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祈被她勒令坐在另一边,两人隔着个小桌子可是连祈长手长脚的,要抓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刻见她光顾着流连外景,面露不虞,大手罩着她的脑瓜拧了过来,往前一倾将嘴里的酥糖渡了过去,又含着樱桃小口吮了半晌,长舌一舔她小巧的下巴,餍足离去
舞儿抿了抿泛着甜味的嘴唇,捡起攒盒里的花生仁丢他,≈ap;ot;爷惯会占人便宜!≈ap;ot;
连祈仰头一挪,将花生仁接到自己嘴里,抚着手道:≈ap;ot;这哪叫占便宜,这几个月都是我照顾你的,不过收点报酬罢了≈ap;ot;
≈ap;ot;圣人有言,知恩不图报爷怎么就不能大度点!≈ap;ot;
连祈理所当然道:≈ap;ot;我又不是圣人,只讲求有恩必讨≈ap;ot;
舞儿撇撇嘴,说不过他,只好拿花生去堵他的嘴
一路上,≈ap;ot;有恩必讨≈ap;ot;的连爷自是没放过触手可得的美味,等回到锦阳,舞儿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锦阳的日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舞儿就觉得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大概是一个地方生活久了,有家的感觉
连祈依旧当着自己的甩手掌柜,只是≈ap;ot;连爷跟天极楼有不可告人的关系≈ap;ot;这件事,在赌坊不胫而走,底下人都对连祈敬畏有加,不敢出幺蛾子舞儿除了帮他传达一些话,也没别的事做,都开始长懒肉了
≈ap;ot;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ap;ot;舞儿卧在榻上,两只小脚并一起挠了挠,打着哈欠
连祈趴在一旁,闻言便笑:≈ap;ot;难道不是你心志不坚,被伺候久了便露出本性了≈ap;ot;
≈ap;ot;那也是爷惯的!≈ap;ot;舞儿在榻上滚了滚,软乎乎的身子全部压在了连祈的背上
≈ap;ot;现在知道我惯你了≈ap;ot;连祈掀了掀眉毛,颠了颠她的重量,≈ap;ot;这不都是我的功劳≈ap;ot;
听他这样说,舞儿反而懊恼地掐了掐自己腰间的一点点软肉,≈ap;ot;都胖了,穿衣服不好看!≈ap;ot;
≈ap;ot;我不嫌弃不就得了≈ap;ot;
≈ap;ot;那还有别人看呢≈ap;ot;
连祈觉得这话就不顺听了,将她颠了下去
舞儿笑嘻嘻地爬回去,枕着他肩头,看他拨弄着几颗骰子,便自告奋勇:≈ap;ot;我跟爷来两把?≈ap;ot;
≈ap;ot;赌什么?≈ap;ot;
≈ap;ot;当然是赌钱了,就比大小,一次一百两,怎么样?≈ap;ot;舞儿兴冲冲地看他
≈ap;ot;可以啊≈ap;ot;连祈好脾气地应她
其实连祈的小金库都是舞儿管的,钱是赢是输,最后也都是在舞儿兜里,只是连祈乐得看她开心
舞儿搓搓手,抓过骰子掷了把,刚好三个六,旋即笑眯了眼
连祈懒洋洋地上手摇了把,自然没舞儿那好运气
自己赢来的,总归感觉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