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这两年里他努力忘掉的那个人,为什么那个人只是摸他的前面,就总是能把他弄得醉生梦死的。
想他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在他心里,有过一点点位置吗?
莫兰突然看到床头的塑料袋,伸出手,拉开袋子。
莫兰笑了一声,拿出袋子里的动作。
是一根自慰棒。
莫兰握了握,这个东西,还不如真人的尺寸。
莫兰把裤子脱了,顺便把上衣也扔了,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把那东西缓缓往自己腿间塞。
他的后穴,已经两年不曾有东西进来过了,骤然要容纳这死物进来,莫兰感觉有点疼,不过还是坚定地一点一点把自慰棒往身体里塞。
沉寂多年的甬道被访客唤醒,肠肉慢慢地苏醒着,身体开始分泌淫液。
他的身体很快就发现,进来的不是alpha的性器,而是一根死物,自慰棒难以进得更深。
凭着那段时间总是跟那人在床上瞎混的经历,莫兰很快意识到,换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他跪了起来,将自慰棒的底部靠在床上,缓缓地坐了下去。
莫兰扶着自慰棒的底部,后穴套住自慰棒,自给自足地在自慰棒上上下下地滑动。
进入发情期的身体渴望的是alpha和肉棒和标记,用干涩的后穴沉默地抗拒着身体里的东西。那些柱体上的螺旋花纹设计出来本是为了给使用者更多的快感,现在却给莫兰带来莫大的痛楚。
此时他的身体,唯一有水的,就是他的嘴巴。莫兰将自慰棒从身体里拔了出来,跪趴在床上,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死物含进嘴里。
棒身咯到他的牙时,莫兰才恢复了一些神智。
不要说一天前,就是一小时前,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不着一丝地跪在床上,淫荡地挺动着腰身,使自己能从性器摩擦床单中得到那么一点点快感;自慰棒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压着他的舌头,让他有点干呕,口腔里充斥着自己后穴的腥味,但他还是卖力地用口水尽可能地润滑自慰棒。
感觉湿润度差不多了,莫兰将自慰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忍下了干呕的反应,迫不及待地再次把自慰棒捅入后穴。
有了口水的润滑,这次自慰棒的进入顺利多了,莫兰忘情地起落了几次,终于让他感觉到了一点来之不易的快感。
他一直都是躺在床上享受的那个,从来没出过力,莫兰没享受几下,他就感觉有点累了,双手撑在床上直喘气。
但发情期的身体不允许他做任何的停留。莫兰又动了几下,不小心碰到了底部的开关,自慰棒开始嗡嗡嗡地震动起来,莫兰如释重负,平躺下来,让自慰棒服务起自己。
自慰棒的震动缓解了不少身体万蚁嗜心般的渴求欲望的难受。但自慰棒终究只是跟死物,它只会傻傻地在原地震动的,没有活人灵活。活人虽然会欺负他,故意延长时间不让他高潮,但是活人清楚哪里是会让他舒服的点。莫兰自己动手调整自慰棒的位置,始终戳不中正确的位置,莫兰放弃了,将自慰棒从身体里拔了出来,扔到一边。
*
知道莫兰已被标记、发情期的味道不会影响到自己,珀恩久久不归,威安还是过来找珀恩了。
珀恩守在莫兰房门口,咬着手指,脸色看起来很纠结。
威安问:“他怎么样?”
珀恩担心道:“他是第一次发情,没有应对的经验,我怕他伤到自己。”
“那怎么办?你认识大老板的alpha吗?没有alpha的标记,oga恐怕很难撑过去。”
珀恩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气得一跺脚,咬牙道:“要不是怕莫兰出事,我真是不想联系那个臭男人!”
*
有人在敲房门,莫兰不想理,心想房门是他叫珀恩从外面锁的,有什么事,直接进来就好了,非要敲什么门?
那人锲而不舍地敲了很久,莫兰才想到,他的门关上之后,除非有钥匙,外面的人是没法进来的。珀恩有钥匙,不用敲门,那门口的是谁?
门外的人仿佛听到了房内他的心声,出声道:“莫兰,是我。”
好熟悉的声音……
莫兰被发情热和欲求不得折磨了一天,浑浑噩噩地翻身下床。
莫兰站起来,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前面的性器和后面翕张的小穴在走动的过程中得到了微弱的快感和更大的空虚。下身早就已经湿成一片,在发情热的高体温下,发出淫靡的味道。处于发情期的他,得不到alpha的标记,加上自慰耗费的体力,莫兰走路像踩在云朵上飘,从床到房门的短短距离都变得遥不可及。
房门一开,房内的人和房外的人均是一愣。
oga甜美的味道扑面而来,沃尔顿深吸了一口,看着他两年里日思夜想的人,全身赤裸,眼神迷离,浑身散发着令他魂牵梦绕的信息素。
莫兰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人,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身体向前一倒,沃尔顿赶紧接住了他:“怎么了?”
莫兰不回答,双手缠着沃尔顿的脖子,哭湿了沃尔顿肩膀处的衣服。
沃尔顿没想到见到莫兰的第一面,莫兰是这样一副遭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可是莫兰一件衣服都没穿,终究是不妥。沃尔顿低下身将莫兰抱起,反脚将门踹合上,把莫兰放到了床上时,沃尔顿看到了莫兰腿间红红的一片。
alpha的占有欲瞬间燃起,沃尔顿眼睛危险地一眯:“谁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