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哥的……喔…应…该……给弟弟……喔……舔干净……唔……”杜光涛一张嘴,乔熹的脚趾就肏进了嘴里,插得好好的一句话支离破碎。
“噢,那你说,你那个当哥的怎么不给你舔干净?”
杜光涛自然清楚为什么,前几天也是自己亲口对阮清说的——别碰!
只是吮着主人的脚趾似乎给自己找了个不开口的借口,杜光涛沉默以对。
“嗯?说话!”乔熹脸色沉下来,将脚趾抽出来,不给杜光涛逃避,脚尖抬起他的下巴逼杜光涛扬起脸露出脖颈,露出人类生命脆弱的部分。
“回主人,是、是狗奴让狗哥哥别碰的。”杜光涛看主人有些生气,连忙用上调教时的自称,更加顺服,将脸往主人的脚上凑,说完就将舌头留在外面,像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大狗狗。
一耳光突然扇过来,力道大得让杜光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哼!”乔熹笑了,掐住杜光涛的下巴,指甲陷入肉里,“我让自己的狗睡笼子也好,脱光挨肏也好,像现在这样憋着一兜尿跪着等也好,关你什么事?你一条狗敢给他脸色看了,嗯?”
说完反手一巴掌把杜光涛扇到面向另外一边,“知道你哥昨天在哪吃的饭吗?”
像是怕远处的阮清听到,又像是气急了压低声音,乔熹阴沉地说,“趴在厨房冰箱旁边的角落里舔狗盆……呵,我都没让他这么委屈过吧?”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吧,你哥对你怎样你倒是敢真当耳边风!……”
扇巴掌手疼,乔熹也不管杜光涛还未清理干净的下身,抬脚对着裆就踢了上去。
杜光涛咬紧牙关承受着主人踢裆,不敢求饶。尿完了软着的狗屌连同睾丸被踢得上下摇头晃脑,晕乎乎的。
“我怜你,惜你,你没想通之前,我也不命令你碰你哥,但主人允许你给脸色了么?!”
脚下一用力,杜光涛就没站稳往后倒,双手出于本能及时往后撑稳住了身体,狗鸡巴却被主人直接踩进了草里。双脚虽然感觉草有点扎,但远远不及脆弱敏感的部位直接接触来得扎人。杜光涛啊了一声,雄健的声音透露出本人承受的痛苦,后续的一声声主人变得情不自禁。杜光涛连连道歉认错,乔熹却不理会,脚掌把狗鸡巴当按摩器,在草里上下滚动。
可能是杜光涛啊得太大声,又或是表情实在过于痛苦,阮清看出这并不是调教而是纯
粹的折磨,思前想后还是违背主人不是很硬性的命令,快速爬过来看情况,万一自己能救弟弟呢?
“你爬一步,杜光涛就要去肏一条军犬,你爬过来试试?”
声音大了点,但眼角都没分给阮清,乔熹望着杜光涛为此全身缩紧的肌肉,“怎么?想反抗了?”
如果说威胁是针对阮清自己,阮清没什么好怕的,横竖一顿收拾而已,但是要杜光涛肏军犬就不一样了。杜光涛是几人之中唯一没有真正和军犬发生肉体关系的,在性观念如此开放的当下,直男杜光涛保守得不行,不是确立关系的人,杜光涛还硬是不肏。也就只有爱情的力量,让阮清和乔熹把这块保守的木板撬开一条缝,让周潜和后来加入的余殊曈在这条缝里一起呆在杜光涛的心里。
这底线几人都清楚,毕竟在面临一字排开等肏的军犬时,杜光涛用了安全词叫停,也成了几人之中唯一用过安全词的人。
阮清立刻停下,还一步一步退回原地,仿佛这样能让弟弟远离军犬。
杜光涛看见阮清退回去,稍微松了口气,忍下脆弱被踩的疼痛,露出更臣服的表情,一点点揭秘自己的想法,剖析内心“没、没有……狗奴不是故意不理哥哥的……只、只是……狗奴有些不高兴……狗奴觉、觉得……”
似乎不想等杜光涛措辞,乔熹插进去,“觉得委屈?”
杜光涛一愣,虽然觉得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很奇怪,但是这种酸酸涨涨有些哀怨的感觉若是放在阮清身上,自己估计也是会用委屈来形容。
屌被踩着的杜光涛根本下意识没把阮清划归在男人的范畴,毕竟在自己面前,阮清也没干过什么男人才干的事情。
杜光涛不语,乔熹接下去,“你觉得为什么主人接他回来就轻易揭过了?”
……
“白瞎你平时这么聪明,“国之重器”杜光涛遇上爱情脑子就成浆糊了?”
……
“啧啧啧,可怜巴巴地,狗鸡巴都被踩扁了还不知道为谁。”
“不、不是因为我哥吗?”
乔熹老神在在,“是为你哥,不过不是这个骚的,是你没肏过的那个。”
那还能是谁,杜光涛像是不愿意提,瘪瘪嘴,皱起了眉头。
单指戳在杜光涛的心口,乔熹直问,“你这里是在为谁苦恼,因谁委屈。你夜晚辗转反侧想的究竟是谁?”
看杜光涛被问傻的模样,乔熹吐了口气,起身去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回来给杜光涛擦干净下体,再在嘴唇上盖了个戳,“主人去管你二哥了,他就是在和稀泥,你冤有头债有主搞清楚对象。”
阮清看见主人往自己这边走来,急忙叼起狗链往主人手里塞。乔熹刚牵起就要往杜光涛那边爬,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胀痛的膀胱。
刚刚那几巴掌打得自己这边都能听见,估计弟弟老疼了,得赶紧去看看。
“走了!”毫不留情地扯痛阮清的乳头,“去厕所你自己尿,你弟弟现在没脑子管你,我可不想再擦一个尿自己一身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