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他的异能,看他能强撑到什么时候!本王忍了那么多年,却叫他学会了恃宠生娇,如今,本王再也不会放纵他了!”
“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本王的身边!”
………………
玄离空洞的眼底浮现厌恶的色彩,狠狠的甩头,仿佛要把那些恶心的记忆从脑海之中删去。
身下生殖腔之内的酥麻叫恢复记忆与异能的玄离攥紧手指,冷冽的目光自上而下俯视着将自己吊挂在半空之中玩弄的女人。
似乎是察觉到危险降临,田橙沉溺情欲的眼神顿时恢复清明,对上玄离蕴含杀机的红色眼眸……
她的第一反应是,芭比q了,为什么她每次操男人的时候都会有生命危险呢?
下一秒,田橙猛地挺腰,将炽热的精液全数挤进玄离狭窄的生殖腔,在他闷哼之际,猛地踹开玄离的腰肢,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操控着莫名其妙恢复生机的梦魇之莲,像爬墙虎一样钻出地洞。
溜了。
玄离手腕上的铁链被强悍的异能斩断,切口锋利平滑,叫人不寒而栗。玄离脱力的跪倒在床榻之上,右手轻轻按在被射满精液的腹部,一种诡异的蠕动感自腹部传来。
银发男人还顶着被玩弄到毛躁的发丝,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慌乱的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臂内侧。
内侧那颗原本红润的朱砂痣,竟然……脱落了……
“守宫砂……没了……怎么会这样……”
玄离慌乱的摸向自己的胸口,在乳晕下方,隐约浮现出一个神秘的图腾。渐渐的,线条愈发明显……是梦魇之莲。
莲枝缠绕着绽放的莲瓣,就这样栩栩如生的绽放在男人莹白的乳肉上,彰显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他被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个甚至不知是不是蜈蚣一族的女人打破禁制,狠狠的……标记了……
感受着腹部的抽动,玄离失魂落魄的抱住自己凌乱不堪,青青紫紫的身体倒在床上,半晌,终于悲戚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
“她说得对,我确实被玩坏了……被抢去贞洁……甚至……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
“师傅……为什么会这样……”
“阿离躲了半辈子……终究还是……”
身为大祭司,都会被种上禁制,一种以守宫砂为表象的禁制。禁制在,寓意着他会成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雄虫,拥有得天独厚的力量,成为万众敬仰的神明。
可一旦禁制被破,意味着从此之后,他整个人都会沦为对方最下贱的奴隶,为主人的欢喜而笑,为主人的悲伤而哭,失去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全部尊严。
甚至沦为对方的生育机器。
这种强大的禁制越是在过去给予他崇高的力量,反噬的时候就越是强悍。不论种族,不论强弱,只要标记成功,他就完全不能回头了……
玄离抚摸着腹部,浑身如坠冰窟,几次三番积蓄异能想要铲除肚中孽障,却在最后一步被禁制制止,被禁制惩罚,痛苦的扭曲在鹅绒之中。
“胆敢伤害主人的子嗣,你疯了!”
“你活着的意义,就是取悦她,为她生育子嗣……”
“别犟了,你只是屈服于她一个人而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你讨好了她,依旧可以拥有最强大的力量……”
“把孩子生下来,父凭子贵,只要够乖巧,她会善待你的……”
“你对你的美貌不自信,还是对你淫荡的身体
不自信?”
