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解开我,这样不舒服……”容允想趁机讲个条件。
傅岸嘴上温柔,心却硬,根本没有犹豫的就拒绝了。
他拒绝的干脆,容允噎了噎,愤愤地瘪起了嘴。
傅岸将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但笑不语,再一次握上了他的阴茎。
容允心说还没完呢,不是要玩下面吗?
直到傅岸将花茎根部抵在马眼上试探地捅了两下,容允才感觉到好像有点不对,这次,傅岸好像不是想用玫瑰花玩他下面,而是……马眼。
他心猛地一跳,呼吸都停滞了。
怪不得……
即便容允不愿尖叫,被刀削的圆润光滑的根部还是强硬插进了马眼,一直捅进三四厘米,傅岸才暂时停住手,他盯着花朵和“花瓶”看,脸上带着满意的浅笑,小阴茎虽然因为疼痛软下去不少,但龟头还是朝上的,于是玫瑰花真的像插在花瓶里,只是这个花瓶有些摇摇欲坠罢了。
“呜…疼……”容允害怕到肩膀颤抖,之前一直忍着眼泪,现在却因为恐惧抽抽噎噎地开始哭了。
其实这个花茎和他之前用过的粗一点的尿道棒差不多大,而且他也知道上面的刺已经被弄干净了,但就是害怕,害怕万一没弄干净呢?那不是开玩笑的,真的会坏的。
可是傅岸似乎是完全不在乎呢。
给了他半分钟缓一缓的时间后,傅岸接着往里捅。
“不要…不要…呜呜……”容允哭的很惨,“疼!”
傅岸动作顿了顿,他用掌心撸了好几次,能确定花茎上一根刺都没有,而且花茎也不算很粗,比马眼吃过的最粗的尿道棒比差远了,容允为什么这么害怕?不相信他?
他抿了抿唇,没有就此停手。
容允哭到抽噎,也没能阻止他接着的动作。
花茎插入大半,傅岸问:“戳到膀胱壁了吗?”
其实他知道不可能的,最多刚碰到膀胱,但是他偏偏这么说来吓唬容允。
容允在紧张的状态下只知道害怕,只知道尿道管很撑,哪里知道戳到哪里了。他一听傅岸说戳到膀胱壁上了,更害怕了,那…傅岸再往里捅,戳破了怎么办…
…
“呜……呜呜…疼……”
“嘘…”傅岸抬手捂住容允的嘴,“花瓶不可以说话。”
他甚至不问问容允真疼假疼,有多疼。容允心里很凉,虽然他是假疼,但他还是又记起那段时间有多恨了。
有花茎插在尿道里,阴茎软不下去,立得直直的,马眼周围湿润润的,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花瓶。
傅岸不让他说话,还夸他乖。
容允真就不敢发出声音了,眼眶中噙满了泪,眼神中有惊恐有委屈,却条件反射地乖巧,不再吵闹…哪有什么原则,还是在不断让步,也就除了不叫主人了。
“好了。这个花瓶里有花了,下面那两个是不是还空了点?”
