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裙摆，艰难开：“结、结清了。”

楚凌沉微微俯身向前，淡声问：“所以，结款的银钱……”

他盯着老妇人的睛，缓缓：“正常么？”

正常？

这是什么问法？

颜鸢疑惑地看了楚凌沉一。

老妇人彻底僵在当场。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吐露不来，原本憋红的脸顷刻间煞白如纸。

楚凌沉居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