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快磨破了皮,但最后关头严总还是插入了他的小逼,顶开了子宫,射在了贺白体内。
“留一晚上,宝宝。”严久凛揉着贺白腰上的软肉,去亲他。
“呜……坏蛋!”贺白眼泪长流,“哥哥太坏了!”
“嗯,我坏。”严久凛吻着贺白的眼角,为他导出后穴的精液,清洗身体。
前穴最终被塞上了玉势,堵住精液。
贺白一般是不想留下过夜的,而且这次小药箱也没带上,还得回去擦药。
衣服内裤是已经不能穿了,贺白可惜地看着陪伴了自己好几年的老头背心,然后取得同意后开开心心地在严久凛的衣柜里选了件最贵的黑色衬衫,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盖过屁股,露出两条白嫩细直的双腿。
严久凛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贺白撅着屁股在穿他那条老土的沙滩裤,大腿内侧还有他刚刚弄上去的痕迹,在一圈一圈绳痕中尤其显眼,弯腰的时候透过衬衫的衣摆可以看见腿间那条媚肉外翻的小缝,隐约可以看见藏在里面的玉势,堵着的是他射进去的,满满的精液……
硬了……
严久凛走上前,抱住贺白,又隔着衣服去亲他的后背。
贺白感受到某个滚烫的巨物,感觉人生有点绝望,身后的人像只大型犬一样在背后嗅嗅亲亲。
“我得回去了……”
“留下来。”身后的人带着他就要去床上,“不弄你了。”
贺白表示怀疑,但更重要的是得回去抹药。
“不是,我要回去擦药呀……疼呢……”
男人粗重的鼻息打在贺白背上,“你就
这么出去?”
“嗯?有问题吗?”
正经的黑衬衫下布满欢愉过后的爱痕,偶尔从领口能够窥见一角,过长的衣袖被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以及脚踝上都还有几圈绳痕,香艳而色情。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
算了。
“我送你。”
嗯?贺白有点意外。
被按在床上欺负到眼泪汪汪,严总终于放过了他。
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轿车开入了有些破旧家属楼,与周遭格格不入。
“就在这里了,谢谢啦。”
贺白说着开了车门。
“等等。”
“嗯?”
“不请我上去坐坐?”
严久凛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懒地问。
“啊这……当然,严总要是愿意来的话。”
脸颊被捏起
“叫我什么?”
“……哥哥?”
“嗯,走吧。”
“喔。”脸颊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