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和萧楚炎躺在床上面对面抱着彼此,萧楚炎说:“真让人羡慕啊,他们动作好快,这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霖渠闭着眼嘴角上翘:“你也要结婚吗,我们去荷兰,英国,法国?”
萧楚炎操着夸张的翻译腔说:“先生,这会毁了我们的事业和前途的先生,你不记得曾经你在乐队和我之间选择了乐队吗?”
霖渠有点累了,不如他这么中气十足,笑声也轻地跟羽毛似的:“是的,不过我明明选择了你和乐队,是你非要走……”
箫楚炎抬起脸要反驳,霖渠把他摁下说:“好好,我知道是我做事太伤你心了,是我不对。你是对的,如果结婚我就一无所有只有你了……”
萧楚炎抚摸着他的脸,凑上前轻柔地在鼻尖落下一吻:“你这贪心的家伙,有我还不够吗,有我就有半个兆城了。”
霖渠笑起来,笑声渐渐低下去,
萧楚炎拍他的脸:“嗨,别睡,清醒一点,还没洗澡呢,不是说今晚要做吗?”
霖渠闭着眼含糊道:“我不洗了,我好困……”
萧楚炎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宝贝我抱着你洗好嘛,我帮你洗,你可以一边洗一边睡一边做爱。”
霖渠蹭着后退远离他,萧楚炎扯住他衣服:“你累了我来,我精神还好的很。”
“我要睡觉啊大哥,饶了我。”
“今天宴会又是烟酒又是跑出汗,你得洗澡刷牙啊,你怎么这么邋遢!”
浴缸里的水很暖,浸没着肌肤就像改了一床绒被,霖渠靠在萧楚炎怀里瞌睡,一具身体叠着另一具,前胸贴后背。
霖渠被萧楚炎勾着膝弯抬起一条腿,在胸肌上按摩的指节摊开来,沿着起伏的肌肉块往下滑动,越过绵软的性器,就到腿间了。
大拇指在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肉上按摩,萧楚炎耳语:“这里酸吗,按一按解乏不?”
“不酸,我除了鸡巴哪都不酸。”
“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萧楚炎笑起来,抓起他腿间软趴趴的肉块撸动。
霖渠眼睛很沉,睫毛上挂着水,太重了。而且头顶的水汽如同一团团白云,遮掩着一颗晃亮的灯泡,像太阳那么耀地他真不开眼,意识很快就跑远。
再睁开才看到自己两条腿都张开架在浴缸上,萧楚炎雪白的手在他腿上摸个不停,时不时抓着紫红的阴茎撸动几下,那玩意半软不软,就是硬不起来。
而萧楚炎的鸡巴已经又粗又硬地立在在那了,不过很乖地贴在他屁股上,一动不动。
霖渠低语:“我刚都睡着了。”
“这么累吗?你看我这么摸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你嘚瑟,没完没了,肾虚了吧。”
萧楚炎推着霖渠肩膀带他坐起,自己爬出浴缸再拖着霖渠把人抱出来。霖渠垂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很没精神,都不惜得使力,靠在萧楚炎身上全凭他摆弄。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着眼,连刷牙都要萧楚炎挤了牙膏把牙刷塞进手里,自己在旁边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完事儿了他赤条条的被萧楚炎推出来扑到床上,抱着枕头脑袋一歪,舒服的睡了。
萧楚炎站在床前欣赏霖渠的裸体,又半蹲下来观察他的身体曲线,脸上表情猥琐地变换,心想一个男的屁股哪能这么圆这么翘,后腰又凹陷下去。就是因为背肌隆起屁股挺翘,腰才凹地那么好看。
而且屁股肉也多,光看这屁股跟个女的似的。萧楚炎擦擦口水,爬上床坐在霖渠腿上,从肩膀脖子开始给他按摩,不一会儿霖渠就舒服的呼噜上了,喃喃问:“几点了?”
“八点。”
“才八点……”
“是啊,你睡吧。”
萧楚炎一路按到腰窝,掐着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身,四根手扣着胯骨,就像扣住门把那么顺,这地方就是专门用来让他握的。
大拇指则按住臀部上沿陷进柔软的脂肪层,直到压住有硬度的肌肉,打着圈按揉,从臀侧按到臀底,他又一柱擎天。
硬是硬了,只是少了点趣味。霖渠现在不怕让他看让他摸了,回想刚开始那会儿哭的梨花带雨,碰一下都直发抖,要这么揉屁股能直接揉射了。现在呢,光顾着睡觉,一点反馈都不给。
他去掏霖渠屁股底下压趴着的蛋蛋和肉棒,被反手扇开了。又扒开霖渠的屁股看他后庭,纳闷这菊花小的连个孔都没有,自己的大棒子是怎么捅进去的。
深红的菊穴被他视奸后敏感地缩紧了,霖渠烦躁地转过头来:“你能别折腾我么,困死了。”
“我怎么折腾了!我劳心费力给你按摩,你舒服的都快睡着了,我呢,你看我这硬的,”萧楚炎急声厉气为自己辩解,抓着鸡鸡甩给他看。
“箭在弦上,我看看你屁眼儿过个眼瘾也不可以?你就睡你的,我又不插,我撸完就关灯了,你快睡!”
