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菜一汤,一道酒酿奶味的甜点,全部上桌,萧楚炎解下围裙去楼上叫霖渠吃饭。
二楼最左边的健身房里,空调打得冷,霖渠躺在平板凳上做推举,听到声音后把杠铃放回架子上,坐起身来。他嘴唇红艳艳的,发热的时候眼角晕染魅色,浅灰的衣料湿了变深了,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性感的体魄。
不过萧楚炎比较注意的是霖渠下面那条黑色五分裤。霖渠此前不穿短裤的,今天却拿了他的裤子来穿,几乎是头一遭。宽松的库管下露着细窄结实的小腿,不白,但肤色非常均匀,裹着利落的骨骼和肌肉,干净得惑人。
这种干净一直延伸向脚下白的发蓝的运动鞋,同样很白的短袜只比鞋口高一点,露出的漂亮脚踝昨天晚上还被他圈在手里高举着。
萧楚炎从上到下的细细打量,总觉得挨了几天操,霖渠气质不一样了,哪怕坐着不动,原本一丝不苟的禁欲也变作了急色的放浪形骸,看得他忍不住舔嘴角。
霖渠见他如此,左手后伸拉起领口脱掉上衣,团成一团随意擦了擦前胸后背的汗珠。萧楚炎看着那发亮的肌肉挑眉。
霖渠甩了甩黏在脖子上发尾,起身把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放在平板凳上,全身除了脚上的白球鞋,一丝不挂。萧楚炎提醒他:“叫你吃饭,脱成这样做什么。”
脱成这样做什么还用问吗?霖渠朝他走近,伸出手抓住他领口拉到自己面前,两人鼻尖相对,嘴唇吐纳着彼此的气息。萧楚炎微微歪头避开这种勾引:“又想要了?我过来喊你的。”
霖渠微合的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暗淡,抓起他的手在自己湿淋淋滑溜溜的肌肤上抚摸。把掌心压在左胸摩擦至乳粒挺起,另一手往下滑到圆润的屁股上,催促他赶快揉捏。
萧楚炎并不太领情,粗糙地揉了几下后退,手在衣服上擦着:“别闹了,吃饭。”
霖渠不甘地抱住他吻,萧楚炎张开嘴让他瞎舔,被霖渠抓住手按在性器上,连忙把他推开:“够了,你该歇几天了,当心纵欲过度。”
他这话纯纯的字面意思,他不想这样形容霖渠,但霖渠最近真的太过放荡,一直要个不停。他倒还好,身体素质强硬又头次开荤,体内的存货还多。
但霖渠是一两个小时就能把自己玩空炮,就这样歇过一段时间还要拉着他再来,昨天弄到最后流着冷汗小腹屁股和大腿不停抽搐,直接没了意识,萧楚炎真怕他厥过去。
“你过来。”霖渠拉他手,萧楚炎轻轻甩开,“我不过,我叫你吃饭,练了半天都不饿么还要动,成仙了你。我刚联系过萧强,下午去趟公司,活还没干完呢,你看这一个星期都在干啥……”
他渐渐没了声音,眼睛发直地看着霖渠——的屁股,霖渠转过了身去,腿跨在平板凳两边,扶着哑铃架身子放低,皮肤扒开来展示中间那个还略微发肿的肉穴,中指摁上去按揉:“呼,你不想来吗?”
萧楚炎缓缓摇头:“霖渠,你真不能这样下去了。”
“为什么?”霖渠抬起腿跨到右边,走向杠铃伸出的那根椭圆形的金属杆,高度正好在他裆那里。
他趴开腿让杆子伸进两腿之间,坐上去后被冰地一颤。捂住嘴,一手抓紧架子,晃动胯部让冰凉的金属摩擦自己私处,很快又觉得不对劲而站直了退出去,转过身背对杆子往后靠,让杆子的头部捅捅底下的两个小球上,再戳到软嘟嘟的屁眼上。
小穴一缩一缩吞吃起来,霖渠呻吟,往后坐用力戳,萧楚炎无法忍受地冲上去拉开他,抓住他的肩膀摇晃:“够了,你疯了是不是,到底发什么神经!”
霖渠两手张开抱住萧楚炎,又被马上推开,萧楚炎把衣服扔到他身上:“叫你吃饭,不是看你发骚!”
