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诚怎么可能忍得了。
鼓胀的液体灌满肠道,冰冷而沉重的金属球塞在里面沉沉地往下堕。
“对不起。”少年抽抽搭搭的道歉。
元和璧只是温柔地拂去安诚脸上的泪液,看着他不说话。
这是还不够的意思。
“对不起,”安诚轻轻握住元和璧的衣襟,“安诚不该反抗您的。”
元和璧抚开一缕被汗水黏在少年脸颊的发丝轻声问道:“安诚不该反抗谁?”
少年真当是在忍耐的极限被制约,浑身冒着冷汗,湿漉漉的眼睛乖顺地往上望着。
“主……人……”被逼迫的男孩吐露两个字眼,承认他从此以后性奴身份的字,“对不起,安诚不该反抗主人的。”
少年被汗水沾湿地发靠在元和璧的胸膛,他把头埋进去,低着声音祈求:“主人……请原谅安诚……让安诚…………排出来。”
宽大的手掌抚摸少年纤细的脊背。精致的男孩蜷缩在自己怀里,发出颤抖而瑟缩的声音。元和璧还是沉默了很久,久到安诚以为自己将要放弃的时候说:“蹲到我面前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得到了准许,情况比上次更加难堪,但被教训过的男孩不敢再拒绝,慢吞吞的,挪到了男人身前一点的位置。
他偷偷看着元和璧,回应他的是元和璧毫不避讳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己的一个东西。擦拭杯子的时候杯子的主人需要撇开眼吗?不需要,杯子的主人甚至要看仔细了,确保杯子被擦拭的干干净净。
安诚看起来像是要被欺负地哭出来的小可怜。但他还是乖乖地蹲下,一脸羞耻地露出被臀瓣遮蔽的菊穴,缓缓的,在男人的面前放松括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