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这段程序受到保护,无法操作。只有把整个芯片取出来了。”
我和徐俊的芯片被取出后,我立刻联系了段市长,向他说明了这个情况。可是他的回答令我震惊:“取出脑代芯片是违法的行为,而在出生时植入芯片也是法律规定的义务。没有脑代芯片,所有的现代科技与文明都将倒退数百年,因为它不仅是使用者的知识源泉,更是很多人的记忆储存器。”
我一时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确,有很多过分依赖它的人脑部发展畸形,脑核缩小。这样的人从上个世纪开始就不断在出现。人们发现了,却根本不会想到是脑代芯片带来的负面影响,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脑代芯片是最伟大最正确的发明创造。
市长的全息影像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陈默,现在没有办法一下清除全人类的芯片。我的意见是,应该可以尝试逐年解放人类的大脑——依靠你的性爱学院。我授权你可以取出学院内学生的芯片,但不要对外声张。另外,你是世界上现存的唯一一所学校,你教授性爱的同时也要教失去芯片知识的孩子们科学知识,保证人类的基本水平不会倒退。”
我看着发着蓝色荧光的市长图像,不禁佩服他的勇敢与谨慎,又被他的理解与支持所感动。
“我明白了,我会执行。谢谢你,市长。”
“也谢谢你,陈默。你的这一发现,救了人类。”
当天晚上,学院内的孩子们都移除了他们脑袋中的脑代芯片。由于加设了科学文化课程,我将四个月的学制扩充到了一年,段市长已替我们延长了居住权限。移除了脑代芯片的孩子们仿佛都变傻了,不知道最简单的理化生、政史地常识,甚至出现一些记忆缺失。即使在取出的过程中,我和徐俊已非常谨慎,尽量将记忆单元的信息分散至大脑中,但也难以保证万无一失。
一时间,我们三人竟成为了学院里在任何方面都更卓越的人。真不知道人类一路发展过来,是在进化还是在退化。
第二天,当我回到苏米与林音的寝室时,两人都在床上看书。今天的生物课可把她们难坏了。以往一眼就通的知识点,现在她们要反复思考许久、记住很多的名词与原理。
林音果然没有脱那双鞋袜。我坐在她的床上,俯身摸了摸,精液和汗水都已经干了,现在也没有任何异味,只是袜子没有以往那样光滑了。林音现在穿着一件黑色的蓝边百褶短裙,上身一件露肩衬衫。对床的苏米光着腿,一件淡色衬衫和一条牛仔短裤。
“院长,我吃了你的精子,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怀孕啊?”苏米问我。
我笑道:“小傻瓜,精子只有进到你的子宫里你才会怀
孕;而且你们注射了药剂,这两年都是不会怀孕的。”
苏米茅塞顿开似的点点头,翻了个身继续看书。窗外的天变红了,太阳正在落山。我用指间轻轻抓挠着林音的丝袜,脱下她的鞋子,握住她的小脚用足弓夹住我的肉棒。
林音自觉地动了起来,脚趾、脚心时不时地摩擦过我敏感的马眼。那里涌出的一些无色黏液很快又被黑袜带走。
我舒服地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