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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晨梦()(1 / 2)

在梦中,她再度看到了那座城堡。灰青se的外立面上斑斑生长着青苔,零碎地开出鹅h的小花。沿着大门外的阶梯拾级而上,穿越门洞与庭院,最终抵达那扇榉木大门,门环上锈迹斑斑。

如若将手搁置于门环之上、叩响大门,掌心亦将沾染上锈斑气味,类似血腥气,令她怀疑自己是否被杀伤,伤口处正淅沥地淌出鲜血来。

但最终,她还是没有叩动门环,只是深深地朝大门望上一眼,而后转身离开。再度穿过庭院时,她举目眺望,只见远方山峦连绵起伏,如黛se墨笔g勒描摹出的轮廓,其上托举起一枚正在缓慢西沉的月亮。如此,她便心知肚明是梦,一瞬间大彻大悟。

然后她醒了过来。

顾双习醒来时,身t无意识地打了个颤儿,而后便被身后的边察更紧地抱住了。

他还未完全清醒,只是凭借着本能与习惯,将脸埋于她温暖的后颈,含混不清地叫着“双习”。她没理他,身心尚沉浸在方才的梦境当中,仿佛她的确回去了那里,回去了她永远也无法再见的家……

思绪被边察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他抬起头来,双唇贴上她的耳廓,就这么附在她耳边一声一声地叫她:“双习……双习……”温热cha0sh的呼气不断钻入耳道,使她倍感su痒,正要抬手别开他的头,边察先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像变本加厉、得寸进尺,还要把头低下去,沿着她的耳朵一路吻至颈窝,又往后恋恋游移至背部。夏天里,顾双习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将那滑腻轻薄的布料掀开剥去,少nv白皙纤薄的后背便落入了男人的眼中。

她骨架小、皮肤薄,脊椎在肌肤下嶙峋地凸起,边察手掌抵上去,几乎错觉会被这些骨骼割伤。“怎么就是养不胖呢。”抱怨声犹如呓语,发生于晨间的浅眠里。

边察再次将双唇粘附在她的肩头,细密而又眷恋地寸寸流连,手却探向前方,恰好囊括住她的shangru。他r0u它、捏它,两指刻意捻住neng粉rt0u,反复刺激着它挺立起来,yy地裹在他的掌心。

察觉到边察的手还想要继续往下,顾双习连忙制止,近似ai娇、亦或者请求般地将手指扣入了他的指间。“今天早上不做好不好?”她问道,“昨天你弄得我……很累。”

一面说着,顾双习一面扭着身子回身去吻他,将撒娇的态度放得很是真挚黏腻,企图从边察口中换取一个妥协。他的确接受了她的吻,却不接受她的请求,反而g脆带着她的手,一齐拉扯下了她的内k。

他们的手重迭在一起。边察按着她的手指,强压着她去触0她的y蒂,将这枚核心攥握于她自己的指尖。尽管昨夜方遭遇过一场急风骤雨,被边察磋磨至泛疼,但历经一晚恢复,它重又获得了猎捕快感的功能。

边察引导着她,反复刺激y蒂,又把双唇贴上她的脸颊,偏移至她的唇瓣,一路辗转依恋地落下亲吻;再缠着她的唇舌,吮着、t1an着、咬着,舌头卷走她的唾沫,又强迫着她把他渡过去的津ye咽下。

顾双习的舌根都被他扯得发麻发酸,怀疑他是否真的会有一天,要把她活生生地生拆入腹。

双gu间业已淌满黏腻cha0热的tye,边察的x器便抵上来,先以硕大头部略加试探,稍稍分开些厚瓣,将那些sh滑tye沾满头端,又缓慢地推进去更多。他刻意放慢速度,存心叫顾双习的脚趾都一根一根地蜷缩起来,被把握在他掌间的软腰更是塌无可塌,只既期待又害怕,等他将x器一举抵进来。

