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泽认识你……你是泽泽的老公……”你错愕地望向他,他却痴笑着说:“老公,你为什么不要泽泽了……”
你愣在原地,泪水霎时蓄满眼眶。
收到指令的保安一左一右地冲上前来,将你的双手反扣在身后。你竭力地挣扎着,却是徒劳无功。
同时,一个男人来到沈清泽的身后,掐住他的臀瓣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嗯啊……”失去支撑的沈清泽摔在你身上,被迫停止撸动你的阴茎让他不悦地哼唧出声,“爹地好过分……”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一顿猛操猛干。
被肏得趴在你身上的沈清泽浪叫不止,哀声求饶:“嗯啊……对不起爹地……是小骚货错了……呜呜……慢点……”
你流着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已经逐渐习惯男人肏干节奏的沈清泽又断断续续地开口,像是有种莫名的执着,一定要在这里和你把话说清楚:“泽泽嗯啊……很乖喔……老公送的戒指……哈啊……泽泽一直都戴着……”
说罢,他神情恍惚地朝你伸出左手,一枚镶着碎钻的银环就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是你没能送出去的那枚求婚戒指。
“泽泽最爱老公了……最算老公不要……嗯……泽泽也没关系……”
这是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彻底崩溃了。
沈清泽忽然被妒火中烧的男人从你身上拽了下去。男人将他摆成跪姿,一边肏他一边用力拍打他雪白的臀肉,“贱货!”
其他围观许久的男人也自台下一涌而上,纷纷掏出撸得粗硬的肉棒就往沈清泽身上怼,场面淫糜至极,变成了大型的群交派对。
娱乐圈的一线顶流,全国知名的美人影帝如今却沦为了公用的肉便器,今日在座的所有人全都获得了使用资格,都够把他狠狠肏上一顿,肏到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为止。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拿出了签字笔在他的臀肉画上正字记号,用来记录他被男人内射了多少次。
为了不让他的身体太早崩溃,一个好心人士将通了电的按摩棒重新插回他的尿道里,并直接将电流功率开到最大,让沈清泽爽到直翻白眼,口水直流,不断地达到乾性高潮,後穴也像是通电般地加剧了收缩频率,绞得男人舒爽至极。
当然,沈清泽也不会有机会开口,因为他身上的孔窍无时无刻都塞满了阴茎,包括他的腿根,足心,掌心,双乳,腋下,甚至连耳朵都没能幸免。
此刻的他彷佛就是个性爱娃娃,无须思考,用美丽的身躯接纳男人们浇灌给他的阳精就是他唯一的存在价值。人们褪去了理智,化作欲望的野兽。而沈清泽就是献给他们的祭品。在混乱中,你被保安带离场。
临走前男人往你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并不屑地朝你啐了一口。
“就算泽泽爱你又如何?”男人笑得肆意张狂,“到了最后,他仍然是属于我们的婊子,而你,不过就是一条丧家犬!”
你歪着脑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焚杀。
你听见一个声音如笑着说。
你最后环顾了这个会场一眼,将所有人的容颜全部记录进大脑中。
同时,无数个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愉悦而欢快。
──吊杀溺杀绞杀劈杀斩杀刺杀砍杀箭杀剁杀枪杀哈哈哈哈哈哈──!
静静地,你朝男人勾起了微笑。
“你等着。”你听见你的声音充满傲慢的疯狂,像变了个人一样,“我很快就会杀了你。”
你被保安们用警棍毒打一顿后踹出了会场。
跌坐在地的你狼狈地爬起身,远远地就看见御子殇跟他的超跑停在路边等你。
你本想直接转头离开,不愿让他看见你此刻的狼狈模样。然而他已经发现了你,正朝你挥着手。你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在看见你脸上的肿伤时,他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你别过头去,打算绕过他直接上车,却被他用力抓住手臂。
你吃痛地嘶了一声。察觉不对劲的御子殇立刻卷起你的袖子。
映入眼帘的累累伤痕让他的笑容瞬间凝固。
“澜澜,是谁做的?”御子殇的眼中闪着冷光,“
告诉我。”
“没什么。”你冷淡地收回手,绕过御子殇兀自坐上后座,“对了,恭喜您,您的目的达成了。”
御子殇蹙起眉头,欲待开口,就听见江澜这般说道:“今天回去……就可以准备电击了。”
精神洗脑,人格重塑。
御子殇瞪大眼,彷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你认真的?”
