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汲月握着谢摘的手,以两人十指相缠的姿势,带着谢摘那手一起,温柔抚摸着谢摘的脸颊。这姿势又缠绵又流连,只爱抚几下,谢摘已经两颊粉红,按下了心中感伤,在极近处注视着舒汲月英俊的面孔。
舒汲月道:“我知道,他抢了儿子的情人,背叛你爹与存雪,与你……嗯,又决意为你而死,心里对儿子愧疚得无以复加,所以才……”他嘘一口气,“但你若真救不了存雪,他自然也不会怪你。”
见谢摘还有话要说,舒汲月笑着以拇指在他朱红的唇瓣上轻快一抹,示意他不要插口:“知道知道,你也不是怕他不原谅你。你只是自觉深恩厚意,若救不了存雪,无以报答他为你而死。”
谢摘眨了眨眼,就着那相扣的双手,以拇指在舒汲月掌心轻轻划了一个“懂”字。
温暖灯火之下,谢摘侧躺在舒汲月怀中,笑容微微苦涩,乌黑澄澈的双眼却因此满漾越显认真的情意。舒汲月看得困意全消,而爱欲绵延,倾身吻了吻谢摘的唇。
“有什么的呢?咱们孩子已有七月大,只消等两个月,咱们双修,就算我这身修为都哺给你,让你去救存雪,也没什么不能够的。”
谢摘全未想到舒汲月做的是这番打算,一时简直听愣了:“你……”
舒汲月向来自傲,少年时就是同龄人中一等一的奇才,放眼剑修一代,只有凌却与他比肩,其余人皆难以望其项背。对舒汲月而言,实力、修为是他赫赫声名的基石。但若按他的打算,到时候和谢摘双修,便要做了谢摘的炉鼎,被采集元阳,他说不定会落得灵息全无,修为连初阶弟子都不如的地步。
“我有了你,到时候,咱们就是一家三口,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其他的那些……虚名而已。”
谢摘目不转睛地看着唇边含笑,近在咫尺的男人。舒汲月依然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注视他的双眼满怀温存。
再多的言语,也无法形容他内心的情潮起伏。谢摘望着俊美如玉的情郎,一时只觉幸福得恍如虚幻,轻飘飘躺在云雾之中。
“月哥。”谢摘几乎无声地唤着情郎的昵称。爱欲翻涌,两个人都不可克制地、自然而然起了反应。
想一想又是大半月禁欲,舒汲月知谢摘渴得紧,便在被下摸索进谢摘衣物里,打算用手为他纾解。
谢摘却轻轻阻着舒汲月双手:“不,今天让我来。”
他吃力地扶着沉重的腰身坐了起来,舒汲月挑一挑眉,三分担心,却有七分惊喜。谢摘稍稍缓一口气,不加犹豫,便将身上衣物全脱了下来,孕期格外柔和光洁的胴体在灯火之中完全裸露于舒汲月眼底。
那圆润沉甸
甸的,粉白的成熟双峰,像四月的山樱花。那样成熟饱满,乳蕊艳丽至极的红色,仿佛盛极而衰的预兆。
高高鼓起的肚腹更是如此,线条完美无可挑剔,但那么圆,那么沉重,反而让人心生忧郁。
舒汲月忍不住想去触摸这熟悉的身体,却被谢摘按着手,解开了舒汲月的下裤。已经半挺的鸡巴自然而然直直戳在眼前。
谢摘呼一口气,放软腰身,努力捧着沉甸甸的雪乳,让双峰之间深深的乳沟去夹住舒汲月的肉棒。
舒汲月肉棒前挺,被不可思议的柔软、弹性十足的尤物给包夹住的时候,根本难以相信自己的体悟。这竟是谢摘主动做出来的事。他相信此时此刻,自己的待遇比昔日的费存雪也好上几分。
谢摘想起了几年之前,费存雪叫他偷窥见的,舒汲月与谢筝欢好的场景。他那时便知道,舒汲月的性癖是什么,如何才能取悦这个男人。这个姿势对于怀孕的他而言分外艰难,小腹沉甸甸的,七月大的孩子挤压着腹腔,跪趴下来时,下坠感超过以往任何时候,后腰也因这姿势一跳一跳地酸疼。谢摘小口喘息着,只跪住一会儿,腰后整片就麻了。他以胳膊肘抵住自己的身体,悄悄撩起落在鬓边的乌发,去看舒汲月的反应。