边察却故意不给她,颇有好耐心,又把亲吻一一贴在她的耳廓。“双习……好宝宝,”他诱哄着,“要不要我?要不要……说话。”手指坏心眼地掐着她腰间的软r0u,guit0u再度抵开厚瓣,浅浅地探入几寸,又在她发颤之前傲慢地退出去,直引诱着她、g引着她,回过头来看着他。

“边察……边察,”她叫他,声线甜腻黏连得几乎能拉出丝儿来,“你进来……你来。”腿自动地往后g过来,别住他的腿侧,想要推着他将x器cha入。

边察“唔”了一声,顺从她的意见,粗壮yjg一瞬便深深嵌入,直没至根部,只剩下囊袋还垂在外面。顾双习因这突然的深cha而浑身发抖,双t不自觉地往边察身上压,渴望他一直如此完整地嵌在她t内。边察长得人高马大,连带着胯下这根x器,亦生得较普通人要更为粗壮巨硕。每当他cha至根部,guit0u甚至能抵上她的g0ng口,每一次撞击都刺激得她发胀发颤。

和他za,既舒服又痛苦,只怕阈值过了头,令她yu仙yi,几乎失去对自己的掌控力。偏偏边察最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每每总要弄得她神智不清,才肯压着她s出来。

伴随着他时而急时而缓的不断ch0uchaa,su麻战栗的触角从jiaohe处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尖与趾尖都因此而不自觉地蜷缩、僵y,又被边察以双臂圈禁腰肢、拖拽拉扯着浸没入那条aiyu之河。

他渐渐不止满足于后入,转而既

哄又迫地引导她翻到他身上,将那双腿儿分开,跨坐下来,把那根周身皆被粘ye包裹的x器,吃得一g二净。guit0u抵上g0ng口的瞬间,一阵颤微掠过顾双习的腰际,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连带着边察也吁出喟叹。

顾双习被架在他的上方,被他不住耸动的动作顶得颤若雨打的梨花,涟涟泪水皆淌至他的x前。他抚0着她的脸颊,“双习”“双习”,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她,也不管她是否有所回应,一门心思地把满腔danyan膨胀的ai意,拆解r0u碎了,全化进话语与动作里。

边察太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也太了解她喜欢怎样的做法,只是这个早上,他不愿如平常那样去讨好她:方才,她竟拒绝他的求ai。边察总以为在他们的关系里,顾双习当然可以使小x子、发些金贵脾气,但那也要审时度势、见风使舵,而不是不分时间场合地随意发难。

她明知他出差一个月,想她想得紧,现下只想缠着她一同堕入极乐乡,却还要不够聪明地推拒他。边察不喜欢被人忤逆,即便这个人是顾双习也不可以——他抱着她,掌心贴紧她的后腰,x器深深嵌入,几乎将yda0内壁的每一处褶皱皆撑平。他听见她因他的动作而发出似笑似哭的叫声,将那十根白皙纤弱的手指掐入他的肌r0u,呜咽着唤他“边察”“边察”,他方觉心底的惊涛骇浪稍稍平息,进而泛n开万顷柔波。

他只是想好好ai她而已。

顾双习在边察臂弯里ga0cha0了三次,直到她终于败下阵来,认输般地将脸颊蹭进他的掌间,以双唇吻过他的手腕,边察方r0u了r0u她的耳廓,再按住她的腰,下身猛挺数百来下,在她已然气虚的sheny1n里结束了这场x1ngsh1。

待到二人气息渐渐平复,边察便起身,抱她去浴室清理。早有仆人放好了热水,边察先让顾双习站进浴缸,拿着花洒服侍着她先清洗过一遍全身,再用手指探入她下身,将那些jgye一点点地掏出来。

她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想躲,又被他按回来。“别乱动。”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动作却确实放缓放轻了些。见她依旧皱起眉头,边察忽而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仿佛试图吻开那紧锁的皱褶。

