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理直气壮,难道我不会害羞的吗!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许岁意侧过脸瞥了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你还会害羞?
“……”
项连淮甘拜下风。
他强忍羞耻瓮声瓮气含糊不清地念,这几封情书恰恰是他最开始写的,幼稚得很,念出来能尴尬到令人脚趾抓地。
更要命的是,他的字很丑。尽管当时一笔一划认真书写,然而成效连小学生都不如。
他压根不敢去看许岁意的表情,整个人从头红到脚,大概是快熟了。
他的体温本就偏高,这下更是烫得像仿佛着了火,许岁意被这个人形火炉烘出一身汗,却又舍不得挪动,便解开领子处的两颗扣子散热。
项连淮的视线被牵了过去,紧盯着那片肌肤咽口水,还觉得手有些痒,于是悄悄地从衣摆钻进去,抓住了一只奶子。
他碰过冰淇淋的手心冰凉,许岁意浑身过电似地一颤,情书拿不稳从指尖跌落,“你,你怎么还来?”
项连淮把他的扣子全部解开,又抱着他翻面,亲了亲他的唇瓣,低声说:“宝宝,我们来吃冰淇淋吧。”
他的眼神灼热深情,看得许岁意心跳加速,声音软了几个度:“什、什么?”
项连淮把他的衣服从肩头剥落搭在臂弯,用手指挖了一坨细腻冰凉的香草冰淇淋,涂抹在先前就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上。
“呜嗯!”许岁意抓紧他的肩膀,猛然挺起的胸部就这么送到项连淮嘴边,像是有多么迫不及待。
他垂眸对上项连淮戏谑的视线,红着脸想要退开,但没能如愿。
因为项连淮伸出了舌头,粗糙舌苔狠狠压上他的乳头,鼻子顶蹭着乳肉,呼吸又急又烫,从下往上一次接一次地舔舐,把冰淇淋舔得干干净净,还用手使劲掐住乳肉,把奶子掐得变了形,张嘴含住整个乳头,用牙齿啃噬乳晕,再疯狂地吸吮舔咂,虽然吸不出奶水,却几乎把许岁意的灵魂给吸走了。
许岁意仰着头断断续续地娇吟,半盒冰淇淋被项连淮用这种方式吃进肚子里,两个奶头被他咬得肿大深红水光淋漓,表皮薄薄的,大概轻轻一捏就能捏碎。
才换的内裤又湿了个透,女穴流出的淫水又多又粘稠,仿佛热毛巾一般覆在敏感的腿心。
但无论是女穴还是后穴都禁不住再一轮地蹂躏了,项连淮明白这一点,所以尽管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他也只是死死勒着许岁意的腰,把脸埋在对方颈窝里粗喘,努力克制住挺腰的动作。
许岁意用手帮他,奈何力气被他吸空了,手腕绵软无力,越帮情况反而越糟糕,手心着了火似地滚烫不已。
“你……先放开我。”他哑声说。
项连淮的声音更是沙哑:“不要。”
许岁意盯着他通红的耳朵,闭眼叹了口气,轻声说:“我帮你口出来。”
?!
项连淮遽然瞪大双眼,又呆呆地眨了两下,还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肌肉紧绷,浑身僵硬得堪比雕塑。
他的手劲却在意识增大,许岁意被他勒疼了,嗓音发凉:“不要么?”
项连淮气震山河:“要!”
许岁意:“……嘶。”
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许岁意在项连淮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跪坐在地,把他的裤子拉到脚踝,沉默地盯着他腿间昂扬勃发的阴茎看了好半晌,越看眼神越沉郁。
不过是这么个丑东西,插进身体里怎么会那么爽。
项连淮感受到一股寒气,莫名觉得自己的鸡儿有点危险,眉毛不受控制地抖动:“宝宝你别勉强,我……”
“不勉强。”许岁意轻啄了一口流水的马眼,低下头用脸颊亲昵地跟柱身相蹭,分明冷着一生人勿近的脸,却莫名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淫荡。
他小口小口地把阴茎嘬了个遍,然后才用舌头轻轻地舔,专注珍视的模样好像第一次吃到渴望已久的东西。
咸的,还有点腥气。
难吃。
许岁意面无表情地总结。
他伸手拿过还剩一半的冰淇淋,细致地涂满整根阴茎,项连淮被冰得一阵阵哆嗦,咬着牙疯狂吸气,“宝宝……还是你会玩儿。”
许岁意抬眸看他一眼,淡声陈述事实:“是你的东西太难吃。”
各种意义上的难吃。
项连淮:“……”
许岁意舔冰棍似地把覆在表皮的冰淇淋吸舔干净,吃得嘴唇艳红润泽,他试着含住小半个龟头,努力张嘴吞入,奈何实在太大,感觉嘴角都要撕裂了。
“……不行。”许岁意放弃给他深喉的想法。
项连淮眼神幽暗,却忍不住低笑一声,逗猫似地挠了挠他的下颌,不打算强人所难:“没事,我自己处理。”
许岁意顺着他的力道起身,说:“我再让你弄一次。”
项连淮没立刻应答,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放到床上,扒了裤子掰开双腿,垂眸看着艳红肿胀的女穴,在心里遗憾又心疼地叹息一声。
确实不能再插了。
不过……
项连淮转了转眼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让许岁意侧躺着并拢双腿,“宝宝,我们来腿交。”
他从背后抱着许岁意,阴茎插进腿间,龟头顶住红肿的阴蒂,挺动腰身来回撞击。
许岁意的阴蒂属实敏感得要命,项连淮又顶得重,经络盘踞的柱身还摩擦着肥厚的阴唇和腿根处细嫩的皮肤,快感好比烟花炸开,他没几下便受不住了,眼前一阵阵虚晃。
他微蹙起眉呻吟,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再次惨遭蹂躏的奶子在外力压迫下边的奇形怪状,女穴发了洪水,腿间一片黏腻湿滑。
阴蒂又胀大了几分,被撞成圆鼓鼓的一个,表皮纤薄,像是那种爆珠,很是漂亮。
项连淮又把人搞得香汗淋漓,抱在怀里像果冻一样,他铆足了劲儿狠插了十多下,龟头抵着阴蒂射出来,浅白的精液淌进外阴的缝隙里,红白相衬,淫靡不已。
两人又洗了一次澡,更换床单,项连淮搂着许岁意柔声说了些话,困意来袭便阖眸入睡。
彻底失去意识前,项连淮还迷迷糊糊地想,他明天出门还得避开那个惹人厌烦的家政,是要翻窗呢还是要提早起床呢?