傅岸说着,从一边床头柜里找出一个粉色跳蛋和一瓶润滑,扯了两个避孕套戴在手指上后,他倒了一滩润滑在掌心,动作还算娴熟地给容允后面扩张,很快两根手指进出自如了,他将跳蛋抵在菊口,用力往里推。
“放松。”感觉到容允有些抗拒,傅岸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清脆。他双手抓着容允的腰胯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让他侧着身撅起了屁股,又说了一遍放松,然后将跳蛋蛮力塞了进去。
“唔…”容允咬着唇闷哼一声,攥紧了拳。
跳蛋被推到前列腺的位置,傅岸按下了开关。
“唔…啊~啊…傅…呃……啊~呜……”
跳蛋是最大档,对于用的比较少的后面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一上来就这么猛烈的快感让容允有些受不了,他还没止住的泪冒得更多了。
弄好之后,傅岸扯掉手指上的避孕套,将他尿道里的花茎调整了一下,慢慢戳弄试探着,直到发现戳到某个位置容允会抖得特别厉害,才停留在那里。
“舒服吗?”傅岸拨弄花瓣。
容允不说话,傅岸便接着说,“宝宝舒服了,主人还难受着呢。”
他把黑色衬衫的下摆往上提了提,给容允看自己红紫色的性器,“不信你看。”
容允盯着他那处看了两秒,越看越觉得吓人,刚移开目光,腿就被傅岸抓着分开了,下一秒,一个火热湿滑的龟头抵上了阴蒂,蹭了两下,接着下滑顶到穴口,因为刚刚做过,微微用力便怼进去了一个龟头。
“这下才真的满了。”傅岸说着,腰胯用力,一口气顶到了底,全根没入,直接捅进了子宫最深处。
“啊——”容允猛地一拱腰 ,插在马眼里的玫瑰花也跟着花瓣乱颤。
“真紧,小骚货。”傅岸说着,掐着他的腰胯就开始抽插。
玫瑰花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傅岸肏了一会儿,改为单手掐着容允的腰,还有一只手抓着衬衫的下摆,让小腹露出来,这样玫瑰花随着动作就会打在他的小腹上,撞击的声音压过了玫瑰花花瓣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但是感觉是清晰的——容允清晰地感受着尿道里前列腺被晃动的花茎戳弄,傅岸清晰地感受着花瓣的凉意以及玫瑰花每摇晃一次就被紧紧夹一次的快感。
从前半夜操到后半夜,容允的尿道越来越酸,他不知道是膀胱里真的有尿还是尿道只是单纯被花茎肏酸的,他只知道尿意强烈,他本就忍着射不出来,再加上满盈盈的尿液,真的要炸了。
傅岸射了几次了还没够,本来他都没力气叫喊了,因为想尿尿又开始吭吭唧唧,他明知道求饶是没用的,但手脚还被绑着,除了求饶他也做不了别的。
“啊…啊……傅岸…我想……”
傅岸快速抽插着,额头上一层薄汗,呼吸也有些急促,嗓音更是哑的不像话,“你想什么?”
“呜…尿……”
“嗯?”傅岸哑声低笑,动作不慢反快,疯一样狠狠地连撞几下,撞的容允不断上拱,哭啼着惨叫,单薄的身躯不住颤抖。
“啊!啊!呜…啊……”
“再说一遍,想什么?”
“呜…呜……”容允抽噎着哭,说不出话,也不敢再说。
“嗯?问宝宝呢,想什么?”
容允小乳狗一样小幅度晃头,眼眶里的泪都摇掉了,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了。
傅岸还不依不饶,他似乎没过瘾,一定要容允再说出口,好找机会再肏的那么过分,“说啊,想干什么?”
“呜……”容允也有些恼了,他赌气般,带着哭腔说,“尿尿!尿尿!尿你身上!”
傅岸挑了下眉,“尿我身上?”
容允说完又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别过了头。
“好。”傅岸笑着说,低头看向插着花的小阴茎,“不过这里尿不出来,只能用下面那个小尿孔了。”
容允睫毛微颤。
“但是下面那个小尿孔轻易张不开对吧,所以……”傅岸勾唇,“主人帮帮宝宝?”
他话虽然是问句,行为上可没有商量的意思,还没等容允接受,便俯下身解开了容允的手腕脚腕,将他抱起,让他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然后站着从下往上顶。
粗硬的阴茎在温紧湿热的穴道里重重地摩擦,恨不得捅破子宫般那么深,穴口被撑的发白,抽出时有依依不舍的乳肉缠着阴茎被带出,原本圆嘟嘟的宫口也被肏开,紧紧咬着阴茎,像两个橡皮套,龟头则被温暖的子宫完全包裹着,抽出时冠状沟会卡在子宫颈上,扯得整个子宫都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