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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面孔、一样的声音,这情景就像是一个信号,让脑海深处开始不停地翻搅,有什么被遗忘掉的东西正在挣扎着冲破桎梏。
他知道自己见过这个情景!也是和他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面孔、一样的声音,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相似!对,不是一个人,是每一个人……
“唔!”混乱记忆的冲击下他感到强烈的眩晕,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边栽倒,并且不停地干呕。
这反应让另一个修十分错愕:“我的脸就这么令人反胃吗?”
一边的34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那张老脸才更让人反胃吧?”
34耸耸肩:“至少他看了我一路也没吐。”
“这种时候就不能用些溢美之词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
“我没看出谁受伤,只看到你让他反胃。”
只有老妈迅速蹲下检查修的状况:“有时间废话不如去做准备!34去预定休息室,还有你找条毛巾给我!”
就像是受到家长呵斥的小孩,两人一声不吭地按照吩咐去做。
确定没有呕吐物卡住气管,老妈才将人横打抱起:“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修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和和电线,尤其是脑袋,重得抬不起来。
“先别动,检查还没结束。”老妈来到床边按住他想扯掉绷带的手。
“这是哪?”周围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很像医院的病房。
“实验室的员工休息室。”
“实验室?”他记得34提到过,实验室就是天堂塔,也就是伊德真正工作的地方。
老妈看出他想问什么:“这里算是天堂塔,不过不是在塔主体。你受到刺激昏厥,所以先把你送来这里做检查。”
话音刚落,天花板处传来电子合成的人声:“欢迎来到穆莱·汉文综合实验室,修·丹沃布勒康斯先生的数据已经收集完毕。生命体征基本正常,但大脑顶叶、枕叶、颞叶的灰质层存在轻度阴影,约5%的基地神经节未发育完全,约19%的小脑皮质细胞出现二级玻裂状态……”
电子人声滔滔不绝地陈述有关自己大脑的情况,修大部分都听不懂,只知道自己可能出了问题。
老妈安静地听完所有陈述:“这些问题是否和c-9> “92%一致,初步判定使用同一套实验方法,另外他曾多次使用纯度不高的神经阻断剂,对大脑皮层造成一定的损伤,增大了同步差异。”
“能分析出是哪种阻断剂吗?”
“可能的品类大约有347种,需要依次进行说明吗?”
老妈被这个数字劝退:“算了,把这些都上传给系统。”
“好的,还有需要详细说明的数据吗?”
“没有。”
“明白,再次提醒,休息室使用权限到十二点整,祝你们心情愉快。”
老妈叹了一口气,帮修把身上的绷带和电线都拆下来:“起来吧。”
“刚才那些是什么意思?”
老妈迟疑地瞥一眼身后,修才发现34和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也在房间的里。
“还是我来说明吧。”那个自称也是修·丹沃布勒康斯的家伙走到他面前,“你现在可能很难相信,但实际上你不是劳伦斯·丹沃布勒康斯和莉雪儿·丹沃布勒康斯的儿子,而是通过实验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