舒汲月全身心沉浸其中。他将左手抚在谢摘肩头,拇指温存地摩挲谢摘薄薄肌肤下微微突出的肩骨。无需言语,他专注的神情与性器贲张的反应,已昭示了他的内心。谢摘被他惯了几个月,只稍稍跪趴片刻,就觉膝盖生疼,默默动动双膝,更加俯身下来,让自己的身体贴在舒汲月身上,那硬挺粗长的火热阳物于是侵犯到他双峰之间更深处,娇嫩的肌肤与饱满的弹性进一步压迫着青筋迸起的肉棒。过于粗壮的肉棒青筋缕缕勃动,时不时隐没在前后耸动的云朵般、暮樱般、既沉重又轻盈的圆润乳房之间,似乎一直要将聚拢起来的并蒂白玉花苞拍开般,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看上去狰狞得吓人。
床帏之间,谢摘早已脱了发簪,乌黑柔软的细腻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颊边滑落,有那么很不听话的一两缕,频频去扰动舒汲月抽插在他饱满双乳间的肉棒。舒汲月只觉自己最昂扬的一部分被两团既丰满又脆弱的、触感流水般轻盈的奶子取悦着,又因它们紧紧被谢摘捧着紧紧并在一起,就仿佛插在谢摘阴道里般紧密缠绵。那惹人心躁的发丝,也因是谢摘的发丝,唯独显得活泼轻快。舒汲月以指接着它们,放纵它们在他的掌心轻轻拨过。掌心的痒意仿佛传达到下身,他便动一动腰,抽出自己。硬胀的肉棒从双峰之中抽出,啪一下拍打在谢摘左边胸口,抵着他朱红的梅蕊跳动着摩擦戳弄起来。
“小摘。呼……”舒汲月粗喘着,唤着谢摘,“媳妇儿,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你可真……”他这素来能坚持近一个时辰的人,让谢摘这般伺候了一刻多钟,竟然已有射出的征兆。谢摘被他插得双乳肌肤通红,下身酸痛得早已稳不住了,现在不过是勉强撑在舒汲月身上,以免挤压到小腹,却被这体力过分旺盛的男人抽插顶弄得不断后退,身体又一点点扬了起来,进退不得,十分疲累。
然而与爱侣相对,两人情深意浓,舒汲月如此雄伟可观的性器插弄着谢摘身体上极是敏感的一部分,谢摘又焉能无动于衷。他的性器早就挺起老高,虽遮在双腿与下腹阴影之中,但舒汲月再插弄两次之后,他那阴茎便再隐忍不住,先一步一阵潮热。谢摘不能自已地呻吟两声,有意去安抚即将喷发的下身,却在高潮边缘上失了力,一下跌在舒汲月腿上。他的阴茎被骤然摩擦,不待用手抚弄,小小的射精口猛然一张,两股乳白精液争先恐后溅射出来,湿淋淋地从小腹上淌下来。
舒汲月吓了一跳,摸着谢摘颤微微的两乳,把他轻轻拉起抱在怀里:“怎么了?摔着没有?”
谢摘发泄过后,大感羞惭。更难堪处是刚刚一跌,长大的子宫挤压着身体,如今隐隐然升上一股尿意。可是舒汲月那物还高高挺翘着,没有一丝半点疲软的痕迹。他闭了闭眼睛,在自己丢脸与让舒汲月尽兴之间选择了后者,挽着舒汲月小臂道:“月哥,我——我想你得很,想你肏肏我。”
舒汲月不知他真实感受,也无从知晓。他只知道,他绝对拒绝不了这样的谢摘——谢摘完全赤裸地偎在他怀里,浑圆小腹下方溅着浓稠的白液。手臂正攀着自己的臂,两腿主动乃至放荡地为自己打开。发泄过的阴茎颜色透粉,非常漂亮。那底下娇艳的花穴微微翕张,牵动着粉嫩的菊穴。
谢摘生得太美,即便脸颊潮红,也瞧不出半点不自然,只让他如一朵盛放的红山茶般明艳。乌黑的眉毛和眼睫,深色的眼瞳,在雪白的、艳丽的肌肤映衬下,那种纯粹的、黑白分明的对比几能慑人心魄。
舒汲月忍不住想,何时才能为他穿上真正鲜红夺目的嫁衣呢?小摘如此明艳动人,穿起婚服来,不知该有多么好看。
而这艳色绝伦的尤物,不乏勾引地用他缠绵的声音,恳求舒汲月进入他的身体,肏弄他,玷污他,世上又有什么人能禁受这样的诱惑?
