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君，阿兰这是怎么了？阿兰怎么变成一条鱼了？”

“不是阿兰变成小鱼了，是小鱼变成阿兰了。”

柳闲耐心解释：“它不是阿兰。”

杜云娥差昏厥，嘶哑：“这、这不是阿兰？那它是谁？阿兰又去哪了？”

柳闲用小剑拨了草席上已经命丧黄泉的小黑鱼，问：“她是在青衣河里被找到的吗？”

谢玉折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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