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侍」咬牙切齿,想挣脱却不敌对方力气。他没想到一个小小副官,居然能徒手轻松捉住他。
“我说你,意图刺杀他国特使。军纪在上,是能任凭我们处置的。”
“一个军官,不听你王上的话那怎行?”男人在对方身后开口,“是王上让你来?还是你自个儿主使的?”
「近侍」瞥过了头,缄口。
连槿白偏头盯着对方因刺杀失败而面目狰狞的半张脸,随后侧首,“寒上官打算--”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眼角余光瞥见了个黑影,副官猛的一惊下意识的放手蹲下护头。同一时间,那「近侍」的身子飞了出去,准准的摔进了马槽。
“”
连槿白在那人躺平於马槽内的几秒后,将头探出双臂。
他只见他家上官还微抬着腿,英姿飒爽的伫立原地。淡发男人呆滞一阵,目不转睛的仰式着对方。再看看另一处,先前行刺之人早以挂晕在马槽中。
这,打晕就打晕,也用不着那么粗鲁吧
“连槿白,走了。”
副官抬首起身,他还有些回不过神。在跨上马匹前男人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退了回来,随后朝马槽走去。
在马匹上坐稳的上官盯着男人一路远去,他疑惑问道,“你要做什么?”
“等会儿,下官想到了件事儿。”
而后他看着自家副官使劲将那晕过去的男人给拖了出来,也看清连槿白对於男人浑身沾上马饲料的情况稍稍皱起了眉,最后又看着那淡发男人将人给拖进了马厩,而似是惊动了马只听的寒霂直觉认为里头sao动不小。
片刻后那位副官边走出来边拍去刚沾上双手上的灰尘,一个俐落翻身便上了马。
“你刚刚g什么去了?”
连槿白笑了笑,“回上官,下官给他绑进了马厩里头,估计醒来要挣脱还得花一段时间。”
“是他先对我们不利,我们若绑了他,岂不是变成我们先偷袭王尊的人?”
“上官,您方才那样粗鲁的踹飞他,其实场面有些不可收拾。”副官见对方未驾马也不动,只是0了0马只鬃毛,“所以下官便自作主张,把他绑了,算是争取点能走远的时间。”
寒霂夹了马肚驾起了马,拉着缰绳沉y了好一会儿。连槿白跟上,在后头随着上官速度缓缓跟随着。
副官想着,这阵子的计画也该给上官说说,虽寒上官看似很放心的交给他,但碍於这人是他上官,不得知情不报。
“寒上官,下官想告诉您关於殿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