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等待着朴润荣的答复,我知道他对于继承的野心,他不会让我成为继承人,哪怕他爱我,但他更爱军统,更爱着能让他居高位的权势。
“军统要员?不过是跳梁小丑,掀不起波澜呵,进来吧,哥哥?”
他戏谑的语气令我惶恐,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仿佛隔着墙壁都能听清楚,我退后几步,也没敢推开那扇门。随着门被突然拉开,朴润荣出现在我面前,他走近贴紧墙壁的我,盯着怯懦的我,抚摸着我颤抖的肩膀。
“哥哥你在怕我?为什么?见过统领了?他怎么给你出的主意?你不是爱我吗?快回答我吧,哥哥?你知道我的耐心很差,说吧,怎么了?”
我垂眼看向他身后的乔威尔,显然不愿意参与其中,连招呼都没有打便离开了。朴润荣粗暴地拽着我回到房间,盯着我渗出血痕的手腕,听着我痛苦不堪地喊疼,我不禁退后,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反倒是惹恼了他。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哥哥你怎么了?因为我杀了你父亲,所以你厌恶我了吗?回答我,统领想让你嫁给他哪个孩子?该不会是盛津闵吧?”
朴润荣一语言中的猜想,令我错愕的抬头直视他,他显然预料到统领的计划,他轻蔑的打量着我恐惧的表情,说道:“哥哥以为我不知道吗?”
盛津闵送给我的礼盒,随着他拉扯我的动作,从衣兜里掉出来,朴润荣捡起来打开,看着那枚闪着刺眼光线,又印证着真心的戒指。曾经的回忆,瞬间令他愤恨地溢散着信息素,粗暴地掐着我的脖子,按在墙壁上。
“
润荣不是,不是的,咳哥哥没答应!我哥哥爱你润荣,相信哥哥好疼,放开哥哥吧,润荣我,哥哥怎么会厌恶润荣哥哥没有”
他抚摸着我的脖颈,手指按压着微动的喉结,听着我惊恐的解释,莫名笑着松开手,亲吻着我的嘴唇,舌尖舔舐着紧抿的唇缝。他不满地蹙着眉攥住我的脸颊,侵略地抢夺着稀薄的空气中,弥漫着他信息素的味道。
“那戒指是怎么回事?哥哥,我希望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解释吧。”
头脑愈发昏沉的不清晰,本能对于性欲的需求,朴润荣似乎是故意的利用这一点,他隔着纱布亲吻着我的手腕,咬着那散发着血腥味的疤痕。
“嗬润荣,戒指我没想要,盛津闵也哥哥只在意你啊,润荣”
朴润荣不安的表现,似乎是令我回想起,曾经装作娇弱的他,总是躲在角落里,从不会讨好的参与。哪怕是我母亲去世后,盛津闵也经常来军统,比起朴润荣,盛津闵更会讨我开心,毕竟,他才算是我心里的弟弟。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盛津闵好像突然不再来找我了,取而代之的是朴润荣,十四岁那年的分化起前后吗?记不清了,也没曾想过他喜欢我。
本该是alpha却成为oga,而自卑的我,他又是统领的子嗣,难道是因为如此吗?所以才会疏远盛津闵吗?不应该是这样。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那时痛苦的记忆,剩下的好像是朴润荣,我身边也只有他的陪伴
“盛津闵那个像条狗一样,每时每刻跟在哥哥身后的东西?哥哥肯定不需要他的戒指吧?我帮哥哥处理掉吧?还是说,哥哥舍不得扔掉它?”