先把顾双习清理g净,用浴巾拭净身上水珠,再将她塞进被子里,边察才回到浴室清理自己。被褥床品已被仆人换过了,顾双习的脸埋在枕头里,嗅闻到yan光残余在布料上的气味。她本应觉得安全,此时却慢慢感到心神不宁。

她想,可能是因为梦到了家,才让她情绪低迷。但其实自从她穿越以来,她便已确定,她再也无法回去她的时代、也无法回到她的家了,纵然多有牵挂,最终也不过是徒增烦恼,正确的解决方式应是忘记,并接纳现在。可是如何叫她不想家呢?正是因为现在过得不够好,才会想要回家。

身后的被子忽而被掀开一角,而后一具温暖的男x身躯便贴了上来。边察抱住了顾双习,用懒洋洋的语调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一面说着,一面又把脸贴上她的后背,近似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与温度。

她本想置之不理……却又想到倘若不理他,想必边察又要控着她不管不顾地发疯,只好选择权宜之计,先回答他:“我想喝粥了。”边察果然顺从,依恋地吻她几下,便起身唤仆人进来,让厨房立刻准备好粥。

仆人领命退下后,他又缠着顾双习讨要亲吻,非要她自愿地搂上他的脖颈,主动送上双唇,才肯收下这份礼物。顾双习被他吻得既su又软,纵容着他为她更衣,在睡裙外裹上一重针织外套,再穿上棉质长袜与毛绒拖鞋。

边察在家时,鲜少让顾双习自己走路,向来是抱来抱去的,眼下也不例外。待二人皆穿戴整齐,边察便打横抱起顾双习,一同下楼吃饭。

吃罢早饭,边察便要出门去上班。临行前,顾双习还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喝她的白粥,边察在玄关处略显焦虑地兜转一圈,还是自己主动走来,站在了顾双习身边。

她抬眼,正对上他直gg看来的视线,眼神中隐含的意味不言而喻。顾双习暗叹一口气,只好起身,亲亲边察的脸颊:“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公事公办地说完这句话,她又坐下,继续把粥喝完。边察眉眼稍霁,转身出了门。

他总在纠结这些不必要的细节——顾双习想到。他总希望他们在相处过程中,能表现得像俗世里的任何一对恩ai夫妻。夫妻嘛,每天丈夫出门上班前,妻子总会温柔小意地走上前来,为丈夫整理领带和西装,殷切嘱咐他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再同丈夫交换一个依依不舍的离别吻。

这明明是一个既不够狗血、也不够亮眼的俗套剧本,边察却如狂热信徒般地笃信它至深,并一厢情愿地要她也配合他演出。一旦她不顺从他意,他便立马拉下脸来,此后这一天,他身边近侍就会遭他百般刁难。

平日里的边察已极难伺候,身为君主,向来喜怒不形于se,发号施令极为简短,用人只信奉价值利益,从不谈感情与恩义。有

此君王,政府上下一向紧绷成一根弦,生怕哪处掉链子,被边察拿来发难。但在顾双习来到边察身边后,情况似乎出现了一丝转机——

至少当边察从顾双习处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那么边察将会变得好说话得多。反之则是:边察将会变得更为y晴不定。

因而政府诸官员经常偷偷祈祷,只求“小姐”顾双习能叫“阁下”边察身心舒畅,于国于民,皆为益事。顾双习知晓这层关系后,自觉啼笑皆非:他边察早就做习惯了人上人,从不把别人当人看,观念根深蒂固,岂是她能轻易动摇的?她不认为自己能提供那么巨大的能量,足够改变他待人接物的态度。

说到底,“求她”也不过是一种官员们自我安慰的方式而已。捋清这些来龙去脉后,顾双习便很少为“没有满足边察”而向其他人感到“愧疚”。

他是君主,且已做了十二年的君主,最了解该如何当君主,行为处事早已形成极具个人风格的模式,不容他人置喙。要求一个人改掉三个月即养成的习惯都相当困难,更何况要求边察这样一个刚愎自用、我行我素的君王,把自己改造成由顾双习支配的形状。来到边察身边、同他相处日长,顾双习渐渐看出,他需要她,完全只是出于利益的考量。

