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自己买的书,还有纪武给他买的各种东西被打包搬来,家里请的保姆年纪还轻,手脚利索地红着脸收拾。
李盼没有被人伺候的经历,心里觉得别扭,但身上的感受实在不容忽视,让他不知道把重点放在哪里。
“乖盼,再忍忍就好了。”纪武站在门外安慰他。
等李盼出来的时候保姆已经走了,纪武一丝不挂,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些道具就扔在他身边。
李盼走到床边,顺从地让纪武为自己戴上眼罩,又被用绳子捆住,手腕固定在床头。他听见快门声,知道纪武在拍自己。虽然不知道现在自己看上去什么样子,但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快把李盼淹没了,也让他的性器悄悄抬了头。
“崽崽这么喜欢被我拍吗?”纪武回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吐气。李盼被激得抖了抖,性器被纪武握在手里撸动几下,几乎硬挺的性器被冰凉的润滑液浇过,变得有些萎靡。润滑液顺着流下去,纪武两指在李盼后穴的穴口揉了揉,几乎毫不费力就捅了进去。
李盼自己清洗扩张和纪武指奸他完全是两个感觉,更何况纪武在他的肠壁仔细按压寻找着什么,让他方寸大乱地想要挣开,手脚却早就被缚住了。李盼知道自己没有权力让纪武不要这么做,他只是个纪武豢养的宠物,在床上没有自我意识,才能换来生活里的一些自由。
纵然什么都看不见,李盼还是选择侧过脸,起码能让纪武少看到自己一点,却猝不及防地被按压到了敏感点,忍不住叫了一声。纪武找对了地方,开始对着那块略显粗糙的地方又挤又压,李盼止不住地发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纪武像条凶猛的鬣狗,衔住李盼的嘴唇舔咬,大拇指猛地插进李盼的花穴,三个手指一上两下地掐着那块肉。李盼没有防备,几乎尖叫出声。
李盼开始慌乱地扭动起来,想逃离这样致命又狎昵的掌控,纪武却不断地捏住又放松。李盼哭着挣脱了这个吻,顾不得什么不能反抗,哀求道:“表哥、表哥别这样,会……啊啊——会捏坏的……求你,好疼、救救我……”
“是我让你疼的,”纪武抽出了手,把阴茎抵在李盼的花穴入口,“怎么可以让我救你呢?”
不等李盼回答,纪武就狠狠地顶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操了几十下,李盼就高潮了。淫水把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打湿了,李盼羞耻难耐,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眼泪却慢慢掉了下来,洇湿了眼罩。
“乖盼,别哭。”李盼以为最大的苦头已经过去了,纪武却接着说,“我的小荡妇,就知道自己爽。老公得好好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