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翊两指夹住抵在自己颈项处的剑刃,“那三殿下是打算现在杀了我,还是我们一起找法子寻一条生路?”
眸光一闪,身子一矮避开剑刃,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向秦冽的心口刺去。
乾元浓重的信香在山洞中爆开,唐翊几乎霎时就要握不住匕首。
即便不是雨露期,可强大乾元的信香天生就能压制中庸和坤泽。
他咬紧了牙关,奋力的一击,秦冽快速后退,剑击飞匕首后,狠狠划过他的右手腕。
他再无力出手,浑身汗湿的瘫坐在地。
“秦冽,你真够卑鄙的。”他咬牙切齿,天生受制于乾元的体质,让他愤恨不已。
像是一个无论怎样都挣不开的囚笼,不管他怎样努力挣扎,都会有人告诉他,坤泽根本不能争,这是与生俱来的宿命。
“唐翊,你别忘了,是你先动的手。”秦冽从衣裳上撕下一块布条来,拉了唐翊的手腕包扎。
“滚开,就当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再乱动,我就直接挑断你的手筋。”秦冽握紧了他的手腕,很快包扎好。
“秦冽,你今日不杀我,来日,我也不会对你手软的。”
秦冽捏紧他的下颚,让他抬起脸来,“都说一夜夫夫百日恩,这么凉薄,是我还肏的你不够?”
秦冽凶狠的吻住他的唇,像是要将人吞噬一般的撕扯啃咬。
手快速的剥除他的衣裳,乾元的信香压制的他浑身发软,只能认命的承受着秦冽胯下的肉刃凶狠的捅入花穴,毫不留情的在里面横冲直撞,肆意挞伐。
“混蛋,滚开……别碰我……”
花径尚且干涩,随着阳物狠命的捣弄,疼的他浑身发颤。
秦冽抬起他一条腿放到肩上,双腿被打开到极致,更方便了肉刃的杀伐。
“这么快就忘了,你是怎么求着我狠狠肏你的?”秦冽盯着唐翊的胯下。
粉嫩紧窄的穴口被阳物狠狠的撑开,成了薄薄的肉套。靡艳的媚肉在阳物的快速抽插下被带出穴口,又狠狠的塞回穴里……
紧致的甬道艰难的吞吃着肉刃,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狂肏猛捣,穴里渐渐湿润起来,有淫水被带出穴口……
“滚开……哈……啊……”唐翊难耐的一声惊叫,阳物已深入了他的孕腔。
坤泽出于繁衍的本能,但凡有异物侵入孕腔,腔口便会收紧,吸吮着要将阳物拽入更深处,诱惑般的伺弄着阳物播散下种子。
秦冽每一次侵入他的孕腔,都让他惊恐不已。
不……不能被标记……
坤泽一旦被标记,就成了乾元的所有物,标记他的乾元能随时随地用信香强制他进入雨露期。
“缩这么紧,真是淫浪。”秦冽握紧他的腰肢,阳物挞伐的更凶狠,次次龟头都撞上腔壁,引得花穴里一阵阵痉挛。
“不……”咬紧了牙关,却还是不时的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和呜咽。
被翻来覆去的肏弄,征伐,唐翊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恍惚。
手脚都仿佛没有了知觉,只有一管花穴在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入侵。快感一阵又一阵,身子被撞击的耸动,像是一叶扁舟被巨浪裹挟着到处飘荡,怎么也寻不到一个安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