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许郎也确没辜负他,念儿还未满月,卓梦石便从成文宣口中听说,宋许郎在老夫人跟前提过,想要将他扶为正室,念儿是宋家的第一个孩子,他不想将来他被人提在嘴边,说他只是个庶子。
只是宋许郎这提议,被老夫人一口否决了,话虽说得婉转,但话里行间,无不是嫌弃卓梦石的出身,说他这样的身份,若是成了正妻,宋家不免要被人耻笑。
宋许郎再没坚持,老夫人也不咄咄逼人,这事便被抛到了脑后。
只是这事虽不成,但却给了卓梦石一个头绪,顺带是落实了老夫人的心思。
老夫人果然是看不起自己,想要找一个人回来,顶替游涛生,制衡自己。
老夫人倒是想自己不是省油的灯,难道老夫人以为他就是什么善茬了么,大不了就是争个鱼死网破,他倒要看看,谁的命更长。
*
在宋府的日子过得要比清水寺快许多,一个月眨眼便过去了,宋念这小人也从皱巴巴的小猴子逐渐张开了,五官清晰明朗了很多,模样趣致精灵,惹得宋许郎对他是疼爱有加,满月宴更是要大张旗鼓,弄得热热闹闹。
宾客的名单由宋许郎亲自拟定,为首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其中有一人的名字,勾起了卓梦石的好奇心。
同姓宋,名唤庆广。
卓梦石问了招喜,竟才得知,那人是真不简单。
他是伯老爷的老来子,辈分比宋许郎高,但岁数却与自己相仿,单传男丁,从小便被捧上了天,表姐是当朝贵妃,认了个干爹,还是朝中重臣,那背景,可是显赫的让人羡慕不已。
卓梦石不禁想,若是能跟他攀上些关系,要改变自己的出身,又有何难。
只是卓梦石心中没底,像他这样的人中龙凤,大概最不缺的就是枕边人,自己又有什么致胜的法宝呢?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便到了宋念的满月宴,宋府的下人今日早早便忙碌得不可开交,布置招待,丝毫不敢怠慢。
卓梦石内服外敷春颜膏半个月,早已回春,无须更多的脂粉衬托,那皮肤便已细致得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粉嫩,再稍微抿了些朱红,那性感的双唇便是绽放的玫瑰,绝艳的让人移不开眼。
突地,铜镜中闯入一人影,宋许郎不知何时进了房间,见到打扮如娇花般明艳的卓梦石,实在忍不住扑了过来。
宋许郎坐在他的身后,双腿紧紧将他的身子禁锢,一只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拧过了他的小脸,厚热的双唇贴了过去,将他刚刚上好的口红吃得花了大片。
“嗯……老爷……梦儿才上好了口红,你莫,莫要捣乱……啊……“卓梦石被狂热的吻吻得险些窒息,好不容易被宋许郎放开,他才娇嗔一句,便不住发出了一声蚀骨的呻吟。
宋许郎的大手覆在他的胸前,隔着衣衫大力抓揉着他的嫩乳,低沉沙哑的气声在他的
耳旁扫荡:“念儿满月了,我还何需当这和尚。”
卓梦石那对胀鼓鼓的肉乳被宋许郎大力抓揉得舒服,愉悦的呻吟断断续续溢着,他瘫软在宋许郎的怀里,自己也禁欲已久,是有些受不了了。
可他心里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便不由得正色提醒着宋许郎:“可今日是念儿的满月宴,老爷不用出去招待宾客么?”
“这还早着呢,再者,现在有什么宾客比你更需要我招待?你这淫夫,数月未亲近,穴儿受得了么?”宋许郎是憋久了,掰着手指头才终于等到了今天,这会儿别说是什么宾客,玉皇大帝来了他也得泄了欲再说。
一对大手胡乱在卓梦石的身上摸着,没几下便将卓梦石的衣裳褪了个歪歪斜斜,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大片诱人的白皙若隐若现,那丰硕沉甸如白兔般的肉乳在松垮的衣裳内晃荡着,好生惹眼,好像随时都会蹦跳而出一般,着急撩人擒获,将其据为己有。
宋许郎的急色都清楚映在了铜镜之中,他的胸膛紧贴着卓梦石的后背,双手穿过松垮的衣裳,将两只肉乳都擒获在了手中,他用力抓揉,将白兔揉成了粉团,肆意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宋许郎将脸埋在卓梦石的颈窝当中,温热的舌头舔着他细腻的粉颈,沉沦的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好让两人同为一体,再不分离。
宋许郎对卓梦石的痴迷都已透过铜镜表述得清晰,那欲褪未褪的衣裳已经不足以满足他,宋许郎倏地发狠,将卓梦石的衣裳褪下得更加彻底。
