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抬手推开了他,喘出了好几口气,才说出几个字,“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刚才被江瑾新这一顿猴急的,忘记自己还没有洗澡了。
江瑾新抬起贺然的腿,不管不顾地往里进,“可我停不下来了。”
可进来一点又被贺然乱扭动的身体给拔了出来。
“艹”江瑾新骂出了声。
“不洗一洗,做的不舒服。”贺然说完就推开他,坐起了身,他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现在身上到处不得劲。
江瑾新被气得锤床,然后一下从床上扑腾地站起来,立马抱起贺然往浴室走去,“行,边做边洗。”
两人站在淋浴下,撒开的水花,从头上往下浇,贺然的身体还没有湿透,江瑾新就按着贺然迫不及待地进去了,一进入,江瑾新就快速抽动起来,贺然迎合着他,抬起一只脚,揽上了他的腰。
完事后,江瑾新懒洋洋的靠着床头,露出半截胸膛,全
身放松的吸着烟,这日子过的他感觉比神仙都要快活。
贺然从被窝里钻出半个头,一只手从江瑾新的下腹摸上了他的胸膛,然后摸上了他的脖颈。
江瑾新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这条项链贺然第一次见。
他刚才在浴室的时候就看见了,不过没在意,看上去就是一条普通的装饰品,不过现在离的近,这项链……
贺然抬起手,摸上了那条项链,这个吊坠是一枚硬币?贺然好奇地左右翻看,看上去就是一枚普通的硬币,为什么要挂这个,难道是流行?
贺然半躺在他的胸膛上问,“你怎么挂个这玩意在脖子上啊。”
江瑾新笑了一声,揽上贺然,“这是我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贺然好奇地问。
贺然装作若无其事的上手捏了捏那枚硬币说:“谁送你的?”
江瑾新扑哧笑出了声,“定情信物嘛,还能是谁送的啊?”
贺然还呆愣在那,江瑾新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忘了,江瑾新握起那枚硬币,“这可是你给我的,你不记得了?”
这下贺然想起来了,他确实给了一枚硬币。
当初给他这枚硬币,那是为了嘲笑他,羞辱他,可现在……
江瑾新看着贺然问,“你再笑什么?”
“笑你是傻子。”贺然坐起身伸了伸懒腰。
全身的骨头感觉都松散了,就像长跑后的全身无力,贺然立马又软躺了回去。
江瑾新贱兮兮的靠近贺然,“起不来?老公是不是很厉害?”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贺然闭着眼睛回答着。
“谁说的,我会的可多了。”江瑾新不满地说。
“真的?那你去给我做饭,我饿了。”贺然往被窝里钻去,不打算起床了。
“饭?”江瑾新问。
“怎么了?不会?”贺然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谁不会啊”江瑾新说完就干净利落的下了床。
贺然在被子里待了一会,这暖烘烘的感觉还真舍不得起来,但是不起来不行啊,因为他家的厨房现在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