“遵从她的意志,成为她手中最锋利的剑吧……”
………………
这些话,分明是另一个人对着玄离说的,可实际上却是出自他自己之口。禁制的力量太强了,玄离的意识之海开始崩塌,在一片废墟之中开始重建。
流干最后一滴眼泪,玄离酸涩的闭上眼睛。
随后,在平静之中,伸手一点点拆开被田橙编制成麻花辫的一股银发,抚平那些被玩弄之后的毛躁。
清理身体,擦去被玩过的痕迹,重新变得优雅。
穿上华服,肩颈线条清雅优美,锁骨精致分明。领口妥帖的系上最上面那颗纽扣,将属于她的肉体层层包裹,不许别人窥视分毫。火艳的料子紧贴着胸肌隆起的弧度,顶端不自然耸立的乳尖被狠狠一掐,委屈的凹陷下去。
不能被别人看到,不可以未经允许私自发情。
他从床上站起身来,没有选择单调无趣的大祭司外套,反而是挑了一件绣着昙花纹路的披风。披风很长,可他身高足够,尾摆在脚踝上方轻轻搔弄,随着走动的步调摇晃。
保持端庄,保持精致。
要她对你产生欲望,精致打理每一根发丝,抛弃廉耻心,关注着她的呼吸频率与眼神着力点,变成她最感兴趣的玩物。
不要自视甚高,保持卑微。
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权利再高,也只是她的所有品。
不要私自做多余的事情,去她身边,获得允许。
…………
玄离看着镜子之中完美无瑕的自己,自虐一般念叨着这些锐利的话语,似乎要剥离那个高傲出尘的自己,狠狠的丢进垃圾桶。
少顷,玄离自嘲的笑了笑,一副柔顺恭谨的模样。赤足轻抬,虚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谨慎的敛去馥郁的昙花香气。
手指一弹,被铁锁禁锢的大门就轻易打开,碎成木屑。
银发美人拖着及地长发,似乎又觉得这宛如丝绸的长发过于厚重碍事,于是指刃一挥,长发就被截到小腿肚的高度,随着美人凌空而立的足尖轻晃。
无论是谁,都无法从这样的艳丽的雄虫身上移开眼神。
守在监牢门口的士兵惊骇的大叫:“大祭司!女王关您禁闭,非诏不得……出……”
强大的威亚将士兵的喉咙压紧,他才惊恐的发现被剥夺神力的大祭司竟然冲破了禁制。
甚至变得更加强大了。
大祭司红宝石一般的瞳孔倒映着士兵的恐惧,唇齿轻启:“告诉红舞,她不再是我的女王了。”
什么意思!
士兵瑟瑟发抖。
作为蜈蚣一族的大祭司,怎么可以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不认女王陛下,难道是要造反吗?!
“她依旧是蜈蚣一族的女王……”
玄离凌空踏步,圣洁的气质与污遭的地下世界形成诡异的反差。他抬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士兵,“告诉她,我的守宫砂被夺走了……”
“我怀孕了。”
“叫她把扔给我的政务,一个时辰内全部搬走。”
“族内军务,也不要再烦扰我。”
“由偏殿通往主殿的路,你们再另修,祭司岛我会收回。”
“未来的日子,我要安心养胎。”
“擅自闯岛者……就地绞杀。”
一句一句,只传达着一句核心话语:“老子辞职不干了,爱咋咋地!别烦老子养胎,否则干你丫的!”
士兵被这一句一句砸到发蒙,但看着大祭司的神色,似乎如果他不能完整的将这些“辞职感言”传达给女王陛下的话,大祭司就会一字一字刻在他的脑门上……
士兵打了个寒颤,“是!”
玄离满意的点了点头,顺着甬道飘走了。
士兵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地面上就传来铺天盖地的尖叫声,以及地震一般的轰隆巨响。
蜈蚣女王还在寝殿与侍君抵死缠绵,风花雪月,丝毫不知道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觊觎多年的大祭司玄离被人夺走贞洁,操大了肚子。
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再也没机会沉醉风花雪月,而是熬夜加班批折子看军务,忙的比社畜还要辛苦。
大总管着急忙慌的冲进主殿,“不好了陛下啊陛下!”
“大祭司、大祭司打破禁制冲出地牢了!”
红舞,也就是蜈蚣女王震惊的掀开床帘,“啥?怎么破的!这不可能!”
大总管喘了口气,“真的真的!他……他还说……”
听完那些犯上作乱的话,蜈蚣女王气的差点儿没厥过去,“他大胆!他放肆!去!去把玄离给本王抓来!”
少顷,红舞目眦欲裂,“等等!”
“他怀孕了?他怀孕了!”
她觊觎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居然在她连手指都没摸过一次的情况下,被别操大了肚子?而且,他竟然还要留着那个杂种,搬岛养胎
!
红舞气的要拔剑砍人,但脚跟刚落地,就被轰隆地震晃得摔倒在地,华丽的表演了个狗吃屎。
大总管紧张的抱紧寝殿的柱子,还殷勤的把另外一半柱子分享给她亲爱的女王陛下:“陛下陛下,大祭司这会儿正搬岛呢,您还是先抱一下柱子吧!不然一会儿又摔了……”
红舞站起身,颤抖着捂住嘴巴:“呜呜……本王……本王的门牙!”
但她确实很怂包的抱住了半拉柱子,色厉内荏的踹翻大总管:“去!给本王、给本王查!”
“到底是哪个混账,胆敢玷污大祭司!”
