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确有神志不清,却不是因为别的。人在怀,他脑袋里却半分旖旎的欲望也没有,一颗心里只充斥着一极度的恐慌:
师尊受伤了。
他因为我,变成这样。
我追悔莫及。
他宁愿柳闲是一缕自在的风,即使他永远都留不住;也不要他虚弱不堪,变成一滩任人搅动踏入的死,一只能由人肆意抚摸的小猫。
柳闲是他的师尊,却不是他的柳闲。
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柳闲能开怀地笑,在家里,在市井,在任何地方;而不是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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