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心二意,不自量力。
他漫不经心地摸着冰凉的枪身,“兔子让小狗露出了獠牙。”
姜成济没听清,“什么?”
“你不是问我霍廷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乔巍白嘴角微扬,带着残忍戏谑的笑。
“我抓了他的小情人。”
“用这把枪玩弄了他,用我胯下顶撞了他,在他面前狠狠地肏了他。”
“就在这里,就在你坐的这个沙发上。”
……
*
永安坐在霍廷序大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把他抱上车后一言不发,脸色也阴沉沉的。
永安不理解,明明受害人是他,不仅被人绑架强奸还白白给人看了场活春宫,霍廷序干嘛一副被人打了脸的样子。
而且他一丝不挂,屁股只隔着薄薄一层风衣布料坐在霍廷序强劲有力的大腿上,硌得慌,偏偏男人还散发着阴森森的冷气,永安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撒娇男人最好命,既然敌不动,那就我动,永安决定主动出击。
他刻意软着身体,光洁的双臂从裹得严实的风衣中伸出,温香软玉般圈上霍廷序的脖颈。
小猫般将头埋进男人颈窝,趁机调整表情与情绪,再抬首时,他的眼中闪着泪光,秀气的眉毛可怜巴巴的蹙起。
“霍总……我一直在等您……”永安委屈地小嘴叭叭,“那个坏蛋欺负得我好惨……”
大颗大颗的泪珠说来就来,眼尾都不带红染,霍廷序心里的阴暗恶
意越来越深,这个小骗子……
男人装着耐心擦擦永安的泪水,低沉的嗓音模糊不清,“是吗?那安安要仔细告诉我,坏蛋是怎么欺负安安的?”
永安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羞耻,他又埋进男人脖颈间蹭蹭,看起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怎么欺负的你不是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吗,呸,假正经。
永安默默在心里吐槽,偷偷把眼泪鼻涕全擦在霍廷序昂贵的手工西装马甲上。
“安安不说,我怎么知道呢?”男人捏着永安后颈娇嫩的皮肉,逼得永安抬头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语气陡然间阴冷,“我怎么觉得你倒是很快活呢。”
永安的呼吸骤停,他颤抖地捂住嘴,“霍,霍总,您怎么,怎么能这么说呢……啊!”
残存着上一个男人精液的小逼突然间被刺进了一根手指,霍廷序毫不留情地掀走裹着永安风衣外套,“你看看你,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他抽出带着水光的手指,挑起带出水丝伸进永安口中翻搅,“这张小嘴很会撒谎。”
“唔唔……”口水顺着翻搅的手指流满永安小巧的小巴,逼得永安讲不出话来。
“蓄意勾引我?”男人缓缓拉开金属拉链,“你出现的目的就是我对吗?”
男人一个挺腰,发出一声喘息,“你总是嘴上说不要,下面那张小嘴却死命地往里吃。”
“告诉我,你的目的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