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同学去看漫展,叔叔肯定不让。”鹿辞委屈巴巴的,谁知道还没到漫展就被方于渊飞车抓回来,还好凌御赶回来,不然小菊穴就废了。
“你啊。”凌御拿鹿辞一点办法也没有,一般都是方于渊教育他,鹿辞也很怕方于渊。
“家主我先下去了。”袁野离开,鹿辞趴在沙发上,凌御把药膏推进后穴。
鹿辞从天文望远镜里看着遥远的星空,这里是北山别墅,侵占山头,主宅边环绕着不少徽派、古派建筑,鹿辞知道张家来肯定又是给“五爷”送床伴。
“叔叔晚上应该不会回来了吧,夜夜笙歌。”鹿辞揉揉屁股,方于渊的床不好爬,可是肯定能爬。
只有凌御一直等着鹿辞长大。
“又说什么呢,嘀嘀咕咕。”方于渊捏着鹿辞后颈。
“叔叔你回来了。”鹿辞虽脸上带笑,一直往凌御身上靠,凌御把他环进怀抱,“他想出去玩,也很正常。”
“你就惯吧,换个人早被我丢河里,恃宠而骄。”方于渊和凌御30岁,久居高位,这幅样子大概只有鹿辞见过。
“把我丢河里你不心疼就丢吧。”鹿辞身体靠着凌御,胆子也大了。
“裤子脱了我看看后面。”方于渊今天是真的气的,只有鹿辞敢这样忤逆他,还敢放学乱跑。
“不给。”鹿辞缩起身体,像一只小鹌鹑,可是方于渊轻易就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过来。
方于渊坐在藤椅上拉下鹿辞的睡裤,掰开他的臀瓣,菊穴才开苞不久依然娇弱的像花瓣。
“你没去睡别的小宠物。”鹿辞老实的趴方于渊腿上,因为他根本反抗不了。
“给他上药也没揉开,糊一屁股药。
”方于渊拿纸把多余的药擦去,轻轻的揉着穴口的褶皱。
“没哥哥经验多。”凌御靠坐一边的沙发,像慵懒金贵的贵公子,抿一口茶水都非凡物,似乎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
“唔”
“别叫了,一会干你你又哭。”方于渊上好药帮鹿辞穿好裤子,鹿辞找了舒服的位置抱着方于渊,作为一个合格的小玩物,撒娇卖萌是必修课!
“张鸣想问城南的烂尾楼。”方于渊一改玩笑,两人谈事的每一句话让旁人听去都是最新消息,可是鹿辞打了一个哈欠就抱着方于渊的犯困。
“他肯定从鹿文山那知道的消息,鹿文山盯着块肉很久了,如果不是他儿子犯了些事动用不少资金。”凌御眯着眼瞳。
鹿辞在听见熟悉的人名,身体一僵。
鹿文山是鹿辞的生父,可是他妈妈却是y国的妓女,不知道该不该用着词形容自己的妈妈,这些都是鹿鸣山的夫人和他们宝贝儿子说的,鹿文山并不想要他的,都是因为当时一个算命的说,鹿辞的命盘好,有钱人大概都信奉这些,可是鹿辞并没有旺鹿家,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旺方于渊或者凌御。
“还记得那畜生名字呢,睡觉。”方于渊和凌御都忘了鹿辞来自鹿家。
鹿辞抓着方于渊衣服,方于渊拍着他背,鹿辞呼吸渐渐柔和。
“还真是不谙世事。”凌御看着鹿辞小小一只大概他使劲就能捏死。
“你不是很喜欢,当年为了这小子和我闹翻,让你忍忍先放外宅都不让。”方于渊揉着鹿辞头发。
当时时局动荡,都以为已经把五爷弄死了,谁知方于渊没带一丝伤出现,当时凌御身负重伤,方于渊怕内宅给他养伤事情败露,加上他谁也不信任,就算是个才十岁的小子。
可是凌御偏要护着,后来他也觉得这个男孩有意思,可能双胞胎的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