“查出来,本王扒了她的皮!”
这还没完,红舞在雷鸣一般的地震之中,哭唧唧的捂住自己漏风的门牙,舔狗属性罕见的暴露出来:“那什么……玄离他怀孕了……要不要请个治疗医师去看看啊……”
大总管:“……”
她擦擦汗,“陛下……您……按照您与大祭司青梅竹马的师兄妹情谊,确实是应该照顾一下……但是吧……”
“给情敌养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太……”
红舞猛地清醒过来,“哎,对啊!卧槽,我为什么要给情敌养那个杂种!”
“来人!不许族内供给祭司岛任何吃穿用度,也不许派人去看玄离!除非,他决定打掉那个杂种,与本王重归于好!”
大总管得了命令,慌慌张张的趁着余震未来,赶紧跑走了。
至于红舞,则是一边叫骂着,一边抱紧柱子,一点儿外族人前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都没了。
她本就只是个性欲最强,但没什么真凭实干的人,能够做上女王之位不过是沾了玄离这个师兄的光,再加上自己确实能为蜈蚣一族繁衍出强大的后裔……
她确实不敢真的和玄离闹掰。
她敢关押玄离,惩戒玄离,是因为自打师傅去世之后她一直找茬,打探着玄离对她容忍度的下限,确定自己的每一次发疯都不会让玄离真的发怒。
他对蜈蚣一族的情感,远远比红舞更深,毕竟他才是师傅最看好的弟子,只是碍于雄虫的身份无法称王。
玄离身上的禁制,是他自己求师傅种上的,表示自己愿意用孤苦一生为祭,抛却雄虫难以割舍的发情不能,不染情爱,只为换得蜈蚣一族的鼎盛……
可现在,这个荡夫禁欲那么多年,果然忍不住开始找人偷情!
天下的雄虫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红舞诡异的乳白色双眼散发出丝丝缕缕黑气,像是某种腐烂的果实一般,她身上原本稀薄的异能,也在同一时间暴涨。
不过没关系,区区一个玄离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乖乖遵循那位大人的指示,迟早有一天,她能够成为整个虫星最强大的女王。
到时候别说什么大祭司玄离,就是全虫星的雄虫都要任她采撷,任她玩弄!
“哼哼……玄离,你自小就看不起本王不学无术,等着吧,本王总有一天……”
红舞深呼吸一口气,借助着黑气的腐烂力量,在剧烈的地震之中站稳脚跟,“本王总有一天,会让你心甘情愿跪在地上求饶,求本王疼爱你……”
“到时候,那个玷污你的贱人,以及那狗杂种,全部会被我扔进磨盘里磨成齑粉!”
“哈哈……哈哈哈哈……”
………………
主殿之外,是重获神力的大祭司凌空而立,正热切的进行着“拆迁活动”。
逃之夭夭的田橙额角冒汗,躲在侧殿一角,小心翼翼的偷窥那神圣不可亵玩,浑身从头到脚精致无比的男人,“妈呀……又是个祖宗……”
“而且看起来,比孤云还要难哄……”
“我是不是命不好,怎么每次招惹的都是这种霸王花?就不能多来几个允吟与贰阳那样娇软贴心的吗?”
“不对不对,允吟这种带毒的花还是少一点,到现在我这毒都还没解开呢……”
“多来点向山向海那种木讷但忠心的老实人也行啊……”
田橙一语成谶,却是不知道从此之后她惹上的情债一个比一个猛,一个比一个烈性。
路漫漫其修远兮,要想当最牛掰的女王,就得操最烈性的雄虫啊!
…………
嘟嘟囔囔的她,却与察觉到什么、猛然回头的玄离对上视线。离得太远,田橙都不确定玄离到底是在看她,还是在看别的什么地方……
她连忙停止bb,看准一旁躲避的小士兵,一掌击昏,脱了人家的裤子就往自己身上穿,“妈的,刚才光顾着逃命,裤子都没穿,害的我裸奔……”
既第一个被雄蜂毒死在床上的女王名头之后,她又成了第一个在蜈蚣地穴之内裸奔的女王。
干得漂亮。
田橙趁着混乱,对着被她打昏在地的雄虫默哀一秒,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半空之中,玄离悄然回头,继续将六芒星阵之上的祭司岛搬到地宫之中的
僻静地带。如果是曾经的他,此刻或许也会觉得有些吃力。
但被打破禁制之后,玄离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神力又加强了。
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否则,是不会给他带来这么多增益的。
禁制的主奴双方,本就是互相成就,相辅相成。他的神力变强,对应的那个女人的精神力也会大幅度增高。就算对方原本是最差的c级,也会被拔高到和他一样的a级。
而且完全没有副作用。
这就是禁制的强大之处。
玄离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皮,轻声细语道:“看来……你的母亲比红舞那样的有用一些。”
被评价为“比蜈蚣女王稍微有用一些”的田橙:我谢谢您啊!
