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行了,啊,好……好爽……”
他被顶撞的摇摇晃晃,双腿架在的肩头,小腿肌肉颤抖着,嘴里口齿不清的浪叫,口水流了一个枕头。
阿良清晰看见他圆润白嫩的屁股被那个雄壮大物进进出出侵犯,囊蛋打的屁股一片红,屋子里啪啪啪的声音淫靡又张狂。
“不行了,操死我吧,我被儿子,我被儿子上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阿良叫的嗓子都哑了,我还是不放过他,将他翻身压在自己身下,摆好他的身子从后强势进入他又软又滑的穴里,他被操得天花乱坠,整个身子都是粉红色。
“爸爸……”
“爸爸”
我叫着,看他脸上露出痴迷的潮红,看他为我绽放,看他不正经的模样。
这个词就像一个开关,他的爸爸小巧的性器肿胀起来,射的一塌糊涂。
我堵着他的马眼不再让他射“乖,爸爸,和我一起。”
和我一起坠入地狱吧,这是属于我们最后的狂欢。
后穴一阵紧缩,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淹没我们,我很快也射了出来,在我喷出那阵白灼,我松开指腹,阿良挺立的jb射了出来。
完事后,我躺在一边,阿良喘着粗气,脖颈间血管突出,他的屁股还在我的手掌间来回抚摸,我邪气盎然,看他那处地方流出我的精液,和他的精液混杂在一起。
“爸爸,阿良。”
“你是我的。”我吻住他的唇,扣住他的后脑,舌尖舔过他柔软的口腔,与他的舌缠绵。
我拨开他碍眼的遮住眼睛的刘海,与他对视,我想溺死在他的眼眸中,我想剖心告诉他,我有多爱他。
“温遇。”
“嗯?”我不解。
“我们上床了,这不正常。”
阿良又开始害怕了,他永远那么软弱怯懦,他明明那么爱我,可他从不承认。
“没有什么是正常的。”我不想多解释,我吻他,直到他不再问我问题。
正常不是我们需要遵循的事,我们只是被世界隔离在外的边缘人,我只有阿良,而他也恰好只有我,我们的血液交融在一块儿,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我在阿良的脖根重重咬出一个牙印,出血了,我恶狠狠告诉他,这是我的印记,要留下半辈子。
他宠溺的看着我。
他是我爸爸,也是我日夜相伴的光。
“温遇,我不敢看太阳。”
我问阿良为什么。
我已经二十了,阿良苍老了许多,他把自己困在房间里,拉上窗帘关上灯,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阿良惨白暗淡的脸颊两侧深凹进去,“因为我这一生碌碌无为,大概你是太阳,不敢看你,怕毁了大好阳光。”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爱阿良,我要爱他,敬他,我要上他。
“你的小太阳想要和你睡觉。”我抱住他日渐消瘦的身体,抵住他的额头,阿良笑笑,嘴角弯弯。
我不要世界,不需要普度众生,我只要阿良。
可为什么世俗硬拉着我们顺应主流,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们快死了没人管我们,我们好好活着却要接受他们的审判。
我们的爱是虚假的,是不能见光的,我们躲躲藏藏好多年,可还是被摆在明面上,我和阿良是同性恋,是乱伦。
明明同性恋就够普通人恶心了,我们还是父子。
可是我们有什么不同,我们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从小就爱着我的人。
窗外的树上,年轮又多了一圈,我爱阿良又多了一年,落叶繁多,怎么扫也不断。
阿良躺在床上,我
送他一只玫瑰,花瓣上的露水是我的泪,我问他,我们错了吗?
这是我第一次怀疑我们。
我们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我没有他们没有任何人,可是我有阿良,如果他不是我的爸爸,我又怎么会爱上他。
地狱还是天堂我都不在乎,谁也不能剥夺我爱他的权利,天使不能,上帝不能,恶魔也不能。
除非我死了,在我意识流失前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在欲望的海里爱着阿良。
你是我的爸爸,也是我的软肋,是我的左耳,链接着心脏。
他们的谩骂,争论,脏水,在我眼里全是灰烬,我已经疯了,因为我爱阿良。
爱生我,也亲自埋没我。
我问阿良,怕不怕。
阿良说,“我怕死,可我更怕你不要我。”
他牵强的笑着,身子咯手,我心疼的抱住他“我要你,只有我要你。”
我和他疯狂做爱,整个房子都留下我们欢爱过的痕迹,从黎明做到日落前,我一遍遍告诉他我有多爱你。
阿良将我的头揉进他的胸口,轻声细语“温遇,我对你的爱,从新芽变成菩提参天树。”
爸爸,我天不怕地不怕,其实我也怕的,我怕你比我先死。
我也爱你,赶在黎明来临之前,我们翻天覆地的纠缠在一块,我在日落时闭上眼睛,阿良抱着我冰冷的身体,唱着幼时哄我睡觉唱的儿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