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神圣的白光在脑海里闪过,饥渴的花穴骤然缩紧,温热的淫水尽数喷淋到应白安的龟头上,全身的小孔都在透露出舒爽的气息。
纪溪绷紧着身子,泄完以后,突然瘫软无力,跌落在应白安的怀里深深喘着气。
应白安勾着他的一缕发,好笑问:“泄了?”
纪溪扁着嘴,不肯和他说话。
应白安的大手慢慢游到他的小阴茎上,有点好奇地一捏,“宝宝它会不会射?”
纪溪嘤咛一声,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会。”
应白安一顿,“那……我想让宝宝这里舒服。”
纪溪脑子有点混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就看到应白安将他的身子放平在椅子上,两条细嫩的腿勾着脖子,腿心大咧咧地对准应白安的脸。
纪溪怕了,蹬着腿想要踹他,“你又干嘛?!”
他要被应白安吓坏了。
应白安认真地盯着他的脸,狭长的眸子里多了丝耐心。
他知道这个点练习生们都累得睡觉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应白安慢慢地低下头,大舌缓缓地伸出在纪溪的马眼上微微一舔。
纪溪倒吸一口冷气,就这么一下,阴茎已经完全勃起。
虽然勃起来也不是雄伟的样子……
应白安笑着握住了他的,调侃道,“宝宝这里好小哦。”
纪溪羞恼地踹着应白安的脸,气呼呼道:“那你就别摸!”
他好歹是一个男孩子,男孩子怎么可以被别人说阴茎小!
应白安听了,立马改了口风,“好好好我错了,宝宝最大。”
纪溪撇过头不看他。
应白安笑了笑,低头含住了纪溪的阴茎。
湿热的口腔含着自己的,舌尖还偶尔舔到马眼处,纪溪舒服地拱起身子,想要应白安给的更多。
见状,应白安看了眼纪溪,含着阴,前后吞吐着他的阴茎,湿滑的舌顶弄着上面的小孔,引来纪溪阵阵倒吸声,却揪得应白安的发更紧了。
应白安像吃一块豆腐一样,将他的小阴茎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尝玩,再猛地一嗦,全部吸入嘴里。
纪溪无声地仰着头呻吟,微张开嘴,呼吸紊乱得不像话。
不过数下,小阴茎就射出了第一次浓精。
纪溪扒拉着应白安,浑身抗拒,“呜呜呜应白安……你走开……我要射了……”
可应白安不仅没有离开,还丝毫不嫌弃继续舔弄着。
直到纪溪射了出来,他还将所有的精液全数吞入了口腔里。
纪溪痉挛着身子,面露不安。
他觉得那里的东西很恶心,但完全没想到应白安一点都不嫌弃,心中微微浮起了一丝暖意。
他望着应白安,有点担忧,“你……要不吐出来……”
应白安咧着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意犹未尽,“全都吃下去了,宝宝的精液也很甜。”
纪溪有点愣,“真……真的吗?”
应白安:“那当然,宝宝的精液和普通男人的不一样,是香的。”
纪溪那颗悬在空中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下一秒,他就睁大了眼睛,喉咙溢出一道控制不住的呻吟。
应白安及时吻住了他,不让他出声。
粗长的肉棒没和小穴提前打过商量,一下子就破开了肉壁,捅进了纪溪的子宫口。
既胀痛又酥麻的快感瞬间淹没了纪溪的脑海,都反应不及。
应白安搂紧了纪溪的身子,乳肉和自己的胸膛贴得更紧了。
他按着纪溪的腰,越加亢奋地往上一顶。
娇媚的穴里早已泥泞不堪,流出的淫水浇湿了应白安的男根,甫一进去,他就感觉到里面有数百上千的小嘴在不停吸着自己,紧紧绞着不肯放松,似乎吃准了他这根肉棒。
应白安呼出一口气,掰开纪溪的两条腿,环在腰间,舌头开始去吸着对方的舌尖,反复舔弄,让纪溪放松。
纪溪撑在椅子的软垫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应白安带着欲望的脸色,沉得山雨欲来,似乎能将他操个半死。
他这么一想,白嫩的脚趾头立马舒服地蜷缩起来,整个身子都开始放松。
子宫口被肉棒径直撑开,连小穴里面的每一处都碾磨得平平整整,一点缝隙都无。
纪溪喟叹一声,眉眼多了丝情欲。
应白安屏住呼吸,扣着他的腰,开始肏干着纪溪。
他撞得又深又重,像个没有开过荤的男人一样,猴急得很,每插一次
,纪溪就要被迫承受他那异于常人的粗大,揪着身下的软垫不肯松开。
纪溪:“疼……哥哥轻点……”
床上喜欢的人越是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
应白安彻底领悟了这句话,将纪溪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用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纪溪一遍。
快得只有残影的速度让纪溪的穴肉疯狂地缩弄着,应白安的抽插好像是天生克他的,既鲁莽又急重,操得纪溪话都说不出来,却隐隐地能品出许多别样的滋味。
