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闷声闷气地抓着他的袖子道,“因为,我其实……是有点希望你送我回西海的。”
白泽呼x1一顿。
然后就懂了——
她希望他做到这件事,可她从没说出口过。若他做到了那些她想要的却没说出口的事……
她会开心,也会惧怕。
他们这种人,是不能忍受这种拿掉依仗的面具的不安的。
白泽理了理她的头发,手指停在乌黑的青丝上绕圈儿,“对你来说,被看透是危险的么?”
她反问他,“难道对你而言不是么。”
白泽就笑了,x腔的震动好听地传进她耳中。
他x膛实在宽阔温暖,一旦一个男人让一个nv人有了一种,“似乎他可以依靠”的感觉,实在像是危险的开端。
他却好像很开心,开心得不得了,笑得愈发肆意,停不下来。
然后白泽捧起她的脸,避免挪动她伤口的同时狠狠亲了她一口。
“我的卿卿,真可ai啊。”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淡淡一抹胭脂se,但还是冷言冷语地转过头,骂他,“疯得不轻。”
她看着洞内即将燃到末路的柴火,还在做挣扎和劝说,“白泽,我真的一个人惯了。”
白泽也不为所动,“你不是正在习惯两个人么?”
竹叶青抿唇,“我没这个打算,”她笑一下,“别忘了,你我是si对头。有些事儿,就到这儿也不错。”
七少爷分得清楚,“错。西海和华京是si对头,你我不是。”
“你早晚会是华京的主帅。”
“对,”白泽t1ant1an牙齿笑,把她的头掰回来再次看向自己,“然后老子就他妈拿八抬大轿和一整个华京当聘礼,把你娶进白府大门。”
他捏捏她的鼻子,“竹卿,真真假假你不必去分,没这个必要,你若觉得不安,大可当我就是假的,我没所谓。”
要有多自信,才能说出这种连真心都不怕人怀疑的话,他是认定了哪怕她当他是假意,也会证明给她看么?
她定定看着他,眼底红得不像话。
半晌,竹叶青眯起眼。
“话说得好听,把我娶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