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玉声线柔和,歌声婉转动听,台下富商们喜欢她这副嗓子,交头接耳间打算让千乐门管事让她把面具摘下来。
一曲终了,千乐门管事找到她说明那些富商的要求,她不带半点犹豫地拒绝,“管事,一开始您就说我可以一直戴着面具,既然约定已成,那便不可轻易违约不是吗?”
声音淡淡,管事的也是老油条了,听她这么说,笑呵呵的,“诶~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把面具摘下来让那些富商瞧瞧,说不定日后千乐门的头牌就是你了,届时拿的钱可是会翻倍涨呀。”
管事眼神肆无忌惮地端量着她,獐头鼠目的模样b那严礼还要恶心。
“不需要,我只需拿我该拿的那部分就好了。”
秦如玉回了梳妆间,摘下面具,卸掉面上浓妆,对镜00自己这张脸,嗤笑一声,“有什么用呢?”
戴好帽子与棉衣,低头绕过那些来来往往的富商从千乐门的小门回了秦家,脚不沾地地忙了一天,她困得沐浴时险些溺si在水里,好在翠翠及时发现,不然男主正式上线,?3??
吱——
老旧的木门不堪重负,咯吱两声敞开条缝隙,冷风裹挟雪片吹进屋子,秦如玉指尖冻得僵y,想挪到屏风后头躲起来,奈何恐惧使她失去挪动的力气,愣是蹲在那里瞧着一只g枯发青的手握紧门框,长长的灰se指甲微微曲起,‘哒哒’地敲在门上。
它要进来了!
难闻的恶臭扑面而来,门缝也越来越大。
眼瞧映到地上的佝偻身影越发靠近自己,脑海里的那根弦已紧绷到了极致,在她快要崩溃尖叫的刹那,隔壁的房门咯吱一声响了。
“早知这么冷的天还要跑茅房,晚上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秦正良的声音出现在院儿里,门外那鬼踏进屋子里的半只脚在她惊恐地注视下竟凭空消失,仅留一条敞开的门缝。
秦如玉跌坐在地,贴身的小衣遭冷汗浸sh,额间几绺碎发也sh哒哒地贴着皮肤,仿佛在无声诉说她的恐惧与不安。
她的双手撑地,指甲用力抠进青石板间的缝隙,骨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嘴唇轻颤,她试着呼唤近在隔壁的爹娘,可方才经历的一切仿若化作一只无形的、青灰se的手sisi扼住她的咽喉,令她无法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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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之际,秦如玉呆呆端坐床沿,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外头雪下得可大了,大小姐,您要不要”
翠翠一如往常那样端来盆热水供她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