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还是王上?”
“抑或是阿穆?”
她的手臂上的水珠滴落到池水中,“我真是被耍得团团转。”
他g起一些笑容,“你怨恨我?”
他握住她的手将银环塞到她手中,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银环尖锐的地方划破了他颈上的皮肤,感受到了刺痛,他皱了皱眉,却并没有推开她,暗红的血渗了出来。
“向你赔罪。”
她确实因为他的疯狂而惊讶。
“不。”
谈不上怨恨,她从不huax思怨恨或者痛苦,她从池水中起身,赤身0t地站在他面前,“我只是在思考,我ai你吗?”
他也站了起来,看着她的样子,他没有一些惊讶或者其他类似的情绪,眸中也并没有ye,他异常认真的问她,“你有答案了吗?”
她靠近他,伸手抚0他的凸起的喉结,他感受到刺破的伤口被她轻轻地拂过,就像是被吹了一口气一样,伴随着刺痛与su痒。
雾气中他的眸子像是雪夜的苍狼。
她的手指抹到他的血珠,非常诚恳地问他:
“对于宣王来说,我有什么用呢?”
宣王穿着寝衣随意地靠在软塌上,屈起左腿,左手搁在膝盖上,看着姜聂从锦盒中端出那顶雕工复杂镶嵌玉石宝珠的金冠,右手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暗se缎纹丝衾,“喜欢吗?”
姜聂背对着他,抚0着那冠顶的翠石,忽然开口,“我不能当王后。”
宣王微微眯起双眼,语气却十分平静,“哦?”
“你不喜欢吗?”
她放下那顶冠,转身跪坐在榻上,握住了宣王的手,言辞恳切,“大王,我早已无法诞育子嗣。”
宣王端详着她的表情,她也并不回避,“我在姜国就长期服用东翘尾,早已无法生育。”
他听了却毫无反应,只是感觉到她的手格外冰凉,又见她只穿着薄薄的寝衣,将她拉了过来,揽住了她,“好大一个秘密。”
她觉得他的反应格外平静,又觉得怪异无b,想要看他的表情,侧头却只看见了他的下颚,他的身t像热源暖了她的脊背,“那我便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她立刻坐直了看他。
他苍灰的眸子里透出一种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