身心受到巨大创伤的你只是疲倦地点点头,没等到御子殇的回答便倚靠着车门沉沉睡去。
御江澜睁开眼,低声骂了句晦气,简直要怀疑他今天是不是八字犯冲,不然怎么睡个觉都会梦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走下车,衣服里藏着枪枝的小张跟小黄紧随在后。
“……黄叔,张叔,我就回家拿个东西,你们也不用一直跟着吧?”
“老爷吩咐过我们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少爷。”小张说,“少爷,请别让我们为难。”
御江澜捂住脸,他太难了他。
走到家门口,他的心中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安全感和期待,这份感觉让他生理性的不适。
御江澜掏出钥匙准备开锁,却发现大门根本没有阖上。他不动声色地推开门,这个时间点沈清泽应该睡下了,但客厅却是灯火通明,而且还隐隐传来了嬉闹声。
“真不是我说,小美人的屁眼真他妈紧,肏起来比女人的骚逼还带劲!”
“兄弟,我建议你等下去试试他的嘴,妈的,老子刚插进去就差点被吸出精来!”
“等下咱们去用尿内射他如何,喝那么多酒,我有点想尿了。”
“要不然记个数啊,看看他那张贱穴能装多少人的尿。”
“我要尿在他的嘴巴里哈哈!”
喔豁。
御江澜打了个手势,身侧的小张跟小黄立刻掏出手枪,直指客厅这群大咧咧地穿着短裤喝啤酒的男人们。
嗯……好像有点印象,但又不认识。
御江澜手指抵着下巴,狐疑地打量着这群男人,在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前便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气氛骤变。
慢半拍反应过来的众人浑身僵硬地看着同伴血肉模糊的身躯,霎时被恐惧扼住了颈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都安静点,我怕吵。”环顾一圈后,御江澜果断放弃思考,直接问道,“你们有谁上过沈清泽,麻烦举手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
这场面,谁承认谁傻逼。
“我看看啊,你们还有五个人……这样吧,我来倒数,我饶过举手快的前两名,抓最后三个当替死鬼。”
御江澜的脸上挂着纯粹的笑容,“倒数,三,二,一!”
五发子弹无声地划破空气,一发发射入男人们的眉心之中。
御江澜将冒着烟的手枪收回枪匣,优哉游哉地活络了下筋骨,“黄叔啊,我记得您挺擅长伪装命案现场来者?”
小黄点头,二话不说开始着手布置现场,效率十足。
走进卧室后,御江澜毫不意外地又看到几个男人将床上的沈清泽围成了一圈。
御江澜冷淡地注视着这场暴行。
骑坐在男人身上的沈清泽浑身上下布满了黄白相间的肮脏体液,将男人们对他所做的一切暴行昭示得淋漓尽致。
他的后穴被灌满了精液,小腹微凸,已经被生生肏晕过去。可即便这样他仍被男人紧扣住纤细的腰肢,下半身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无力地随着男人的起伏而摆荡。
他的上半身则被身后的男人圈进怀中,男人正一脸迷恋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并时不时搓揉他的鸽乳,玩弄他的乳环,逼出他无意识的泣叫。
另外两个人则自发地扣住他的腕子,用他柔软白净的掌心来自我安慰,俨然将他将成了泄欲用的道具。
“唔嗯……”沈清泽的眉头就连在睡梦中都没能舒展开来,他的呻吟破碎又迷茫,染着情动时的妩媚,勾人的淫荡。
默默地填充完弹匣的小张将手枪递给了御江澜,御江澜把玩了下手枪,然后在爽得没边的男人们射精前朝他们挨个开了枪,那叫一个准,一枪一个狗杂种。
御江澜吹了个口哨。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踏着悠悠步伐走近了瘫软在血色残骸中的沈清泽。
他将沈清泽从男人硬挺的阴茎上拔起,饥渴的小穴离了男人的大肉棒,正空虚地收缩,彷佛在乞求着新一轮的填满。
沈清泽闷哼一声,梦呓般地喃喃了几句,声音很轻,却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御江澜的耳中。
“骚母狗会听话的……求主人饶了骚母狗的贱屁眼……”
将沈清泽拢在怀中抱起后,御江澜面带微笑地掏出枪,朝床上的尸体连轰数发,直到射空了子弹才善罢罢休。
然后他转过身,抱着沈清泽朝浴室走去,留下一地狼藉。
小张本已挽起袖子,正准备开始清理现场,却听见御江澜满含笑意的声音传来。
“张叔,不
用清理啦。”御江澜笑得残忍。
“我要烧了这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