脑袋被他拍的点了点,缩成一小团没有回应。
他没有再让傅岸给他拿掉脖圈,就像他被放下来之后没有问凭什么那么对待他。
傅岸走到办公桌前对着电脑敲打键盘,容允半垂着眸子,好像在盯着电脑屏幕看,眼神又好像并没有聚焦。
他想,傅岸给他戴这个东西是不是不叫他走的意思?
可是他想走,他疼怕了,不想再留在傅岸身边了。
就在他担心傅岸会不会打算软禁他的时候,电脑屏闪了一下,动画电影卡顿后消失,转而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个对话框。
-小允,我是桑善,我知道傅岸欺负你了,我带你走好不好?
容允瞳孔缩了缩,原本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盯着电脑屏幕连眨眼都变得不自然了。
桑善竟然以这种方式主动联系他了。
他想起几天前在小破旅馆房间的恐惧,不知道桑善是哪里来得脸说带他走。
强奸、用死亡逼吓,他比傅岸好到哪里?
对话框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小允,那天是我错了,我知道我很过分,可再也没有下一次了,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带你走,你陪我最后一个月好不好?一个月后我会永远从你生活里消失。
容允喉结滚了半圈,脑海中不自主浮现陈善那张脸。
陈善命坏,自小是个孤儿,还有心脏病,该死没死多活了十几年,却还是撑不过二十五岁吗?
容允闭了闭眼,又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些事。
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他要第二次见证陈善的死亡了。
-小允,我这里可以从摄像头看到你,我知道你打字不方便,愿意地话连眨三下眼睛好不好?
容允睁开了眼,盯着摄像头,像是隔着那个小小的眼与陈善对视。
片刻后,他轻轻地连眨了三下眼睛。
他看着电脑屏幕等桑善的下一句,没有等到,等来了悄无声息站到他身旁的傅岸。
余光看到他的腿,容允心猛地一紧,脑子一热,抬手一把合上了电脑。
傅岸好像并没发现什么,摸了摸他的头,“不想看了吗?”
容允僵硬地点了点头。
傅岸也点了点头,倏地笑了,“那…既然不看了,帮主人一个忙好不好?”
容允仰脸看他。
傅岸没再多说,单手拉开裤链,把还未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扶着在他嘴唇上蹭了蹭,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容允闻着鼻间属于男性的腥臊气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张嘴。”傅岸的声音有些哑了。
容允没有动作,他便掐着容允的下巴让他张嘴,强硬将龟头捅进去,抓着他的头发开始抽插,动作粗暴,又好像已经在尽力克制粗暴了。
阴茎在容允伤痕累累的口腔里完全勃起,快速抽动驰骋,顶到喉咙再抽出到嘴唇,每一下都很重。
在他第一下把龟头挤到喉咙里时容允的眼里就出来了,口腔内壁疼的好像有火在烧,他心底有一股狠狠咬下去的冲动,却到底没有那个胆量。
傅岸从单手抓着他的头发变成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激猛地抽插了二十几分钟,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他喉咙里。
容允为了不被呛到只能全部吞下去。
可刚等他咽下满喉咙的精液,一股更烫、更激烈的水液便冲到了口腔内壁上。
腥臊味在口中蔓延开,容允被迫仰着脸,泪流满面。
傅岸在他嘴里射了个爽,看他憋的快要上不来气才抽出来,剩下的尿液尽数浇在他脸上。
边尿,边挑衅地看向早被他打开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