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即便是身为修士,也难免感到了一丝疲惫。
但抛去这一丝疲惫,我感受到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好似从未满足过一般,直到此刻还在兴奋不已地捧着我的双腿在把玩,对着那一双被他的精液给射的满是浊黄污点的白丝长袜不断爱抚。
一夜的颠龙倒凤,我不禁玉手轻抚着自己被他干到高高鼓起的肚子,感受着内里不断翻滚着的浓稠精液,却是不知怎么的羞红了脸。
真的是……被他彻底给喂饱了。
全身心的满足。
纵使先前有再多对他的怨言,纵使过程中如何被他毫无尊严地摆布,一夜云雨过后,心间却始终缭绕着一丝悠久的回味,令人如痴如醉。
这丑陋老奴的面孔也逐渐变得并不那么讨厌了。
我轻咬着下唇复杂地注视了丑陋老奴许久,最终还是深深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双足便要下床。
“嘿嘿,仙子,您要去哪里?”
谁却知那丑陋老奴一把又将我拉了回去,还未等我厉声呵斥他,又是一股扑鼻而来的雄厚气味瞬间将我的身心洗刷一空。
他将我按在了他的裆部,我却不知为何心跳再次加快,美目飘忽不定,又是一抹春霞染红的双颊。
鬼使神差地……我张开了粉唇,毫不在意他变得愈发得意的眼神,温柔地将这根令我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吞了下去。
“仙子故意不让老奴洗澡,难道不就是打算用您那张尊贵的小嘴替老奴舔干净么?”
“嗯唔~~~哧溜~~~聒噪!”
灵巧的香舌在阴囊处翩翩起舞,玉手温柔地轻托起他的囊袋。
眼前可视之物仅有他那散发着浓郁臭味的阴毛丛林……本该是令人作呕的才对,可我却忍不住心跳加快,悄悄将鼻尖凑进去深嗅不休,已经平息了的淫欲又一次被挑逗了起来。
我如同凡尘中随处可见的有夫之妇一样,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故作蒲柳之姿,无论在外人眼中有多璀璨夺目,到了家里……只得乖乖做他一人的淫妻。
就如同现在这般,用小嘴温柔地含住他的肉棒,舌尖轻轻划过鸡巴的每一寸角落,毫不余力地将不干净的污垢尽数吞入肚中,同时脸颊凹进,微微吸吮,还可带给男人更加舒适的快感。
如此淫荡的我……就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
我忍不住悄悄分开了双腿,只为了让那些自无法闭合的小穴中流出的精液可以顺着酥嫩的臀沟流下,而不是顺着玉腿的曲线流下,痒痒地很是不适。
心里没由地对这位老人产生了一丝可悲。
如他这般血脉之力浑浊低劣的精液,无论数量再多也无法弥补质的欠缺,亦无法真正令我怀孕。
他定不知这一修真界潜在的大道规律,仍还在那里乐此不疲地臆想出令我这位仙宗圣女怀上他孩子的画面。
倘若他有了这一份认知,恐怕会疯狂地恳求于我为他寻一个质量上乘的肉身并疯狂修炼,只为了提升他那低劣不堪的血脉之力吧。
我并不打算告知他这一事实。
凭什么他拥有了我方玲的一半寿元后,我反倒还要为他几次三番地操劳,纵观整个修真界历史又有几个如他这般不劳而获走捷径的卑微存在?
哼……不得不说,这老淫贼体内的阳气倒挺充沛。
如今的我,已经隐隐感受到自己距离突破下一境界不远了。
至少……并非只是白白被这老淫贼占便宜。
“仙子……您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老奴我忍不住了!”
“呀啊!”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顿时打断了我的思绪,这该死的老淫贼竟然一语不吭便突然抱起了我,害得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修仙人的身份,下意识将玉腿交叠在了他的后背。
“你……你做什么!?”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质问,而是喘着粗气一语不发地抱着我来到了平日里弹琴用的木椅上。
“嘿嘿,仙子虽风华绝代,但老奴认为弹琴时候的您更美,俺老奴早就忍不住想在您弹琴的时候干您了!”
“什么!?你……休得胡闹!”
丑陋老奴一番毫无意义的污言秽语令我一时间怒极反笑,可下一刻突然从蜜穴中传来的一阵充实感还是令我脑海一片空白,高昂起螓首,玉手下意识抚上了琴弦,拨弄出了一缕悠扬动听的琴音。
屋外,有几位路过的村民不禁选择了顿足聆听。
“哦?难得今日方神医有此雅兴,闺房弹曲,莫非是来了什么灵感?”
“久闻方神医琴技过人,有静神养神之奇效,今日我等算是有缘分了。”
“确实如此,我曾有幸一闻方神医的天籁琴音,那琴技当真是一绝,哪怕是水天州琴技最好的师傅都不如方神医一成。”
“方神医拥有倾城美貌,可弹曼妙琴音亦有赤诚医者心,在下看来……这世间恐怕没有男人可以配得上她了。”
屋外的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脸上均洋溢着对于方玲琴声的期待。
……
我一时间又羞又怒,欲要催动灵力将他扔出去却屡次被顶地打断了所有动作,整个身心都被他冲撞地凌乱不堪,双腿酥软无力,连动用灵力的力气都没有。
“啊啊~~~不可如此~~~你~~~快停下~~~”
“嘿嘿,仙子听到了吗?外面那几个乡巴佬正等着您弹琴呢,仙子大可不必在乎我的存在,静心弹琴即可。”
“呀啊~~~嗯~~~不可~~~哈啊~~~”
该死的老淫贼,为何偏偏选在这种时候……
以这般未着寸缕的姿态,我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并且不知为何……他的肉棒比之先前都要显得兴奋,膨胀了好几圈。
骚穴与他的肉棒交合地严丝合缝,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屡次抽插都会激起一阵淫靡不已的水渍声,听在耳边只令我羞耻万分,浑身燥热。
来不及思考的我只得玉手掩面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另一只玉手轻抚琴弦,试探性地拨动了第一个弦音。
同一时刻,我感受到身后的男人呼吸停顿了一瞬间,随后传出了一阵宛如野兽般低沉的嘶吼声,仿佛兴奋到了极致,连带着肉棒都再次膨胀了一圈。
他仿佛对肏弄弹琴的我这件事情有独钟,无论如何都不愿让我停下,却又自顾自地加快了挺动腰肢的速度,肏的我美目翻白,香舌伸出在外,短短片刻便泄了好几次。
我甚至可以听到屋外的人在谈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