他收紧手指攥住我的脖颈,完全不想听到我的回答,我挣扎着握住他的手腕,哀求地看向他,断断续续地说:“不润荣,咳咳处理掉吧。”
空气中,并非是散发着催情的味道,反而具有着如同捕食者般,强烈的侵略,窒息的无法呼吸,迫使我渴望着氧气,渴望着他身上好闻的奶香味,而不是像这样浓厚肮脏的血腥味,恶心的令我愈发难以容忍的干呕。
他终于收敛了信息素,抚摸着我脖颈上残留的青紫,周遭突然柔和的信息素,抚慰着我始终不安的情绪。那令我朝思暮想的奶香味,朴润荣看着我满是情欲的眼神,将那枚戒指顺着窗户扔掉,莫名温柔地亲吻着我。
我迫切地搂住他的脖颈,嗅着他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身体也变得燥热异常,内裤逐渐被穴里流出来的体液洇湿,朴润荣的手指探进我的裤子里,揉按着颤抖的褶皱,缓慢地插进灼热紧致的腔道,搅动着手指扩张。
初夜的痛苦,还未被我遗忘,当他的手指插进穴里时,就连呼吸都变得缓慢,紧张的落着汗,期盼着能被填满深处,却又害怕那痛苦的性爱。
只隔着层单薄的衬衣,朴润荣紧咬着我的肩膀,传达的疼痛,令我忘记被扩张的疼痛。三根手指很快便插进去,搅着紧致的肉穴,湿润而又淫靡的水声,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夹杂着我忍不住的喘息,显得格外清楚。
“润荣,润荣你慢一点我哥哥,啊不要咬哥哥嗬嗯手指”
朴润荣脱掉衣物,胸口的绷带,也被他粗暴的扯断扔在旁边,他身上没有伤口,缠在胸口的绷带,也像是装模作样。他揉捏着我胸前挺起的乳头,还残留着初夜时,紫肿的痕迹,更为敏感的颤栗,渴望着被他慰藉。
手指缓慢地划过胸前,布满白皙身体的吻痕,他粗暴的标记,后颈凸起的结痂,信息素浓厚的侵略着我。他的亲吻温柔而沉醉,抵在我腹部的凸起,性器全然勃起的挺立,撑着还未脱掉的内裤,体液也湿涸的粘稠。
他突然抽出被体液浸湿的手指,看向我沾染情欲而泛红的脸颊,抬起我忍不住颤抖的腿,粗壮的性器抵着那娇软的穴肉,用力地向腔道插入。
朴润荣毕竟比我高许多,站立的性爱,踮着脚也只是勉强,配合着性器的抽插,前端将紧致的褶皱撑开。脚掌抽筋的酸麻,我靠在墙壁上承受着性器的缓慢插入,腔道涨满的带着些许快感,却又撕扯着肠肉的胀痛。
穴口被扩张的稍微露出肉缝,体液也润滑着本该干涩的腔道,只是粗壮的性器,难以在狭窄的腔道里迅速抽插。他焦虑地攥紧我站立的小腿抬起,迫使我只能搂着他的脖颈,承受着大半的性器,缓慢插进体内深处。
我忍着泪趴在他怀里,肉穴忍不住的剧烈收缩,缓和着异物插入腔道的痛苦,灼热的前端抵着紧合的宫腔。搭在胯间还未勃起的性器,随着快感的不断刺激,而顶着他棱角分明的腹部勃起,渗着那粘稠淫靡的体液。
“哈润荣,慢点动呜有点疼不要插得太深润荣哥哥疼”
他舔舐着我眼角的泪水,动作时快时慢的抽插,性器大半插进那瑰红的肉洞,腔道灼热的吮吸着他的性器。抽出时,还会牵扯到穴口娇嫩的软
肉,拉扯的向外吐出,像舍不得似得含紧他的性器,颤抖的享受着性爱。
比起初夜时,粗暴的性爱,此时的朴润荣,温柔的亲吻,令我迷恋的信息素,搭在他手臂上的两条小腿,摇晃着并拢紧夹。他攥住我的腰,想将性器全都插进肉穴,我痛苦的咬着嘴唇,就连呜咽的呻吟声,都随之戛然而止,粗长的性器开拓着腔道,似乎想更深的侵犯那易于受孕的子宫。
我推着他靠近的肩膀,哭着说道:“润荣不要不要进来,嗬呜哥哥好疼不要,啊疼,润荣求你别进来呜润荣哥哥,不想怀孕”
他听着我断断续续哀求的话语,却并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心软,性器依然抵着子宫,前端缓慢地插进狭窄的子宫腔里。他蹙眉忍耐着蹬腿反抗的我,用力咬着乳头,质问道:“为什么?哥哥怀孕吧?怀上我的孩子吧?”
朴润荣看似玩笑的话,也没有多少真心存在,发情期时,他就故意插进宫腔射精,虽然可以服用事后的避孕药,但我还是会担心自己是否会怀孕,尽管我的子宫受过损伤。可这样感情缺乏的人,会爱我们的孩子吗?
如果可能,我不希望孩子受到伤害,我希望润荣也能爱我们的孩子。
子宫被贯穿的疼痛,我抽泣着试图挣扎,身体被禁锢在他的怀里,挤压着敏感的性器。腹部隆起的肉包,被那根粗壮的性器顶起,颤抖着一动一动。他亲吻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小腿,用力咬出渗出血痕的青紫牙印。
“嗬嗯好疼啊慢点润荣哈呜好深,哥哥爱你呜慢点动”
我呜咽的喘息着呻吟,声音似乎都能透过那扇虚掩的门,他抽动着粗实的性器,血管剐蹭着敏感的腔肉,被操开的生殖腔,渗出的体液里带着血丝,我颤抖的忍耐着,不断传来的高潮快感,性器也勃起的滴着体液。
“哥哥,我爱你,无论是谁,我只爱着你。谁都比不过我爱你,我要杀了所有妄想接近你的人,杀了所有你可能喜欢的人,你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