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洛视线随意地从程晚刮过，后者像是刚有所察觉，呆呆抬起来。

镜男生脸上并没太多八卦的表，他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扫的时候程晚也正好在低整理桌上乱摊的新书，避开了。

于是她一时间没搞懂两人在说什么暗语，只听见周北洛最后云里雾里的“不是”二字。

“我们不是什么？”程晚满脸好奇。

“他问，”周北洛拖了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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