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后,院柏冠精神放松,呈现上位者所想要驱使的一种禁欲感,待在他身边,人都会安宁下来,书慢慢地翻着,一页两页,裴如聿手指都没动一下,尽管手酸得已经开始抖了。
院柏冠沉声安抚,“安分,别动。”
裴如聿只是塌腰,垂头将手里的书高高举起,再过了半个钟头,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院柏冠的规矩是喝两杯酒,一杯用来前调,一杯用来怡情,他叩了叩桌子,从手里拿过书,让人去拿一杯他常喝的酒来。
裴如聿起身,遮掩了一下身下的异样,“好的,您稍等。”
匆匆去拿酒,祝榆再踏进这里的时候,已经冲淡了不熟悉,轻车熟路地过去要了杯喝不醉的酒,他的酒量的确不怎么样,酒壮人胆,还是得喝点,不然他怕面对院长的勇气都没有。
喝了一口,又漱了口,怕院长闻到他的酒气,尊重是一切的前提。
酒的熏陶之下,难免不会让人多想,为什么猫可以,狗可以,偏偏他祝榆就是不行,他抛开了很多,他的自尊他的奉献,他的坦然他的内核,茫然追求了很久的院柏冠却还是没有接受他,甚至说他都没来得及靠近一下,如同落叶残雪,他垂下眼睑。
脸颊上有一点干净的透亮,想了很久,只是捏紧了杯子。
稍微有一点不甘心也没关系吧,听到院长会来酒吧的时候,他想着说。
要不还是不来了吧,纠缠真的没什么意思。
闹起来还惹人不高兴,可是忍不住。
谁会忍心不靠近如此光风霁月的院柏冠,哪怕被骂被羞辱。
来都来了,他又想着说,干脆只看一眼吧,看一眼走了算了。
蹑手蹑脚仅凭着记忆往前摸索,近一点再近一点。
之前门没锁好,现在裴如聿去取酒了,门根本没锁。
眯着一条缝,祝榆能看见酒杯端上来,还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好安心的存在,一切忧愁的事物都随之离去,院柏冠的磁场很强,光是跪着就让人从心底的臣服意识,油然而生地想要去讨好和伺候他。
做他的sub很有成就感和服从性。
祝榆把手里仅剩的一口酒一口闷了,舔了舔唇,唇被灯光打得很软,裴如聿的手被捏起来看了两眼,院柏冠再给他塞一个小瓣橘子,咽了下去,又舔了舔主人的掌心,汗渍覆在掌心上,将脸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