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你知道，我本意并不是这样。”

无尘微微皱眉。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洛临川眼里就算是他剑眉纠在一块的样子看起来也英武极了。

“晚辈惶恐。”

“你……哎——”

无尘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敢越矩半步的洛临川最后还是重重叹了口气。

“我本就算到自己有这一劫，此番前来便是应劫。若是我不想，静远也不会出现在那秘境，一切都是天定。”

无尘看着洛临川，慢慢起身。露水沾湿了他的僧鞋，他就这么任由水渍留在那里，从一片雾气中款款走来，好像身上那莫名的佛性逐渐被人性替代，“静远并非水中月，镜中花，我既是无尘，也是静远。他的悲喜之于我也是同样的。”

无尘半蹲下身，与跪坐着的洛临川平视。

最后还是洛临川受不住他眼中的真诚和柔情，吻了上去。

这吻带着杏花的香味，一触即离，冰凉又温柔。

无尘追了上去，咬住洛临川的唇瓣。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无尘心中默念，闭了眼，把舌探入洛临川口中。

不知是谁先褪下外袍，“泽泽”的亲吻声伴随着一两声低吟。

“无尘……我能这么叫你吗？”

洛临川亲吻着无尘的喉结，手掌在他的胸膛上揉捏，抓揉。

“自然……嗯……或者你可以叫我的俗名，林肆己。”

无尘虚躺在石头的池子边，双腿缠在洛临川的腰上，眼中颇为宠溺地望着在自己胸口做怪的人。

“肆己……啾……心悦你。”

洛临川顺着无尘的脖子啃咬，一直到无尘的腹部。

似乎是因为身强体壮，无尘腹部的毛发颇为旺盛，一道耻毛组成的黑线顺着肚脐一直延伸进他裤里，看起来色情得不行。

“你轻些……临川……我这身子还是个雏儿，疼疼我……啊……”

无尘腿根内侧的软肉让洛临川吮出一个个红痕，屁股里也被沾着脂膏的手指“咕啾咕啾”地开拓着，他有些受不住地抓着洛临川的长发，前头的阳具涓涓地冒着水儿。

春风吹过，一树的杏花落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