纪溪翘着小屁股,央求对方操得更狠,“啊啊啊……好哥哥……好爽……”
“哥哥好会操……”
“溪溪以后都让哥哥操……嗯啊……好爽……顶入子宫里面了……”
“呜呜呜……应白安你这个大坏蛋……子宫要被操烂了……你慢一点,慢一点呀……”
纪溪咬着手指,几乎是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在呻吟着,身下被大肉棒戳得太狠了,除了流出就在疯狂地收缩。
应白安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操得永无止境,连耐操的纪溪都快要佩服起来他的持久了。
如果在应白安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纪溪原本白嫩的小屁股,在经过一轮抽插后,已经红通通一片了。更别说那娇嫩的花穴,两瓣阴唇好像经历了摧残一样,红肿了好几倍。
可应白安连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他贪恋地吸吮着纪溪的后背,亲吻着漂亮的蝴蝶骨,瘦而不柴的曲线异常诱惑着应白安,只想困住纪溪,在房间里操个三天三夜。
应白安虔诚地吮着纪溪的腰窝,小小的两个凹起可爱得紧,只有关系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看得到这个位置。
关系最亲密的人……
不知为何,应白安更加亢奋了,旋转着硕大的龟头,在纪溪的媚穴里乱操乱顶,戳弄着花心的处处敏感,越操越狠。
子宫不断地浇灌着汩汩淫水到自己的龟头上,应白安爽的头皮发麻,将纪溪抱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迅猛而强烈地继续入着小穴,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偌大的头等舱里微乎其微。
于是,应白安更大胆了,操得两人的交合处全是飞溅的淫水和白沫。
纪溪:“好哥哥……要被操坏了……”
“呜呜呜……你快射啊……”
“我要死了……受不住……哥哥的大鸡巴太大了,溪溪的小逼逼要被操坏了……”
纪溪主动收缩着小穴,夹得肉棒更紧了,想要应白安快点射出来。
呜呜呜,这个男人真的太狠了。
要被操坏了怎么办。
被操坏了就吃不到其他男人的肉棒了……
要是应白安听到他心里的话,八成能气死,顺便真的将纪溪操得连地都下不去。
就在纪溪哭诉着应白安的过分时,突然有空姐例行推着餐车过来了。
纪溪睁大了眼,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可应白安还在他的子宫里抽插着,看样子还不想松开。
纪溪扭着身子挣扎,“应白安!有人来了!”
应白安含着纪溪的耳垂,被花穴的小嘴们疯狂地绞弄着,不由得低声喟叹,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继续抽弄着,一进一出,抽出半根肉棒的时候再狠狠地深入顶弄,硕大的精囊完完全全,毫无间隙地贴合着整个小穴。
纪溪摇着屁股,溢出一声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慨。
被人发现就发现吧,最多就是社死罢了。
他揪着身下的软垫,小屁股还贪吃地耸动着,想要将肉棒吃进去更多。
应白安失笑地拍了他的臀肉一巴掌,在空姐离两人几步之遥的时候,骤地将行李袋的冬装外套拿出来,披在自己和纪溪的身上。
硕大的黑色外套完完整整地盖住了纪溪的身子,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子。
在外人看来,完全看不出应白安怀里还有一个人,只会觉得他奇怪,暖气充裕的地方为什么还要披这么厚的外套罢了。
空姐就是这么认为的,叹着摇了摇头,一脸不解地推着餐车走了。
见状,应白安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笑着开口,“宝宝,她走了。”
肉棒再次胀大了一圈,在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挺动,搅弄粗鲁,抽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得到媚肉外翻。
纪溪施施然地抬了一眼,水雾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情欲,含情带怯,看起来娇弱得只想让人狠狠蹂躏。
可里面倒映着应白安的身影。
也就是这一眼,应白安身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一个猴急,顶动的速度猛然加快,自己没个注意,突然就射了。
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