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谢大王垂怜。
晨间离开时还衣,刘邦道你披着便是,他自然不能得寸进尺,披着汉王的外袍回营。摇头解下时,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莫名带三分不舍。不知是否是留念余温。
几乎没有人待他这样过。
之后刘邦又召他坐谈。谈军情,谈天下大局,说累了,就随意闲聊。刘邦没有王侯的架子,言语中让人如沐春风。聊到饭点,便留他吃饭。在淮阴时韩信曾在南昌亭长家蹭食,亭长妻子用空碗候他。这些都早已过去,韩信不放在心上。但当刘邦给他夹菜时,他难免的,又是一愣。法只是快速撸动吗?感觉……不会……
可是汉王的薄唇应该会一开一合地喘息,那两瓣薄薄的唇肉不似能咬的样子,下唇阴影是窄窄一抹。开齿关太僭越……好像耳垂也是薄的?不像别人圆润有肉,情动时会泛上粉红吗?那里、听闻刘邦久经情场,那里是紫红的吧……茎身、菰冠、铃口。啊啊……
指尖逐一滑过,温度炙热。柱身坚挺,手掌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拨弄着前端的冠状沟,小眼会流出清水……
刘邦的手是修长宽大的,他见过,指甲圆短,淫靡的液体会在指尖拉丝……那是什么姿势呢,手指自然向内蜷缩吧,拇指正常弯着。只是关节弯曲没有抵肉,手心是——说不定是巾帕。
性器喷射的当口大概有一声满足的喟叹,沾了精液的帕子被揉成一团丢弃。
爽快过后,那双凤眼会眯起吗。其中有没有未散的欲色氤氲。
韩信咬了咬唇。舌头碰到有些干燥的下唇,他用牙齿撕下一小块起皮,产生细微的痛感。臣子怎能有非分之想。
唇肉被咬破了,嘴里一点铁锈般的血味很快消失在口腔。
倘若不说,便算不得不轨。
今夜全当胡思一回。次日……明面上还是清清白白的君臣。
韩信如此心忖。
可他不知道,情窍初开的人眼神有多热烈。久经情场的年长者看得出。
刘邦是一阵之后发现了韩信的心思,当时尚不能确定。
起初给韩信披衣时,青年人眼中分明只有陌生和惊讶。他不动声色地盖好衣襟,坐回位子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据说这小子少时丧母,这些年应该受没什么人照顾。
后来经常对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