玄离闭眼,细密如丝的精神力就将方才万米之外的场景精准放大复刻,他轻而易举的看清女人上半身的胸牌,“调教师……”
“小田……吗。”
玄离嘴角勾起莫名的微笑,叫人发抖。
“抓到你了。”
腹中尚未生出神智的幼虫雀跃一跳,“找呀找呀找妈咪~”
“找到一个好妈咪~”
………………
另一边,孩子他妈田橙咬着嘴唇罚站,对面是被地震震醒的孤云。
孤云拢起因小憩而凌乱的发丝,翡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起来就心虚不已的田橙,“这地震,真不是你惹出来的?”
“真……不是……吧。”
孤云眼尖的看到田橙改变的裤子,“裤子,怎么回事?”
田橙挠了挠鼻尖,这是她每次撒谎或者心虚时必有的动作,“……撒、撒上脏东西了,换一条……”
“换上了男款长裤,连裤腿都不知道挽起来掩饰一下?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腿长过于自信了。”
田橙:……草率了。
“下次,下次我一定挽起来……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还没等田橙狡辩完,调教室的大门就被叩开,一调教师喊田橙,“哎,小田啊,那个……大祭司传唤你!”
田橙嘴角一抽,“得,还是被抓了。”
孤云面色阴沉,他见过蜈蚣一族的大祭司玄离,是个强大的雄虫……只是,他素来为人冰冷无情,在战场上更是杀人如麻,孤云同他交手过几次,都是惜败……
玄离找田橙做什么?
孤云冷冽的目光扫在田橙的身上,吓得某位“夫管严”连忙摆手抗拒:“我不去我不去!玄离?什么炫丽啊美丽的,听都没听说过……”
孤云不怒反笑:“我没说过他叫玄离,你怎么知道的?”
田橙:“……我说我猜到的你信吗?”
此刻,孤云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今日的动荡是为了什么了。好啊,他委曲求全待在调教室里学规矩,伏低做小生怕蜈蚣为难她,她倒好,打个盹的功夫跟人家至高无上的大祭司厮混到一起去了!
负心女,薄情虫!
孤云咱也忍不住浑身煞气,笑意盈盈的对着探头探脑,犹豫着要不要逃跑的调教师说:“大祭司要找她是吧?行啊……”
“但是小田是我的调教师哎,大祭司想要见,是不是也该跟我一样,来调教室接受调教呢?”
调教师—小炮灰and调教师—小田:我们哪敢说话。
一声优雅灵动的轻笑传来,炮灰调教师连忙让开路……好吧其实是被罡气甩飞的。
大祭司玄离,笑得端庄优雅,浑身散发着无穷极的魅力,悄无声息的勾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当然,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好啊。”
玄离看着孤云,两只强大雄虫之间迸裂出噼里啪啦的火光,“作为主人的雄虫,接受调教是玄离的荣幸……有何不可?”
银发美人转向面壁思过,数着墙上划痕装死的田橙,唇瓣微翘,“……只是,希望主人……”
“看在孩子的份上……”
“轻一点使用……奴。”
轰——天雷滚滚!
孤云和田橙同时炸了!
田橙呆愣的看向玄离衣袍下平坦的腹部,磕磕巴巴的说:“我、我草!我……我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一发入魂啊!”
好像也不对,当时她操孤云,好像也是一发入魂。
她真是个牛掰的女王陛下。
眼前,一黑发一银发,一红眼一绿眸,一个要进入分娩期,一个刚刚怀孕,此刻全都是她的性奴。
有、有点刺激啊!
耳边,是毒液嘴贱的戏谑。
【你好日子到头啦~两朵霸王花要把后宫掀翻天啦~】
田橙表示:稳住,我们能赢!
不就是两个孕父吗?她hold住!她能行!
不过……她本来不是要悄无声息的进行间谍任务吗?怎么现在闹得整个地穴王宫之内的视线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了啊!
田橙觉得,她必须做点儿什么,否则吃枣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