说完气冲冲的扭头就走,霖渠看着被砸上的大门,眼神冷得向凛冬屋檐上尖利的冰锥。
萧楚炎吃完了,霖渠还在一粒一粒数米饭,皱着眉像是饭菜不和胃口。他刚健身完没什么食欲,而且这几天小腹一直隐隐作痛,昨晚痛得更明显了。一会儿公司也不想去,无论如何都不想出门。
“不好吃吗?”萧楚炎一边看手机一边睨他。霖渠恹恹地摇头,把饭碗推开了,拿过一旁的甜点吃着。
“怎么,之前凶了你所以闹脾气?”
霖渠缓缓摇头,萧楚炎说:“你到是好,手机一关了之,人全找到我这儿来了。db那边喊你去片场,布导也喊你去片场。萧强喊你签协议,说塔伦已经签了。有制片还有个乐团的负责人找我们吃饭,6月12号去时装周,霞姐说敢缺一个人就吊死我们。”
霖渠声音又低又闷:“我不去,你整天看手机吃饭还看,你不能关机吗。”
“我都吃完才看,而且哪来的时间整天看,我所有的精力不是都花在你身上了吗。”
霖渠低头戳弄着碗里嫩豆腐似的慕斯蛋糕,闷闷不乐地说:“我不喜欢你一直看手机。”
萧楚炎无奈的长叹,把手机扣桌上:“这一周塔伦都没找我们,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不担心吗?”
霖渠看着他不说话,这时发来消息提醒,箫楚炎拿起手机:“哦,有了,娱乐新闻,塔伦和陈国飞,这人谁,公开恋情……嗯?”
两人对视,霖渠说:“陈国飞,我们不认识。”
箫楚炎打开浏览器搜索有关这个陈国飞的信息,也就最近才突然冒出来,在塔伦约他长谈之后。那几天他闭关修炼,没看外界新闻,完全不知道这事儿,过来找霖渠又被他缠着做爱做爱。
他和霖渠分享新闻,疑惑道:“那吴青怎么办?”
“吴青劈腿。”霖渠粗略看过,走开去找自己的手机,他要给塔伦打电话。“我手机呢,找不到了,你给我个电话。”
“关机啊大哥!而且我就给你充个电以备不时之需,你自己急吼吼抢了乱扔哪里去了?一会儿拿把铲子看看是不是当时间胶囊埋外面树下了,挖出来要是坏了不能用还得埋回去立个碑!”
箫楚炎边吐槽边起身帮他找:“所以你知道吴青劈腿,一直知道是不是?”
“他不相信塔伦,我就让他去了,谁知道那边还有个不清不楚的。我发现的时候他跟塔伦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霖渠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看沙发底下,箫楚炎走到他身后盯,膝盖一弯顶在他屁股上。
霖渠被拱地一趴,回头看他一眼,开始解裤腰带,萧楚炎连忙退避三舍表明态度:“嘿别,千万别。”
*
今天公司没去成,各种人和事主要找霖渠,霖渠不愿意,连个电话都不接,他自己去也没什么用,萧强气都撒不出来,说要亲自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被萧楚炎劝住了,因为霖渠在旁边听到他们讲话撒丫子就跑到楼上锁了门把自己关起来。
这一下给萧楚炎当头棒喝,清醒多了,意识到霖渠又犯病了——自闭症。
晚上,萧楚炎正洗澡呢,浴室门开了,霖渠赤条条地走进来,萧楚炎头顶泡沫,把水龙头关上手举在身前禁止他靠近:“你洗吗,洗澡可以过来,别的免谈。”
霖渠指着旁边的浴缸:“你去那坐着。”
“干嘛?”
“我要洗澡,你走开。”
“你才走开呢,忒霸道……”萧楚炎咕哝着把头发捋到脑后,拿花洒快速冲了头上的洗发液去旁边坐下了。
霖渠背对着他正儿八经地洗澡洗头,全部常规操作,一点儿都没发骚,但萧楚炎看他露个小腿都能胡思乱想,这回没穿衣服就更是色情意味十足。
他狠狠地低头,自己不争气的鸡鸡真会给他丢人!就这样一会儿霖渠再勾引,他还硬气得起来吗!
霖渠转过身来,萧楚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赶紧捂鸡鸡,惹得霖渠笑出声来,那笑脸干净地不带一丝杂质,孩子般纯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