两只巨乳彻底暴露在镜中,正面着镜子的卓梦石,可以清楚看到,宋许郎如何抓揉着他的奶子,如何将这两坨软绵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两颗俏立的乳尖分别被宋许郎用手指夹住,镜子只透出了些许,但也足以看清,那颜色恢复得如何粉嫩,那乳晕淡得樱粉,将宋许郎的双手衬得更加黝黑。
宋许郎的舌头从卓梦石的粉颈向上舔舐,一口含住他小巧敏感的耳垂,牙齿细咬着,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后,舌头又扫荡向了别处,卷席着他敏感的耳廓。
“嗯啊……老爷……”卓梦石被撩得忍不住颤身,宋许郎那根涨硬的肉棍正抵在自己的股间,蓄势待发,充满着侵略性。
卓梦石被宋许郎揽着腰,倏地抬起了屁股,他的双手被摆弄着,屈着撑在了梳妆台上,姿势从坐改变成了跪。
卓梦石透过面前的那面镜子清楚看到了宋许郎的每一步,他迅速扒下了自己的罗裙,又褪了自己的裤子,掏着那根粗壮如藕的肉棍,对准了湿漉的小穴。
那被撩得春意盎然的小穴欣然接纳着肉棍,那坚硬抵着湿润的阴唇,哧溜一下,便整根没入,瞬间贯穿到了底。
“啊,好紧,你这淫夫到底是什么妖精,修炼了什么妖术,这穴儿竟如此会吸男人的肉棍。”宋许郎爽得直接打了一个激灵,大手猛地一下拍了拍卓梦石的翘臀,碰出一声淫靡的清脆。
数月未曾插穴欢好,卓梦石却又给他带来了更加致命的沉沦,那穴儿更紧了,水儿更多了,他像是掉进了一个狭隘的泉眼似的,尽力堵着,可还是堵不住蜂蛹的流水;那内里深处似乎有着一个漩涡,在尽力吸着他的龟头打转,接连不断榨取着他的精元。
“嗯啊……老爷……慢些……肉棍太粗了……梦儿吃不住了……”卓梦石忍不住浪叫道,身子是一阵明显的颤栗,他的脸颊迅速浮现着两抹酡红,狐媚的眼眸迅速被迷离占据,两只沉甸的肉乳在镜中晃荡着,随着宋许郎肉棍抽插的节奏,抛得一下比一下更高。
卓梦石软绵的身子像是要被凶猛的宋许郎撞得快要散架了似的,酥麻得根本不能被任何轻触,激烈抛荡着的肉乳被宋许郎的大手擒住,随意那么抓了抓,便汹涌地喷溅着奶汁,纯白的珍珠坠落在了桌上各处,朱钗,镜子,甚至他刚刚抿过的朱红,都无一幸免。
身后的宋许郎动作越来越凶,呼吸急促杂乱,粗壮的肉棍抽送得凶猛,好像是粗棍凿井一般,每一下深入,都带出了丰沛的水源,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泥泞了个透。
两人这场香艳淫靡的交媾都尽数映在了镜中,卓梦石攀了巅峰,身子猛地一阵痉挛,更大量的淫水泄出,浇灌着灼热的肉棍。
卓梦石爽得快晕了,他半眯着眼,迷迷糊糊看着镜子,不知是否因为泄身的激烈而产生了幻觉,他好像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偷窥的人影,只是他想看得再真切些之际,那人影便消失不见了。
是幻觉么,卓梦石正想着,宋许郎欺身压向了他,胸膛紧紧贴着他沾了香汗的后背,宋许郎再次伸手捏住了卓梦石的下巴,拧过他的脸狠狠吻着,将残余在他双唇上的朱红,彻底吃得一点不剩。
满月宴即将开始,宋许郎再不舍,也得先出去招待那几位贵客,吻了又吻卓梦石的双唇,宋许郎这才依依不舍的出去。
卓梦石这会儿才终于可以闲下来,再次梳妆打扮,整好仪容。
没一会儿,招喜便来请。
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他也得出去了。
这是卓梦石嫁
入宋家之后,第一次露面的大场合,他的一言一行,定然都是要被人看在眼里的,哪一个细节做得不够,便是要被议论不止。
卓梦石不免有些紧张,好在是宋许郎体贴周到,到哪都陪着,每一个宾客他都一一向卓梦石介绍,避免任何的出错。
“梦儿,这是庆广堂哥。”卓梦石等了许久,这才终于等到了宋许郎将他带到宋庆广的跟前,虽是早已知晓他的年纪与自己相仿,但直至这一刻,卓梦石仍在惊讶,这宋庆广实在是年轻得让他不敢相信。
“梦儿向庆广堂哥请安。”卓梦石温柔道,眸光不敢一直打量着宋庆广,看了一会儿又转移,转移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再次落在他的身上,怯怯的,像是林中第一次见到了人的惊慌小鹿。
“弟弟好,初次见面,薄礼一份,还请弟弟笑纳。”宋庆广出生在大富之家,人情世故自是从小培养,不仅是礼数周到,出手也阔绰的让人咋舌。
他给小侄子打了块几乎有拳头这般大的长命锁,又给卓梦石送了块成色雕工皆为佳品的白玉玉佩,那玉佩的设计巧妙,双鱼模样,可拆解成一对,寓意着好事成双。