而她继续留在这里,又何尝不是为了她的利益。

早饭结束,顾双习便转到书房里,预备今天先把某本书看完。这是边察亲自为她挑选的。他认为这本书t量适中、剧情合宜,于顾双习这类的汉字初习者,选作物较为恰当。

他要她这周内将这本书看完,如有不识得的字眼,就查阅一旁的字典。边察似乎真把“教顾双习识字”当作一桩事业,每天回家还会同她问话,考校她今日的学习成果。顾双习不喜欢考试挫败的感觉,因此她总是学得很认真。

她在语言学习方面,有着异乎寻常的天赋,早在来到这个时代以前,顾双习便已了解自己的才能。她的母语是一种被边察称作“凯尔特语”的语言,而她同时也会一种“鸢尾语”。那是她穿越以前,由家庭教师教授予她的。

家庭教师称赞她,语言学习的速度极快,正如边察称赞她,双习是语言天才。

尽管顾双习已掌握了两种语言,但从零开始学习汉语,依旧困难重重。汉语是一种与凯尔特语、鸢尾语截然不同的语言t系,前者更倾向于以象形来表意,顾双习刚刚接触时,总觉如行云雾里,抓不住重点与要点。

边察竟难得有好耐心,愿意陪着她学习汉语,先从笔画与拼音开始,一笔一捺、一字一顿,像真心实意地为她好的老师,殷殷期盼着她真能将这门语言融会贯通。而他教授她的头几个汉字,即为他们各自的名字。

他用他的手掌,包住顾双习的手掌,他们一起握住一支笔,在稿纸上写下“顾双习”三个字。一边写,边察一边在她耳畔念出来,并要求她模仿他的发音。

她还没有学会怎么发出不同的声调,说什么都是古怪的平调,这是汉字初学者的通病。她跟着他念:顾——双——习。听起来像是“孤——双——曦”。

边察“嗯”一声,指着纸上的那三个字告诉她:“这就是双习的名字。”又放开手,让她自己描摹一遍。

她循着他的字迹,照葫芦画瓢,描了三个笔画互相打架的字。边察继续教她,如何写、如何读“边察”。

等到她能鹦鹉学舌般地把他的发音模仿得惟妙惟肖,能基本将他们的名字写得天圆地方,边察又带着她的手,在他们的名字间加上又一个字:“ai”。边察说:“双习,这个字在凯尔特语中,同love是一个意思。”

他附在她耳畔,用双唇轻贴她的耳廓:“边察,ai,顾双习。”

这是ai么?顾双习盯着纸面上的字迹,从他的名字跳跃到“ai”之一字上。ai不应当是温暖的、光明的、饱含珍重的么?可边察待她,似乎只有自以为是的强迫、随心所yu的索求。他们的关系向来以他的心意为主宰,他想要她,于是事便成了。

这些话,她当然不会不识趣地提起,便只能闷头学着他的笔触,把那几个字描摹了一遍又一遍。边察像觉得满足,紧抱住她的腰身,将亲吻从她的耳后一路蜿蜒至脊柱,指尖推拉下她身侧的拉链,手掌探进去廓住她的shangru。那天的汉字学习到此为止,他更想要把她生拆入腹。

顾双习在书房里,把那本书翻到最后。今天的过程异常顺利,没有遇上晦涩难懂的陌生字眼。她已能大概理解书本剧情与人物动机,并尝试共情角se。只是过后,大脑便浮起一重疲惫感,像运转过度,急需休憩。

正巧管家敲门进来,询问她是否要布置午饭。顾双习点头称好,起身跟着管家离开书房。中午只她一人吃饭,厨房仍不敢怠慢,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她喜欢的菜se,将数枚菜碟济济地摆满一桌。

顾双习不觉蹙眉,唤来主厨:“下次我一个人吃饭,没必要做这么多菜,太浪费。”