霖渠都懒得吐槽,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扒着枕头靠倒了。
喜事临门也没得休息,次日一早就开工,吴青天天赖在录音
棚打扰他们二人世界,还隔三差五穿越大半个中城到db片场去探班塔伦——霖渠怀疑他是被他老爸剥夺职权赶出来了。
外出吃饭的时候霖渠道出这一想法,吴青摇着头解释:“那倒不至于,我爸气地险些心脏病犯,他去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现在在西藏朝圣,见他师傅,要听听师傅怎么说。我把手里的业务移交给我二哥,事先跟我爸报备过,他也没说什么,我感觉他现在挺好说话。”
吴青先行坐下了,霖渠帮箫楚炎脱下背包和帽子挂好,给他拉开座椅,又摸了把箫楚炎毛茸茸的脑袋才自己坐下。他对吴青说:“哦,那你真要回来了,万物揭起四人齐活。”
吴青笑着看他们:“是的,齐活吧,渠渠你现在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会主动照顾弟弟了,终于不用大家再宠着你了哦。”
萧楚炎都笑拉了:“你可别说了,他也就在外面做做样子,每天洗澡刷牙都要我伺候,喝奶要把杯子递到嘴边。”
吴青大笑:“是吗!”
“是啊!”
两人一起嘲笑起霖渠来,包厢里其乐融融。
琴键起起落落,放在钢琴盖上的杯中泛起波纹,修长的手指伸来拿起水杯,琴声中断,手背上两个小的肉疤在阳光下亮着。
继而是壮烈的鼓声,布朗尼拿着鼓棒双手高举,兴奋地大叫:“欢迎欢迎!这就是万物揭起完全体!”
一段乐曲谢幕,塔伦还在门口站着,身边跟着珠圆玉润的助理,她不明所以:“啥,布朗尼加入我们了?”
霖渠润了润嗓子,将水杯放回原位:“没有,庆祝你回来而已,他在一楼录歌,来串个门。”
吴青拿掉耳机放下bass,走向门口将塔伦拥入怀中。
“吼……”芊芊低下头,眼睛眨的跟扑棱蛾子似的,脸顷刻就红了。
身边两人滋滋有声地亲热完,粘着走进屋里,布朗尼欢快地举起手高叫:“wow,听说你们结婚了!”
塔伦笑着说:“对尼尼,下次婚礼邀请你当伴郎。”
“那他们两个呢?”布朗尼指着霖渠和萧楚炎。
“他们两个有对象,芊芊也有,我们这就你单身狗。”
“喔唔……好吧。”布朗尼扎心了,放下手,但还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不过万物揭起终于合体了,你们四个拍张全家福,我要把你们演奏的样子全部记录下来!”
塔伦走到吴青之前的位置拿起bass试音,霖渠把钢琴让给吴青,布朗尼把架子鼓让给霖渠,自己拿着鼓棒站在中间当指挥,冲抱着吉他的萧楚炎示意让他做好演唱的准备。
塔伦问:“演什么?”
霖渠说:“录昨天发给你的新歌《万物揭起》,看了吧?”
布朗尼举起手摆起架势说:“插电,鼓,吉他,贝斯,钢琴准备——”
一曲罢,布朗尼鼓掌,敲打手里的鼓棒:“wow,太棒了,太棒了,万物揭起!”
霖渠指向他:“不要敲我的鼓棒!”
“好的,抱歉。”布朗尼被凶了,略微心塞地垂下手,走过来把鼓棒还给霖渠,塔伦把琴除下说:“好了,我回去。”
“哈???”
大家都看着她。
芊芊坐在沙发上,包还背着,起身走向门口,塔伦跟在她身后,吴青上去拉住塔伦:“你不是来一起做歌的?”
“我在拍戏啊,抽空过来看看你们,看你们这些小伙子一个个都挺可爱的我就放心地走了。”塔伦拍拍他的脸,没啥留恋,挥挥衣袖关门离去。
霖渠失望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噢——她这就走了……”
萧楚炎远远对着霖渠舔嘴唇,配合眼里渴求的目光显得格外猥琐。
中间的布朗尼也觉得失望,塔伦一来简直蓬荜生辉,她一走瞬间满室暗淡,感觉没了留下去的意思,他和大伙道别:“好了,残缺的万物揭起,我也走了,你们三个玩吧,拜拜。”
布朗尼前脚刚走,萧楚炎就来到霖渠面前嘟起嘴:“好了,她没空录,歌也做得差不多,剩下的交给吴青,反正他老婆不在无所事事。你呢,你跟我上山野战去,不是说那屋子很漂亮吗,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要接吻了,吴青仰天长叹:“别啊,别丢下我……”
他们上了山,看到掩在树叶下的木屋,两人已经出了汗。萧楚炎抖着衣服领口散热,问霖渠:“这里面有洗澡的地方吗?”
“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