“那梦儿便谢过庆广堂哥的厚礼了。”卓梦石看了一眼宋许郎,得到了他的首肯后,这才欣然收下了宋庆广的这份厚礼。
这鱼佩他实在是喜欢的很,宋许郎送的好些珠宝他都已经卖了变现,但宋庆广送的这份礼,却难得的想要珍藏。
“许郎堂弟,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痛饮过了,今日人逢喜事,必须得痛饮一番,不醉不归,来,我敬你一杯。”宋庆广笑了笑,与卓梦石的交流便至此了,他转眸看向宋许郎,将酒杯举向了他。
长辈的敬酒,宋许郎自然是不能推托了,本是想着陪宋庆广喝两杯便了事,没曾想,他敬了一杯又一杯,又起哄着他人一并来向他敬酒。
宋许郎许久不曾痛饮,很快便招架不住这劝酒的阵势,喝得发懵,喝得发晕,喝得摇摇晃晃,步履蹒跚,需要人搀扶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许郎堂弟是喝多了,我与你一同扶他回房休息吧。”宋庆广不拘小节,见宋府的下人都在忙着招呼其他的宾客,这便没有声张,只是俯身凑近了些卓梦石的耳旁,好心提议道。
卓梦石抬眸看了宋庆广一眼,不知为何,心突然悸动了下,装作羞怯点了点头,一人架着宋许郎一只胳膊,便往东厢去了。
“这回真是劳驾庆广堂哥了。”两人协力不算费力,终于将酩酊大醉的宋许郎抬回了东厢的厢房,将宋许郎小心安置在了床上后,卓梦石便回身宋庆广致谢。
“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何有劳驾一说。”宋庆广不拘小节,爽朗的朝卓梦石笑了笑,打量的目光在房间里巡了一圈,似乎并没有现在就要离开的意思。
很快,宋庆广打量的目光收回,再次聚集落到了卓梦石的身上,又再开口道:“有些口干,可否向弟弟讨杯茶喝?”
“是我失礼,庆广堂哥,快请用茶。”卓梦石反应过来,自己的礼数做得不周,这便忙地动身去给宋庆广倒茶。
宋庆广一直站在原处,等着卓梦石亲自将茶呈到他的面前,他这才伸手接过,只是那手接得有些迂回,手指是先落在了卓梦石的手背上,再从手背一路摩挲到了卓梦石的指尖,这才接过了茶杯。
宋庆广调戏的动作娴熟且快,给人反应的时间实在是短,短得好像一切就像是幻觉似的,似真还假。
卓梦石怔了怔,再抬眸看宋庆广,他那文质彬彬的脸正展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宋庆广倏地朝前走了一步,靠近了他,再俯身凑向了他的耳旁,宋庆广轻浮的调戏便荡漾开来:“弟弟的小手真是滑溜,身子也喷香得诱人,难怪许郎堂弟着了你的道,气跑了正妻也无动于衷。“
卓梦石这会儿便是彻底明白过来了,难怪他看宋庆广莫名有种眼熟的感觉,原来早在开宴之前他便见过了,那偷窥的淫贼便是他!
既然都不是什么善茬,卓梦石便也不必再装作一副端庄贤淑,狐媚的双眸直勾勾挑逗着宋庆广,葱白般纤长的手指暧昧的落在了宋庆广的穴口,打着圈儿。
他媚声试探道:“庆广堂哥如此给我戴高帽,那你可有着我的道?”
“你说呢?”宋庆广脸上那抹笑的含义更加明朗,大手一揽,便搂住了卓梦石的细腰,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那鼓胀的双乳直接便贴在了胸膛上。
“庆广堂哥乃是人中龙凤,梦儿又怎敢高攀呢。”卓梦石双手抵在了宋庆广的胸膛处,欲拒还迎。
“床笫之欢,只有鱼水,何论龙凤。”宋庆广又怎会看不穿卓梦石的小心思,游刃有余,更是腾了一只手,捏住了卓梦石的下巴,将他的小脸微微抬起,便主动吻了过去。
宋庆广席间虽然一直在灌宋许郎喝酒,但他自己实则没喝多少,口腔里只有一阵淡淡的酒气,他的舌头灵敏有力,如同镐子,舌尖勾着便将卓梦石的双唇撬开了,直探向他的小嘴深处,缠着他的粉舌缠绵把玩。
卓梦石的小舌被
他吮着,泛滥的津液都无法吞咽,悉数往嘴角处涌着,淌着一道晶莹水迹,卓梦石被宋庆广撩拨得呼吸渐渐急促,那身子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似的,大手抚摸过的肌肤,都是一阵灼热,瘙痒。
宋庆广急色又胆大,一手搂着卓梦石的腰,一手游走在他的身上剥着衣裳,边弄着他,边往床边去,看那阵势是嚣张至极,不仅是淫人妻妾,还要当面为之。
宋许郎就睡在床上,虽然酩酊大醉,但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突然清醒过来。
卓梦石虽是想着借助宋庆广来改变自己的出身,但在宋许郎的跟前出轨,未免太过于胆大,猖獗,若是被抓个正着,他之前的辛苦岂不尽数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