舒汲月深深地吸一口气,推高谢摘双腿,让他将
腿安稳地架在自己肩头上。谢摘小腿一抻,实是有几分难受,他却默不作声,努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用柔软的臀轻轻去蹭舒汲月的肉棒。
舒汲月在他雪白的臀瓣上“啪啪”清脆拍打两下,谢摘闷哼两声,白皙的屁股当即被打出几道淡淡的粉痕,落入眼中格外刺激男人的性欲。舒汲月暗赞天生尤物,终于提枪而上,扶着肉棒,在谢摘紧小而娇嫩的后穴蜜花处转圈儿研磨起来。
谢摘知道舒汲月喜欢走前庭水路,远多过后庭交合。睁开了双眼,暗示性地晃了晃腰肢,让自己沾染了几丝精液的艳粉花穴能接上舒汲月炽热的肉棒。舒汲月失笑,又拍了拍他屁股:“别骚,今天就插你后面。”
说罢,他抚着谢摘的腰,叫人动了动位置,肉棒便重新钻在谢摘菊穴之外,两根手指轻轻拉着那丰满白嫩的臀瓣,将肉棒缓慢而小心地一点点插入穴口里。谢摘后穴也敏感得厉害,穴周细密粉嫩的褶皱一被火热的肉棒挨上,就一褶皱粘连着一褶皱,海葵似的互相扰动起来,那穴周发痒般一口咬住了舒汲月的肉棒,贪婪地向火热的肠壁里吞吃着。
舒汲月低笑道:“骚媳妇,插到你痒处了?”
谢摘咿唔两声,配合道:“要月哥……月哥的大肉棒插进来,给我……啊!给我解一、解一解。”
“好,给我淫荡的小摘解一解痒。”舒汲月从善如流,肉棒在那肠壁里插入几寸。媚热的内道比前面更加紧致敏感,不情不愿、十分强力地推拒着舒汲月的进入。这里比起前面更有别的一股乐处,便是舒汲月可以完全地插入进去,却不怕插进前面子宫,伤了他们的宝贝孩子。他悠游自得地一点点与谢摘内壁媚肉角斗,一边要进,一边死死往外推去,直到舒汲月肏到媚肉之间深深藏着的一点凸起,谢摘全身都麻了一麻,两条小腿无意识地绷起,而脚踝更是锁住了舒汲月的肩膊。舒汲月便知自己又深深肏在了谢摘后穴最要命的地方。他稍稍抽出,又缓缓地顺着原来的角度插进来。滑嫩高热的媚肉被撑得几乎爆开撕裂,而在这片紧嫩娇媚的内壁里,舒汲月粗大的龟头迅速发现了微微隆起的一处。
他得意地捏了捏谢摘的腰肢和凌空的臀尖儿:“找到了。”
接着他再不客气,俯冲而下,肉棒毫不留情地、大力摩擦过整片极度娇嫩敏感的区域,把那一点凸起狠狠碾平,变着角度啪啪抽插在那一点上。谢摘小腹一缩再缩,几乎在舒汲月肏在那点上的十来下时就被插得再度高潮。而这姿势又太过难受,肠壁被舒汲月硕大的肉棒撑开了,子宫中两人的娇儿不依不饶地闹腾着母体,谢摘两腿紧锁着舒汲月,嗓子眼儿中一叠声迸出放浪的淫叫:“啊啊啊——啊……要……”
他一句话也说不完整,精液、淫水和尿水已从阴茎和花穴女孔中淋漓射出,几乎像是一口小小的泉水,哗啦啦地在半空中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