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离了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了?是不是不吃男人的精液就活不了?”
他是不是马上就要被肏死了?
“屁眼都被操的这么松了,还有人愿意干你吗?”
趴着这样被人干,好像条母狗啊,还是条发情的母狗。
“被人肏就这么爽吗?!啊?”
江宏昏昏沉沉的垂着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滚落,顺着脸颊一路往下,滴到了季乐抱着他的手背上。
室内骤然安静了下来,季乐那张突然喋喋不休起来的嘴巴好像又突然被封印了似的,微微抿紧了,他疯狂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肉棒埋在柔软湿滑的穴内,一动也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的将涨的生疼的阴茎抽了出来,将人抱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放下来,拇指在满脸泪痕的脸颊上轻轻柔柔的抚过:“哭什么?”
江宏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哭得更凶了。
季乐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摸了摸他还染着红潮的脸颊:“乖,别哭了,是我错了,不该逼你的。”
江宏别过脸不理他,渐渐停了哭,小声的打着哭嗝。
季乐找了条毯子过来将他包着抱在腿上轻声哄着,拍后背帮他顺气,江宏乖乖的坐在他腿上捧着杯子喝水,只是一会儿扭一扭一会儿蹭一蹭的,季乐只能无奈的看着他:“不要再乱动了。”
江宏也感觉到自己身下坐着的滚烫的家伙膨胀了起来,迅速涨红了脸:“对不起,我、我那里疼。”
季乐扶着他腰的手一
僵,垂下了眸:“抱歉。”
室内又安静了起来,气氛晦涩而凝滞。
季乐缓缓组织着措辞,有些艰难的开口。
“当时,我们分开后,我太难受了。这些天又喝了许多酒,脑子有点不清醒……我很抱歉。”
他轻轻地抿了抿泛白的唇,搭在江宏腰上的手缓缓松开垂落在沙发上。
江宏将裹着的毯子松开,两腿分开跪在季乐双腿两侧,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津液四溢。
几乎是瞬间,没人去碰的肉棒从俯卧的状态弹了起来,龟头直直的戳着江宏红肿泥泞的穴口。
季乐过去多次的旧事重提和刚刚的口不择言里,满是对张琪钰的嫉妒,江宏现在才想明白这一点。
幸好还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