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张祈安一有不舒服的迹象,顾嘉树就称职地叼着beta的舌尖交换信息素。
从前经常见不到alpha的身影,现在因为张祈安的身体,他也长时间地溺在寝室。
beta娇气怕痛,常常赖着alpha要交换信息素,alpha也依着他。两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唇齿交融,吮着对方的舌尖,口水流到下巴也不擦,不在意地舔舐干净。
beta的脸上的红晕很少下去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无数次唾液交换中,beta开始尝到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醇厚的,有点刺舌头,像是酒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beta突然发现信息素交换不管用了,至少说是唾液的交换不管用了。
他好害怕,腺体痛得厉害,小腹处又出现了第一天相似的痒意,甚至更难忍受。羞于见人的地方张合着,吐出了清液。
张祈安穿着清凉的棉质褐色短裤,跪坐在alpha的床上,裆部处湿了一小块,染成了深色。
“顾嘉树,呜…亲亲好像没用了,呜……怎么办,腺体好疼,肚子也不舒服,”
张祈安不安地叉开一点腿,抱着alpha的手六神无主。
他被alpha惯得更娇气了,一点分化的痛都受不了。
alpha状似为难,他衣装整洁,君子般将扣子扣上了接近喉结的位置。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张祈安的湿漉漉的小脸,alpha的嗓音低哑,透着点发现不了的情欲,
“有点严重了,我看看下面。”
“下,下面?”
张祈安有些瑟缩,大手却将他按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掌下的细腰颤着,双膝闭得紧紧的,连脚趾都紧张得收缩。
“祈安不要害怕,只是看看,或许是分化出现问题了。”
alpha轻车熟路地安慰着,他的语气温和,却一把脱下了beta的裤子。
纯白的内裤也被尽数褪去了,beta的腿闭得更紧,细白的手指将沾满alpha气息的被套拽出了痕迹,
“别,我下面,下面……”
beta的话还未说完,alpha的呼吸就陡然粗重起来,紧接着,热气喷洒在了微张着口的女穴。
张祈安咬着唇,听见了身后那道暗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