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的阳具撑大了菊穴,紧致的肠道紧紧裹着肉柱不留空隙,鬼王笑着盯着青年,尖牙处的口水砸在对方的乳头上,粗长的巨屌缓慢而用力地开凿着粉嫩的菊穴,圆硕的龟头有意地摩擦着肠壁深处的骚点,即使姚竹拧着眉,也没法欺骗自己被操出了快感。
“娘子,舒服吗?孤的阳具那么凉,娘子的骚穴这么暖,烫死孤了。”戟耸动着腰,动作剧烈,男人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蛋都塞进姚竹的穴里暖暖。
姚竹大声的叫着,鸡巴带给他的快感使他忘了自己在和恶鬼交媾,他挺着身配合着戟的动作。鬼王捏着青年的屁股,口水混着肠液沾湿了臀瓣,男人很高兴,“娘子身上,都是孤的味道。”
戟目不转睛地看着姚竹的表情,他的性器进的越深,越能感受到穴肉的吸夹,也能看到青年舒爽的表情。
鬼王在床上的话很少,他只想埋头操干着自己的新娘,听到新娘发出更多的呻吟声和求饶声。姚竹被操的浑身发抖,“太深了唔啊!不、不要再进去了唔嗯”非人的阴茎顶起了青年的小腹,姚竹下意识的夹了夹,“嘶!”戟看着青年,愈加卖力。
藏在双腿间的菊穴流出了淫水,那根粗大的鸡巴不停地撞击着肠道,鬼王挺着腰,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姚竹的哭叫,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磨着那处敏感点。
身前的肉棒仅靠着后穴高潮
便已射出了三次精液,“嗯啊不、不行了!快、快点唔啊!射、射不出来了嗯”姚竹哭着扭着身,戟俯身咬住青年的耳垂,“娘子好香。”尖利的牙刺破了耳朵,鬼王舔掉流出来的血,“射给娘子!”
戟亲吻着姚竹,下体横冲直撞,猛烈密集的冲刺让青年再一次高潮,肠液浇在体内的龟头上,暴涨的阴茎被湿热的温度一浇,男人不再控制,冰冷的精液射了出来,骤降的温度刺激的姚竹再次高潮,“啊呀呀啊”他叫着,昏了过去。
恶鬼咂了咂嘴,未见疲软的阴茎不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被堵的严实的精液和肠液涨大了姚竹的小腹,他摸着青年的脸,爱意满满,“娘子,我的。”
洞房花烛夜后,姚竹接受了自己和鬼王成亲的现实。日日夜夜的精液浇灌,催熟了青年的魅力,随之而来的,是鬼王越发严重的占有欲。
姚竹看着一望无际的彼岸花,又看了看手腕和脚腕上的铃铛,无意识的晃了晃,“娘子想我了?”鲜红的月光照在戟的身上,他解开黑色的袍子罩住穿着襦裙的姚竹,恶鬼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包裹住的娘子,他低头亲吻着青年的额头,“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