主厨鞠躬应是,又略显忡忡地望向她,yu言又止。顾双习知道主厨在顾忌着什

么,淡淡道了一句“我会和阁下说的”,主厨方眉开眼笑地道了谢,安静退下。

顾双习看着这满桌佳肴,食yu却缺缺,简单吃了几样菜、扒拉罢半碗米饭,便示意侍nv来收拾桌子。侍nv显得格外不安,将盘碟碗筷俱收拢端走,顾双习知道她将会向边察报告,说些“小姐今天吃得极少”之类的话——

但顾双习不在乎。边察不会强迫她必须吃完一定分量的饭菜,他只会要求厨房多做她ai吃的食物。他总认为她太瘦、要多吃点,好似当真浑然不觉,不明白她毫无食yu的真正原因。

她只是因为过得不快乐,方食不下咽。

可其实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感到不开心。自穿越以来,她便没过过什么“苦日子”,边察在物质层面从未短缺过她,尽心尽力地给她最好的。

问题绝不出在这里。顾双习离开餐厅、穿过门洞,一直走到室外的花园里。她沿着围墙墙根,慢慢地散着步。府邸自带一座漂亮又jg致的花园,一年四季总绿草如茵、繁花如织。顾双习深知,为维持这一景象,须得付出大量的人力物力。

当她作饭后散步时,仍有不少佣人正在园圃间忙碌着。明明他们都在专注于自己的工作,顾双习却总能感觉到,有目光在她身上拂掠而过。她踩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一路走进花丛深处,坐在了小径尽头的一处木质秋千上。很快便有佣人小跑着赶来,为她递上一方薄毯。

“此处y凉,小姐如果要坐下来歇会儿,还是盖层毯子保暖b较好。”

佣人的双手在身前绞成一个紧张的手势,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脸与眼。顾双习不愿刁难她,只得说声“知道了,谢谢你”。

目睹着她摊开毯子、盖在了大腿上,佣人这才退下。

原来她的不快乐,是来自于这里。

她被囚禁在这处府邸之内,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将被无处不在的眼睛监视,并直接报告给边察。他则完全按照他的个人意愿来c控她、左右她。

他为她做的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他“觉得”她“需要”。

下午,顾双习在起居室里坐了一个钟头,将上回剩下的半幅拼图补全。当她将最后一块碎片归位时,管家带着电话进来,告知她是阁下的来电。

她接过听筒,先叫了一声“边察”,彼方立刻回应她:“双习,吃过午饭了吧?饭菜合口味吗?”

顾双习一一作答。她声线温柔、口吻沉稳,显露出顺从温和的底se,这份温驯态度成功取悦了边察。只听得他的口气愈发地黏腻,缠着她问她:今天做了什么?有好好看完那本书吗?有没有想我?顾双习将听筒夹在肩膀与脑袋间,手腾空出来端茶,漫不经心地敷衍着他。他还要再问,身畔的秘书便出声提醒他,下一场会议马上开始了。

边察只好先交代要紧事:“双习,晚上有边锦的生日宴会,你准备一下,到时候司机会来接你的。”言罢,口吻忽然变得试探,“你不想去的话,那就不去了。”

“我想去的,我会好好准备的。”顾双习如是说。

电话那头的边察显然为她的允诺感到高兴,先是说了句“好”,又在不得不挂断之前,紧跟着补上一句:“我想你。”

想她?顾双习把听筒放回原位,垂眸啜饮了一口热茶。想她什么呢?明明他们早上才刚刚分开,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她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思念”的。

边察满以为已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深情款款的好ai人,待她的一言一行,皆为凸显这个人设而用力过猛。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且不介意为这个目标牺牲一切。

“顾双习”出现在他身边之前,边察的风评并不好。人们不是质疑他作为皇帝的治国水准,而是对他的私生活作风颇有微词。他尚未结婚,却一直都不是单身状态,身畔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从没有哪个可以与他长久。那些人,与其说是边察的“伴侣”,更像是他的“x工具”。

他与那些人交际,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x1nyu寻找一个发泄口,而那些人又正好需要从他这里获取某些利益,于是他们一拍即合。

边察一向认为,他们之间的交易关系,是公平自愿的。大多数人也足够识相,愿望一旦实现,即安静退场,绝不打搅边察的生活;但同他有过关系的人这样的多,其中难免会出现例外,总有那么几个异想天开的,以为可以拿这段露水情缘来威胁边察、要求获得更为隆重的礼物——她们说,要做他的长期伴侣,甚至还有人,妄图染指他身边的那个皇后之位。

边察的确是不够理想的ai人。他冷峻、寡情,缺乏同理心,从不会站在对方的角度考量问题,更不可能学会如何柔肠百转地做情人。但他是“皇帝”,光这一身份就够人垂涎三尺。做他的皇后,便将成为这庞大帝国的。

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s在她t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但在意识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听见他呼唤她:“双习。”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而他仿佛也

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x前。

他说:“我叫边察。”

边察。她在心中默默模仿着这两个字的发音。虽然不理解它们是什么含义、具t又要如何去写,但她知道她必须记住,且等她下次醒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复述他的名字。

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

之后的故事,可以直接衔接到现在。

她醒来,成为“双习”,及这座府邸的“nv主人”。边察开始教她华夏语,领着她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与活动,白日里把她捧到所有人面前,黑夜中将她亵玩至全无自尊与脸面可言。

这样的日子,她已过了数月。

顾双习几乎快要习惯了,习惯早上在那张大床上醒来,习惯午后接受边察的电话盘问,习惯傍晚听见边察归家的关门声。她只管每天埋头识字,将语言方面的天赋与才g发挥至极致,只有强迫自己忙碌起来,才不会觉得人生无望。

但是在深夜时分,在她睡熟以后,仍会为梦中所见而流下无意识的眼泪。以前是因为梦见了家,今夜是因为梦见了她与边察的初见,连带着初夜那晚经受的苦难,一切都叫她的眼泪难以遏制。

直到边察把她叫醒,顾双习方才惊觉,她的泪水已将半边枕头浸sh。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她又大梦初醒,眼前尚模糊一片,只看得清边察的大致轮廓。他正俯身朝向她,细细观察着她爬满泪痕的脸庞。

边察用沾过凉水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颊,一面擦去她的泪水,一面温柔地问她:“梦到什么了?哭成这副惨样。”

“……我梦到我们的第一次。您强j了我。”她说。

闻言,他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不好。”随后话锋一转,“但是双习,之后我一直有在尽力地补偿你。你想做什么,我就放手让你去做,看书、外出、画画,这些事,我从没有反对过你;你不想出席某些场合,我也顺从你的想法,从没有强迫你来;就连在床上,我也b以前收敛了很多,至少我现在很少把你弄到受伤流血。”

顾双习卧在被褥与枕头间,一张脸藏在如云黑发中,显得苍白羸弱、纤瘦可怜。面上泪痕未尽,双眸绯红微肿,整个人笼在一重病态的破碎感中,边察见了,自觉怜ai疼惜,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皮。

一边亲一边问:“双习说这些是不是实话?我为你改变了这么多,这难道不是我对你的补偿吗?你还有哪里不开心呢?我知道我们的开始不够美好,但我相信我们的以后一定是幸福的,只要你一直听话地待在我身边。”

“可是如果您以后不再需要我了呢?等到那一天,我是不是只可能被抛弃?”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居然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尽管他们各自心知肚明,这段关系只是一场单向c控,顾双习作为边察的工具和垫脚石,持续发光发热,直到他不必再利用她来巩固人设。

可他们也从没有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而是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和平,仿佛他们只是一对寻常伴侣,聊天、相处、za、共眠,将每一桩亲密行径都做尽,连情话与表白也一齐移植。

一旦顾双习一语道破这重伪装、把真相摆到台面上来说,那事情的x质就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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